“啊?”


    “啊什麽啊啊,我這是提醒你,不要看到什麽東西都往外說。要是讓外麵那些人知道我本來想給他們放假結果卻讓蓮姐給懟了回來,你猜他們會怎麽想?而要是蓮姐知道這事是從你的嘴裏傳出去的,她又會怎麽想?”


    “別等到人家開始給你穿小鞋的時候你還要問為什麽?自己平日裏要多注意點,這種小事難道也要我這個當董事長的來提醒你,你覺得我很閑嗎?”


    “你本來就很閑啊...”


    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阮梅作為曹瑋的秘書,並不覺得這個董事長有多麽的忙碌。


    一天到頭幾乎都看不到個人影,公司裏有什麽事基本也都是甩在沙蓮娜的身上。明明是在偷懶摸魚,卻美其名曰能者多勞,給沙蓮娜更多發揮能力的機會。說真的,他說這話的時候沒覺得不好意思,阮梅都會替他覺得害臊。


    然後怎麽說呢,可能這就是人家年紀輕輕就能當老板,而自己卻隻能給他當一個打工仔的原因吧。


    “你還真敢說。”


    雖然隻是小聲的嘀咕,但這並不能逃過曹瑋的耳朵。這讓他對著阮梅就是一記死亡凝視,隨後就是命令道。


    “你覺得很閑是不是啊?呐,那我就給你找點事情做。”


    “這是我家的鑰匙,你知道位置的。現在你給我打車去我家,把我放在牌位前供著的兩把刀給我帶回來。我不在的這幾天,你的任務就是把這兩把刀給我好好的供著,每天要記得專門做一套保養的工作...”


    “刀柄的部分要用棉布擦拭,刀身的部分要用麂皮擦。每天都要上刀油,而且擦油的時候必須要每一個角落都給我力道均勻的盤擦到位。記住啊,木質的部分要用植物油,皮質的部分用動物油,金屬的部分要用礦物油,不要給我弄混了。”


    “還有啊,上油保養之前要保持刀身幹燥。而且不管做什麽,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記得一定要帶手套,動作必須要小心。你要是一個不小心把手指給切掉了我可不給你報工傷。”


    “啊?”


    “啊什麽啊,還不快去?真當每個月給你那麽多工資是讓你在這裏幹坐著的啊。”


    “喔!”


    阮梅倒也算是實誠,被曹瑋這麽一說,當即就弱弱的應了一句,然後埋著頭的就走了出去。而看著她這副就好像是個受氣包的模樣,曹瑋也隻能是一陣無奈的搖頭。


    他這麽安排可不是為了刁難人家,而是借龍雀赤凰雙刀天生的破魔效力來威懾住那些不長眼的鬼怪。當然,僅是這樣的安排可能依舊不夠保險,畢竟這世上的人都有許多的奇葩,更不要說那些鬼魅之屬了。


    想來想去,這事怕還是要風叔兜底才行。所以趁著這個獨處的功夫,曹瑋直接就按照上次要到的號碼,撥通了風叔家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而首先傳來的是少女清甜的嗓音。


    “喂,找哪位啊?”


    “阿蓮是吧,我是你小師伯啊。”


    “不好意思呢,你打錯了。”


    一聽是這個調調,對麵隨即就要掛電話。而心知這一掛等下能不能打通可就是不一定的事情了,所以曹瑋連忙改口。


    “別啊,開玩笑的。是我啊,阿瑋啊。小蓮姐你大人有大量,不會連這點小玩笑都當真吧。”


    “哼,算你機靈。說吧,什麽事情吧。別跟我說你是專門來給我問好的,你這家夥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可不信你有那麽的好心。”


    聽到曹瑋這邊屈服式的認了慫,對麵的阿蓮當即就是鼻頭輕皺的嬌俏一笑,詢問起了曹瑋的來意。而曹瑋也不客氣,直接就答複道。


    “十萬火急,小蓮姐。風叔在嗎,有事請他江湖救急。”


    “那可就不趕巧了。我叔叔他最近出國了,好像說是泰國那邊出了什麽事情,他一個泰國的老朋友專門請他出山幫忙。估計還要個把星期才能回來呢?”


    “啊?那有辦法能聯係到風叔嗎?就算是他趕不回來,給我介紹個高人也行啊。”


    “這你就要自己去問他了,對了,他剛還在酒店和我通過電話,我這就把酒店的電話給你。”


    估計也是猜到曹瑋找自家叔叔是有要事,阿蓮沒有在這個事情上怎麽拖延,很快就給了他一個號碼。而簡單的告別之後,曹瑋當即就按照這個號碼撥通了過去。


    “喂,哪位?”


    “風叔,是我啊,阿瑋啊。”


    一聽曹瑋報上名來,林風當即就要把電話一斷。而之所以會有這麽個過激的想法,則實在是因為曹瑋太坑了。


    想他在東平洲當警察,本來就是個不問世事的意思。可哪想,曹瑋先是自己帶著麻煩找上門來了不算,隨後更是把自己介紹給了陳家駒那個大鼻子,又是惹出那麽一樁拿屍體帶毒的邪門案子。


    這後麵一連串的麻煩,又是跨國走粉集團,又是霓虹九菊一派的邪派高手。也幸虧他本事夠硬外帶那個叫做陳家駒的身手紮實,不然指不定他就要陰溝了翻了船。


    而好不容易消滅了那個九菊一派的邪道高手,也不知道誰傳的風聲,他的一個泰國朋友居然以為他重出江湖了。


    為此,他還專程跑到香江這邊來,請他去對付兩個修煉黑降頭術的降頭師。


    當年警校的情分,他自然不好意思推脫。而本想著這樣也好,最起碼可以擺脫掉曹瑋這個麻煩鬼,卻不想他居然能找到自己在泰國這邊的聯係方式,一個電話直接就打了過來。


    本來不想理會,但轉念一想,不對啊。


    這是酒店的電話,他現在正在幫泰國警方執行機密任務。也就是說從外界根本無從得知他的聯係方式,而知道這個方式的隻有...一想到這,他立馬就變得緊張了起來。


    “師兄,你是怎麽知道我的這個電話的?”


    “我剛和阿蓮通過電話,是阿蓮把你的電話給我的。”


    還好隻是電話。看起來曹瑋也算是遵守了他們之間的君子約定,這也讓林風多多少少有了鬆了一口氣的感覺。而既然已經開了腔,他自然也不好再裝傻,所以隻能幹咳一聲的,他就佯裝熱情的詢問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嘛,我人在國外師兄還能找到我,那未免也太神通廣大了一點。對了,不知道師兄找我有什麽事?我現在在這邊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可能不方便幫忙啊。”


    “不是吧,風叔。什麽事情需要你跑泰國這麽遠?你就放心讓阿蓮一個人呆在家裏?”


    “哼,隻要你不跑到阿蓮跟前亂晃。我覺得她沒有什麽不安全的。至於我為什麽要跑到泰國這麽遠...沒辦法,受故人所托,實在是推脫不掉啦。”


    雖然是機密事宜,但想一想,曹瑋畢竟是同道中人,兩人之間也算是關係斐然。所以他也幹脆不做隱瞞。


    “也不知道泰國這邊的巫師是搞什麽吃的,居然有兩個修煉了降頭術的巫師仗著一身的邪門本事開始打家劫舍,害人性命。曼穀這邊的一個局長和我當年有些交情,聽到我出山的消息就求到了我的頭上。我們修道中人理當替天行道,再加上這兩人已經明顯踩過了線,所以我也隻能過來和他們鬥上一鬥了。”


    “要不要這麽離譜,泰國那地方不是佛教文化聽興盛的嗎?他們放著那些大和尚不求,要求到你身上?”


    “哼,那些個和尚,你讓他們吃齋念佛玩棉線還行,你讓他們降妖除魔?他們不把自己搞圓寂就不錯了...算了,不說這個。師兄你打電話給我是什麽事情啊?”


    “你說這個啊,我找你還真是有事情...暗黑大廈這邊,風叔你有聽過什麽傳聞嗎?”


    “中區的那個暗黑大廈?”


    雖然久不問事,但地是死的。那麽大一個高樓占據了哪塊地盤對於他這樣的老香江人來說也不過就是一琢磨的事情。所以隻是一想,他就答複道。


    “師兄你說的是那塊五行斷根的陰煞地?”


    “五行斷根,這又是個什麽說法?”


    “所謂五行斷根,就是此處流水停斷、火氣消沉、栽草不生、泥土沙結、金器折鈍。配上此地八方匯聚,人流廣眾。算是風水上的一處險惡要害,極易滋生陰邪煞氣。這地方當年被一個灣灣的老板買下,我和他有過一麵之緣,就曾經建議過他在這裏修建廟宇,最好是能把媽祖娘娘或者城隍老爺給請過去。但那家夥不肯,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請了一個風水高人,說是要以風水的手段破解這一凶局。”


    “我倒是也看過那人的圖稿。一個覆地激天,引來天雷激蕩的手段,也的確算得上高明。怎麽,師兄有什麽疑問嗎?”


    “沒...”


    原來還真是風水高人布局?曹瑋是沒想到風叔居然知道個中的隱情。而把他的說法和自己的猜測一對照,曹瑋果斷的就給自己的聰明機智點了個讚。當然,他也沒有忘記正題。


    “這不是我在這個大廈裏開了個公司嗎。本來沒什麽,因為就和風叔你說的一樣,那個高人的確是安排的挺妥當的。但這不是架不住有意外嗎。”


    “天狗食日,陰氣大盛,我親眼看見一堆鬼魅往這座大廈裏鑽。本來有我在,他們隻要敢犯事那純屬找死,但這不是我最近有事明天就要出發去一趟霓虹。我擔心我這一走,這中間指不定就要鬧出什麽事情來。所以我想請問一下風叔你...”


    “香江這邊還有沒有熟悉的法師給我介紹一個?免得我手底下的這個員工要是一個不走運撞到鬼了,連個救星也搬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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