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陽天那麽風光好,紅的花兒是綠的草。我樂樂嗬嗬向前跑,踏遍青山人未老...”


    結束了一天的應酬,又和餘文慧這個漂亮女律師約好了幾天後簽合約的事情。感覺是解決掉了好大一件麻煩事,曹瑋哼著小曲的就回到了家中。


    一開門,裏麵的情況先是讓曹瑋一愣。然後他立馬就自覺一扭頭,隻當是沒來過一樣的兩步就退到了門外麵。


    “我靠,阿瑋,我可是你親叔叔啊。你就這麽見死不救?”


    曹達華眼睜睜的看著曹瑋進來又出去,內心破防的他自然是一個忍不住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達叔,我也不想的嗎?隻是你們搞這麽一個高難度的動作,我很難插手也不根本不想插手的好吧。”


    “別說這些廢話了,曹生,你倒是過來幫我們一把啊。”


    “咦,溫老師。你怎麽來了!稀客啊!”


    假裝是剛看到溫嘉文的存在,曹瑋臉上的模樣怎麽看都怎麽充滿了揶揄。


    當然,這表情不是對溫嘉文,而是對周星星。在他看來,任是誰看到周星星眼下這個模樣,恐怕都會有和他一樣的看戲的一個想法。


    沒辦法,這場麵真就是太少見了。


    隻見場中,三個大男人幾乎就是絞成了一團。曹達華抓著周星星的雙手,而溫嘉文則是抓著周星星的雙腳。


    兩人齊齊發功,直接把周星星淩空架起。而周星星的身體就好像是一根柔韌度極佳的彈簧一樣,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這一套動作下來別的不多說,他腰間盤突出的幾率絕對是翻著番的往上漲。


    就好比眼下,他整個人都已經被掰成了一個鐵板橋式u字型。


    這個艱巨的姿勢到底有多辛苦曹瑋不太清楚,但他從周星星此刻的模樣他也能隱約的猜出個大概。


    這位老兄如今已經是兩眼翻白,舌頭都耷拉出來了的一副慘樣。要說這不辛苦,恐怕他第一個會有意見。


    而且不僅是他,達叔和溫嘉文也是各自有著各自的狼狽。


    曹達華抓著周星星的雙手已經是顫顫巍巍,也不知道是體力不支還是什麽樣的。總之就是,他越發的支撐不住周星星這淩空倒架的身體,但又不知道什麽原因使得他根本就鬆不開手來。


    所以周星星的腦袋和他是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而眾所周知的是,人在昏迷的情況是是很難控製自己的,尤其是周星星這種耷拉著一條舌頭的情況。所以肉眼可見的就有一道晶瑩的口水,順著周星星的嘴角就要滴拉到達叔的身上。


    達叔雖然在竭力的避讓,但撒不開手來的他不管是怎麽樣的挪動自己的脖子,都很難避免這種口水滴在自己臉上的尷尬情況。


    正常人誰會想吃一個大老爺們的臭口水啊,尤其是這還是在自家侄子的麵前,你當他不要麵子的啊。


    所以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求救。哪怕是丟人了點他也不想讓曹瑋看見自己這麽一副醜態。


    而他是這個樣子,溫嘉文自然也是好不到哪去。


    同樣是一副體力不支的模樣,周星星的雙腳都已經是交叉著卡在了他的脖子上。也不知道這群人到底玩的是什麽花樣,反正周星星是光著一雙腳,左右兩根大腳趾都快要捅進了他的鼻孔裏。


    周星星這個王八蛋的香港腳有多大的威力曹瑋能不清楚?而光看溫老師那副如臨大敵,屏息凝神的架勢就能看得出來,這麽個情況是有多要命。


    隻是,唯獨讓曹瑋想不太明白的是,這老幾位是吃飽了撐的非要給自己找點不痛快還是怎麽著,怎麽突然間就擺出了這麽一個詭異的架勢?


    還有,這都已經火燒眉毛了,你們直接把周星星給扔出去不就是了。要說父慈子孝舍不得,也沒見你們平日裏有這個意思啊。


    曹瑋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是生怕這裏麵有什麽大坑,自己一個不小心的也要栽進去。所以他沒有盲目的去幫忙搭手,而是左右環顧了好一圈之後,他才有些遲疑的對著曹達華問道。


    “達叔,你們這...到底是在搞什麽鬼?排練節目?你們準備搭夥表演雜技?”


    “雜技你個大頭鬼啊,我們搞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小兔崽子搞出來的鬼?”


    “哎,達叔。你說這話可要講證據。我這兩天忙得腳都快要不沾地的,你跟我說這個?我可沒要求你們表演什麽雜技給我看!”


    反正是事不關己,曹瑋當然有那個閑心去和曹達華開開玩笑什麽的。


    而曹達華就不是這麽覺得的了,因為口水都快要滴到他腦袋上去了。


    “臭小子你再不過來幫忙信不信等我緩過勁來了,我非拿皮帶抽死你!”


    “急什麽,呐。先拿這個頂頂!”


    搞了個一次性紙杯放在達叔的腦門上,剛好把周星星的口水給接住。曹瑋算是化解了但又沒有能完全化解掉他此刻的危機。


    這自然是讓曹達華一時氣急。而還不等他破口大罵,另一邊的溫嘉文則是連忙求救了起來。


    “曹生,別鬧了。我快頂不住了,屏住呼吸也就算了,關鍵是這味太辣眼睛了!”


    “正常。從我認識這家夥開始,這家夥就沒怎麽洗過腳。你多擔待吧。”


    周星星的腳氣威力之大是連曹瑋都不敢隨便上前湊這個熱鬧的。他隻能在口頭上對溫嘉文表示一下安慰,然後行動上,他不僅沒有上前替他解圍,反而是有了一個越離越遠的架勢。


    突出的就是一個靠不住。


    而問題是,現在除了他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人能夠給他們提供這個幫助。因此即便兩人都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但還是隻能選擇對著曹瑋好言相勸。


    “阿瑋啊,別玩了啊。快過來搭一把手,把這個臭小子拉開。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的要出事啦。”


    “是啊,曹生。事關重大啊!這可不是能隨便開玩笑的,說不定你再晚點出手,我們三個都要玩完了!”


    “真的假的?”


    對於他們的說法,曹瑋很是懷疑。


    因為你們這幾個人湊在一起,鬧出什麽烏龍來才算是正常。眼下這應該隻算是基操,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但畢竟他們說的嚴重,曹瑋也隻能是多問上一嘴。


    “你們讓我幫忙也行,但總要讓我弄清楚你們這到底是怎麽搞的吧。這個時候在家裏耍雜技,怎麽,你們不用吃晚飯的嗎?”


    “你當我想啊,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臭小子。如果不是你,阿星這個混蛋怎麽可能到處求爺爺告奶奶的去搬救星。如果不是因為你做的孽,我們這些人怎麽可能湊到一起?”


    “哦,原來罪魁禍首是我啊。”


    了然的點了點頭,曹瑋下意識的就想要來一句告辭。但畢竟是自家親叔叔,他到底也不可能做這種見死不救的事情。所以...


    “行吧,就當是我的錯。但我也沒讓整這麽一出花樣吧。我最多隻是讓你們去找溫老師,看看能不能給阿星解了化骨綿掌之毒。你們自己搞出來的這種花樣,難道也要算在我頭上?”


    “達叔,還是你來跟他說吧。我這邊真的頂不住了!”


    溫嘉文估計是使出了什麽閉氣龜息的法門,以此來對抗周星星的致命腳氣。而即便如此,他的臉色也是肉眼可見的慢慢青紫。


    對於他的要求曹達華是完全能夠理解的,他甚至還會慶幸,還好這邊是對著周星星的腦袋。


    不過慶幸歸慶幸,他肯定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人家溫老師憋死在自己家裏。所以他連忙就對著曹瑋說道。


    “這不還是為了給阿星解毒。”


    “我們和溫老師聊過了,大家都是對自己上輩子的事情有點印象,但十成本事最多也就學會了個三五成。你要是多給我們點時間,我們可能還能把這水平給拔上去,可我們能等,阿星這家夥等不了啊。”


    “所以左右一合計,我們倆幹脆決定聯手替他拔除身上的化骨綿掌之毒。可誰知道本來一開始進行的很順利,但那想著我們的內力和化骨綿掌的毒力碰到了一起之後,一下子就膠著了起來。哇,簡直就像是龍爭虎鬥一樣的,停都停不下來。我們這還不能撒手,一撒手十有八九要受內傷...所以慢慢慢慢的,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內力糾纏在了一起?什麽個情況啊?”


    曹瑋也是個不怕死的,仗著自己身懷嫁衣神功這等絕世武功,直接伸手就去抓兩人的胳膊。而這剛一碰觸,他立馬就承受到了兩人身上內力的反噬。


    一股精純剛猛,一股陰柔盤韌。想來應該是陳近南的絕世武功和海大富的崆峒陰陽磨。


    力道雖有,但還抵擋不住嫁衣神功的無雙淩冽。曹瑋臉色一個通紅之下,嫁衣真氣隨即伴隨著兩人的內力直接鑽進了周星星的體內。而這一試探,他還真就是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因為此刻周星星體內的內力並不止他們兩股,而是連帶著海大富留下的化骨綿掌在內,一共三股真氣糾纏不休。


    其中溫嘉文的內力分屬武林正宗,屬於那種正大光明的陽剛路子。而達叔的陰陽磨功夫雖然是個以柔居多、柔中帶剛的路數,但畢竟當年崆峒也是正道六大派之一,這武功倒也是沒有什麽問題。


    唯獨是那化骨綿掌,明顯的陰邪路子,而且還是至柔至邪的一個路數。它和溫嘉文內力的反應最大,幾乎是一接觸到一起就立馬做起了龍虎鬥。


    這問題倒也不是特別的嚴重,頂多也就是苦了周星星這個倒黴孩子。可問題是,達叔也被扯下了水,而他這一被扯,性質立馬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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