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上次就為了救葉瑾來過這裏一次,這裏是雪潯自己練就的靈力空間。有的人修習外在靈力,有的人修習內裏避世之地,個人追求不同,或許這才是這麽多年雪潯一直


    保持著內心清明的原因。


    他正在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場景,滿園蘭花隨風搖擺,蘭花香氣四處飄逸著,催動著鼻尖,帶來陣陣地香氣,令人的心中一派祥和,他不自禁地微微閉了閉眼。


    再睜眼的時候,眼前的場景已經發生了變化,原本的蘭花在剎那間化作灰燼,被赤紅色的火苗吞噬,天空也是刺眼地血紅色,處處都顯露著吞噬,還有血腥的味道。


    如果說之前的蘭花園是天堂,那麽眼前的這一切便是地獄。


    「看來上次來的鶴羽先生就是北王爺無疑了。」


    雪潯從天而降,一身的白衣已經被火光染紅,成為炫目的赤紅色,看起來整個人周身的氣質都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


    「雪潯長老不是同樣深藏不露嗎?」夜北斂了斂眉,嗓音低沉地說道。


    雪潯抬眼,眸光冷沉地看向他,「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必在廢話,擅闖我秘境者,總是得付出點代價不是?」說完,一道火光就朝著夜北打了過去——


    葉瑾低頭看著眼前跪著的黎甄,她忍不住語氣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喂,你好歹也是個年過半百的人了,對我行如此的大禮,是不是不太合適啊?」「王妃主子您這是在做什麽?」言嬤嬤端著消暑的綠豆湯進來,本來是心疼王妃主子最近脾氣燥熱,替她平心靜氣的,沒想到正好見到黎甄跪在葉瑾的麵前,這陣仗著實有


    點怪異。


    好歹以前黎先生在他們王府裏地位超然,現在是不是有點太——


    葉瑾已經開心地走道了言嬤嬤的身邊,看著她手上端著的綠豆湯,驚喜地說道:「沒想到嬤嬤真的能弄來這東西,好厲害啊!」


    「不過這是不是也說明,古今中外都流行綠豆消暑呢?」葉瑾邊伸手去端那湯碗,邊在嘴邊小聲嘀咕著。


    言嬤嬤沒聽清她後麵說的話,忍不住開口問道:「王妃主子剛剛說什麽?」「沒,沒有,我什麽話可都沒說。」說完話,葉瑾就開始專心地低頭喝自己碗裏的綠豆湯了,還當真是解渴啊,她現在是越來越想念現代的雪糕了,冰冰涼涼的最為解渴了


    。


    黎甄就這麽被莫名其妙地丟到了一邊,最後還是他自己身殘誌堅地爬了起來。


    無價向他投去同情的眼神,然後走到葉瑾的身邊,專心地看著她碗裏喝的東西,笑嘻嘻地問:「言嬤嬤給王妃主子喝的什麽?看起來很好喝的樣子,我們這些人可有份?」


    言嬤嬤橫了他一眼,還沒等到她開口,無價已經十分敏銳地躲到了一邊,一邊開口說道:「言嬤嬤不用說了,我知道了,再也不敢了!」葉瑾剛好喝完,滿足地將手中的湯碗放到端盤上,然後才看向黎甄:「既然黎先生是我的徒弟了,那麽接下來這些人你便按照我剛剛的法子去救即可,他們中的蠱毒大多相


    似,解法自然也一樣。」說著她語氣一頓,「當然若是你察覺到有不同的症狀,便來告訴我,我在教你其它的法子。」


    黎甄會意的點點頭。葉瑾現在就是小孩子的心性,你讓她呆在一個地方不動,這對她而言十分地為難,她轉頭看向火舞,模樣又有些委屈:「你不是說雪潯不會對夜北怎樣的嗎?怎麽我還沒看


    到他們兩人出來呢?」說完,她似是又想到了什麽,小臉微垮,有些難過起來:「不會是雪潯看上了我們家夜北吧,她把我們家夜北囚禁在她的秘境裏,不打算放出來了?」


    小草:「…」突然發現自己小姐的腦迴路太過輕奇。北雁:「…」王妃主子現在是不是想像力太過豐富了,雖說她們家王爺的確長得豐神俊朗的,天下女子都為之傾慕,但雪潯長老不至於會對王爺有這樣的心思吧——可為嘛


    她會覺得王妃主子想的事情很有可能會發生呢?無價:「…」看來他家王爺出來又得好好哄王妃主子了,不然依照王妃主子現在的脾氣,估計又得鬧翻天了——可憐他家王爺啊,現在的王妃主子雖然生氣多了,不過也難


    應付多了啊!


    火舞最後才搭話,他爽朗地看著葉瑾笑了笑:「小瑾放心,雪潯姑娘不會如此沒有分寸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分寸嗎?可我就是這樣想的,把夜北藏起來,叫那些女人在覬覦我們家夜北試試看!」葉瑾說的相當的理直氣壯,在場所有的人都震驚住了,包括不知何時出現在她們身後的夜北和雪潯。惟獨夜北很快神色就恢復如常了,嘴角泛起一抹寵溺的笑意看著她,


    眼神裏的溫柔仿佛能溢出來一樣。


    火舞怔愣在當場,看著葉瑾,嘴在此刻突然就顯得笨拙起來,心裏隻想著把所有的溢美之詞都會她說出來,可是話到嘴邊又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葉瑾見到他這樣的表情,更加生氣了,叉著腰儼然仿佛跟個潑婦一樣,不依不饒的:「你說呀說呀,是不是嫌棄我了?」


    「小瑾,我沒——」


    「小瑾。」火舞的話還沒說完,夜北低沉地嗓音就響了起來,葉瑾所有的憤怒不開心都立馬得到了治癒,她開心地轉頭看向夜北,內心歡喜異常,張開雙臂眨眼就撲到了夜北的懷裏


    ,就像是許久沒見一樣,依戀地靠在他的懷裏:「夜北你去哪裏呢?是不是雪潯對你做了什麽,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找她幫你報仇。」


    夜北半是無奈,可又高興她現在對自己這樣的在意,輕笑著搖搖頭:「並沒有。」


    「真的?」葉瑾從夜北的懷裏抬起頭來,看向他,有些不相信。


    夜北還沒開口,身後已經響起雪潯的話:「我有那麽卑鄙嗎?你不要小瞧人!」


    「我覺得不能小瞧你,不然剛剛為什麽我回來了,夜北沒回來?還說你不是看中了我們夜北的樣貌,想要占為己有?」「你——」葉瑾說的理直氣壯的,而且根本不懼怕別人任何的眼光。但是雪潯素來自傲慣了的人,她有自己的清高和自己的氣節,現在葉瑾當著紫瀾宗的弟子這樣詆毀自己


    ,她也動了氣,身上的蘭花香頓時散去,身下長袍已經隱隱約約泛起赤紅色的光芒來。


    夜北將葉瑾拉到自己的身後,「雪潯長老不必動氣,現在的小瑾因為之前中了毒宗弟子下的毒,所以現在情緒稍顯不平。」


    他的話說的算是極為委婉,雪潯還是懂了,她也察覺到了葉瑾的很多不同。現在在來仔細地思量,頓時明了。


    「那我這紫瀾宗弟子?」


    「我不治。」葉瑾賭氣地說道。


    雪潯疑惑地看向夜北。


    黎甄已經在旁邊笑著說道:「雪潯長老不必擔憂,我們王妃主子剛剛已經替他們看了,不日便能痊癒的。」葉瑾立即生氣地看向她:「要你多嘴,你還要不要當我弟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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