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如果我有事情需要你去辦時,你必須盡力去做。”


    張玉雙眼注視著林平之,說出了要求。他覺得林平之此時答應的尚好,就怕自宮之後……性情大變,不認賬了。所以也散發了出了氣勢,籠罩住了林平之。


    林平之被張玉內勁高手與劍勢的威壓籠罩住,感覺被一隻洪荒猛獸盯住了一樣。額頭冒出冷汗,背後泛起涼意,甚至靈魂都隱隱在畏懼。


    “這是當然的,大俠。您傳授我失傳的家傳絕學,我將來如果有幸為您辦事,肯定會盡心盡力的。”


    林平之剛說完第一句,就感覺那些威勢消失的無影無蹤。心裏輕鬆了一口氣,覺得眼前的大俠真的有些可怕。


    “恩,你答應了就好。把你的生辰年月告訴我,有備無患。”


    張玉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點點頭望著他。作為一個已經有了一百零八絲法力的煉氣期頂峰修士,雖然正麵對付武林高手的手段很少。但是如果得到了某些媒介,那他們就是手中的泥,想怎麽捏就怎麽捏。


    此前他已經暗中套出了華山劍宗三劍客的生辰八字,還有搜集到了他們的頭發指甲……要是能順利完成任務,自然皆大歡喜。要是不能,那也隻能拿他們湊數了。


    “好的,大俠。”


    林平之一臉迷惑,為什麽突然要自己的出生年月呢。難道辟邪劍譜還跟這個有關係?但是出於對張玉的信任或者畏懼,他都沒有再詢問。反而留了心眼……把自己的月份說大了一個月。


    “平之呀,這可是關乎到你們家辟邪劍譜的事情。你可別記錯了,不然之後練功出了什麽岔子,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張玉聽完林平之的話,便轉身背對著他右手掐指暗算。一番天人感應下,發現隱隱有些不對勁。


    心頭暗忖:“這小子心思不少,難怪能挖到令狐衝的牆角。”


    便輕笑的著隨意提醒了他一下,絲毫不怕他說假話。因為張玉能掐指印證到底是真是假。


    “我糊塗了,抱歉大俠。因聽聞辟邪劍譜,心神激蕩。一時之間口誤,說錯了。我是*年*月*時出生,大俠,這到底有什麽用呢?”


    林平之開始被張玉戳穿了謊話,心中一寒。隨即臉上浮現假意笑容,找了個借口應付了過去。


    “嗯,這下沒錯了。”


    張玉暗中掐指印證一番,正確無誤後。身形一閃,猛的一下子接近了林平之身邊,低聲說了那八字真言。


    林平之聽完那八字真言,一刹那間如遭雷擊,渾身猛的一顫,雙目中露出難以掩飾的震驚之色。


    在他驚震之間,張玉拍了拍他的肩膀,歎了口氣:“好自為之吧!”


    便轉身走了。


    留下了還未回神的林平之一人,呆滯的站在那裏。


    從一開始未逢大難而言,林平之其實是個好人,具有俠義心腸,樂於助人。原著中他哪怕身無分文,寧願一路討飯也不願去做偷雞摸狗之事,便可見他的思想覺悟堪比優秀少先隊員。


    他三觀極正。可惜,最終還是被現實打敗了!他現在仿佛就在被魔鬼誘惑!


    你想要力量嗎?想要就割了吧。你想要救你父母嗎?想要就割了吧。你想要成為真正的武林高手大俠嗎?那就割了吧。


    “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林平之呆滯站在原地嘴中喃喃道。腦海中閃過很多畫麵,爹娘被抓,自己受辱,周圍一切被人探視……


    “爹娘,我該怎麽辦……”


    他無意識的哭了起來,從來沒有懷疑過這八字真言的真假。因為剛剛他也默默分析過,從這個一個太監創造出來的武功到曾祖林遠圖不想流傳下來,加上被補足齊全的辟邪劍法,他不得不信。


    林平之一番哭泣發泄完之後,摸了一把淚。臉上毫無表情,默默走進了荒宅大廳,隨意撿起了裏麵屍體旁邊的一把鋼刀,轉身又走了……


    而張玉走了之後,便騎著快馬往衡陽城趕。因為此時回雁樓正有一場大戲,能趕上看戲最好。不能趕上那就隻能去看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戲了。


    衡陽城,日月神教光明右使年輕大叔曲洋。


    在出門打算去酒樓吃飯,不小心被一桶髒水潑到,店小二不讓身帶有臭味的他進門。


    令孤衝正好也要進店,便多管閑事替他付了錢,幫了他一個小忙。走入酒樓後,令狐衝看到了田伯光又在為難儀琳,令狐衝又去幫助儀琳。


    令狐衝對田伯光說:“你不是想找人喝酒嗎?何必為難一個小尼姑”。


    一番爭論下來,田伯光以為令狐看上了儀琳,便重義輕色,打算要把儀琳讓給令狐衝。


    令狐衝誇張的說起了自己杜撰的三毒,企圖忽悠田伯光放了儀琳。


    “生平怕三樣東西全稱三毒,尼姑、砒霜、金線蛇。尼姑是三毒之首,無論誰碰了無論打架,賭錢,沒有一次能贏。所謂一見尼姑,逢賭必輸,勸你趕緊放了她。


    正在這時,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聽說田伯光在此。走進酒樓揚言要殺了田伯光為武林除害,兩人打了起來,酒樓客人都被嚇跑了跑了。uu看書 uukanshuom隻剩下了曲洋還在那默默喝酒。


    誰知天門武功不敵田伯光被他打敗,在儀琳的請求下,田伯光放了天門,但天門誤會了令狐衝,以為他和田伯光在一起胡作非為。


    天門走後,令狐衝繼續和田伯光喝酒,談論起田伯光拜堂那晚令狐衝冒充儀琳救走她的事情。令狐衝千方百計的想要田伯光放了儀琳。但田伯光說隻要令狐衝娶了儀琳就放了她,說道朋友妻不可欺。


    令狐衝寧死不屈,絲毫沒有對儀琳那甜美相貌動心,一心隻掛念著他的小師妹。


    他心生一計,話鋒一轉對田伯光說道。


    “要麽放了儀琳,要麽再打一架。”


    “令狐兄弟,論打架。你是打不過我滴!”


    令狐衝說嘿嘿一笑:“是,我是打不過,不過那是站著打,坐著打可就不一定了”。


    田伯光調皮的抬起一條腿,放在長椅上說道:“我這條腿呀,得過寒疾。有兩年我隻坐著練習刀法的。所以呀令狐兄弟,坐著打。你還是打不過我滴!”


    令狐衝用計激怒了田伯光和他打賭誰屁股先離開凳子就算輸。


    賭約是第一誰輸了不許非禮儀琳,見了麵還要叫磕頭叫師傅,改投恒山門。第二要是誰輸就得大刀一揮當太監。田伯光說第二條太毒。令狐衝說,隻要他答應輸了不殺自己,第二條可以解除。


    正當二人擺好架勢要打起來時,門外走進來一個人。


    “慢著!”


    他腳下一瞪地,身輕如燕般落到了二樓。站在了田伯光和令狐衝二人正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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