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知道機會難得,不容囉嗦了,火球和冰箭掃過去!但不是被吞星使者吸收,就是穿過它的身體毫發無傷。


    真實之眼看它,使者在被其他人的能量攻擊時,它都可以吸收並儲存到腳下的浪板裏,而實質的武力打擊,則可以穿過他改變分子的身體。


    這就意味著能量或者武力打擊,效果很有限!除非殺到他飽和,撐了要爆體的程度,但大法師不可能這麽蠢。


    “束縛!”


    “沉默!”


    這兩個詛咒下去,吞星使者果然就中招了。這類秘法無色無味,作用在不知不覺間,沒有魔抗手段想要抵禦,很難。


    中招後,紅坦克的拳頭已經來到跟前:“我要把你撕成兩半”,吞星使者沒有了那麽快的改變身體能力,隻能選擇硬剛。


    然後它的弱點就暴露出來了,實力並沒有匹配它的變幻莫測,麵對力量得到持續增強,今非昔比的紅坦克,迎麵砸臉倒地。


    “先拆他板板!”


    白牧在後麵提醒紅坦克先下裝備再打人,但興頭上的他貪心多打了三拳,釋放了這一身的肌肉力量後,才來得及執行那個命令,讓使者得到機會掙脫!


    “快來個人帶我上天去揍他!”失去了錘子而不能飛的托爾,在角落裏感覺不到了當年飛天遁地該有的人氣。


    鋼鐵俠從托爾頭頂飛過,忽略了肌肉男的呼喚並決定實施備用方案:“幹擾並分離它的浪板!”


    “收到。”哈爾啟用了按鈕。


    幹擾器立即就釋放出了匹配了吞星使者的頻率,中斷了浪板跟他的連接,銀色生物失去控製的從空中墜落。


    “搞定!”事實證明打架還是需要動腦筋的。


    銀色滑翔者已經落地被控製,浪板也回到了地麵無主狀態漂浮著,白牧手一揮就統統帶回基地,日後研究。


    ……


    在吞星使者沒有偵查完畢前,人類成功控製了他。


    它沒有對吞星發出信號,就意味著能夠拖延一段時間,但拖延並不是長久方案,誰知道吞星者還有沒有別的方案?


    沒人知道,但吞星使者應該知道——白牧在翻書後,找到了一個辦法:“我的真實之眼看到,它有部分記憶被封存了。”


    “意味著什麽?”托尼想知道。


    “意味著它是被打造成了專門為吞星服務的存在,如果我拆掉這個阻礙,它就能夠得到原先的記憶,知道自己是誰。”


    “然後?”紅坦克撓頭。


    “然後讓托尼用愛去感化它。”白牧開了托尼一個玩笑,結婚男最近致力於跟老婆秀恩愛,白牧已經拉黑了他所有的社交動態。


    “認真的?”托尼老不樂意的。


    “正經的。”白牧很容易就找到了這個隔斷,魔法摧毀了,複蘇術施展在使者身上,它便醒了過來。


    “你叫什麽名字?”白牧標準英語開口。


    對方雖然沒說過話,但相信作為行走星際的使者,如果連個翻譯器都買不起的話——“你幫我恢複了記憶。”


    白牧:“我叫詹姆斯,那個是托尼,大塊頭凱因,搖尾巴的狗沒人在乎!”


    誰也不知道芬裏爾為什麽總跟著白牧,而不是跟著女主人……吞星使者在疑惑中梳理記憶後,回應:“諾林。”


    “諾林?ok,如你所見,我們這顆星球是個美好、繁華、年輕並且沒有自毀傾向的世界,為什麽要破壞它?”


    “我的主人……”諾林依然在回憶,“加拉圖斯,它需要不斷地進食,以抵禦日益增長的饑餓感,不然它會走向毀滅。”


    “那它就可以把地球當做美味的櫻桃芝士蛋糕了?”托尼對這些宇宙怪人很沒有好感。


    “你們不懂。”諾林否決這種指控,“加拉圖斯不是破壞狂、不是毀滅者,它是必然會產生的,是宇宙的一種秩序。”


    “宇宙秩序?”白牧又接觸到這個概念,上一次是死亡,它賜予了滅霸不死之身,以幫它狂刷業務量。


    托尼感到十分的費解:“吞星者又代表什麽秩序了?混沌混亂?肆意破壞?還是我看你不爽我就吃你?”


    “公平。”然而諾林的解釋。


    “公平?”他們這一幫人壓根想不到會是這個詞。


    白牧也感覺是在逗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它吃了斯克魯人的核心母星,導致他們帝國崩潰了,無數人死於戰爭,全盛時期的一百萬億還是多少人口,消減到再也看不到。”


    諾林說:“這就是公平。宇宙萬物都在發展,但宇宙的承受是有極限的,生和死,或者說有和無,是要不斷抵消以維持平衡的。由誰來?輪到誰?秩序采取了一種隨機的方案,在迸發的高等文明或者潛力文明中,裁決一部分。”


    “好像有那麽一點道理。”白牧接觸的層麵比其他人要複雜,至少他知道了,死亡確實是平衡的一端。


    所以就想知道:“還有哪些存在參與這個平衡嗎?”


    諾林如實回答:“宇宙主要有五大秩序力量,永恒和無限,是時間和空間以及衍生的集合體。對立的是湮滅和死亡,代表了毀滅、終止的具象化。”


    “所以永恒和無限為一派,湮滅和死亡為一派,自宇宙誕生就在不斷的競爭,它們之間比賽由吞星者來負責裁定,構造成了宇宙的平衡圖景。”


    “勉強說得過去。”白牧點頭。


    “但是有漏洞。”托尼覺得。


    “現在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該想想怎麽請走吞星這尊大神吧。”白牧沒告訴托尼的是,何止漏洞,還有人耍賴了,死亡就給滅霸開了作弊器。


    那麽問題就來了——秩序怎麽打?


    這問題就抽象了,uu看書 uuanshu就像問時間怎麽消滅?存在怎麽杜絕?


    但他們沒想到的是,諾林願意提供幫助:“吞星雖然是秩序的一種,但並非是不能夠打敗的。”


    “你願意幫我們?”白牧驚訝。


    “我的故鄉曾經也是吞星的目標,後來我答應獻出自己以換取星球生存的機會,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東奔西跑,擔任他的先行官,但我已經厭倦了不斷引導他去毀滅別人的世界。”


    “托尼,是時候表演了。”白牧堅持要讓托尼來傳播愛與和平。


    托尼被損友推了出來,他陰沉著臉憋出幾句:“或許你……可以從拯救地球開始,進行自我救贖。”


    諾林竟然接受了:“我並不崇尚殺戮,即便這是秩序平衡。恢複記憶後這對我是無窮盡的折磨,我會幫助你們,我會盡我所能,地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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