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個世界幾個月,王湛鈞已經適應了周圍的生活,要說不適應的,唯有一項,那就是吟詩做賦。思維方式不一樣,根本無法像古人那樣隨口作詩。


    原主有些功底,應付一二還是沒問題的,但並不出彩。王湛鈞也沒想著依靠前世的記憶,把古人做的詩拿出來用用,那樣還是又風險的。他不知道這個世界與原本的世界又多少重合度,要是拿出來的詩被發現是他人做過的,名聲將毀於一旦。至於那些有名的詩人做的詩,也不能隨便拿出來,自己真實水平不一樣,還經常做出一些經典的詩句,太容易穿幫了。


    王湛鈞很少參與學子們組織的詩會,也就顯得有些不合群,特別是在那些世家子弟中間,更是都受到排擠。


    這也正和他的意,江南的學子隱約的分成了幾派,相互爭鬥,要說完全與朝政無關,王湛鈞可不信。


    古代可不像現代,這裏的法律對於那些權貴並沒有太大的約束力,王湛鈞也沒有什麽改天換地或者權傾朝野的想法。是故, 出了幾個談的來的朋友,他與書院的那些學子交情並不深。由於他的藏拙, 也沒有太過引起書院先生和學子的注意。


    可惜, 並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樣的想法。


    書院學生首席非揚州張家的張子楓莫屬。揚州張家的大老爺是吏部侍郎, 也是張子楓的大伯。張子楓才學不錯,等到很多先生的稱讚, 隻是為人有些心胸狹窄。


    這種二世祖,才是最煩人的。平時什麽都要爭第一,別人還要照顧他的麵子, 一旦不如意,便會扯著大旗,教訓旁人。他的家族勢力大,表麵功夫做的好,擁護者眾多, 受到欺辱的人隻能吃悶虧。


    王湛鈞對於這樣的人, 抱著敬而遠之的心態。可無論有些人, 無論怎麽樣都躲不開。教授策論的先生陳先生給大家布置作業, 交一篇關於農業的策論, 王湛鈞盡管已經收斂了許多,還是不小心露出了一個比較新穎的觀點。


    恰恰就是這一點,等罪了張子楓。


    陳先生醉心於教書, 對於學子之間的爭鬥毫不關心。王湛鈞的觀點讓他眼前一亮,便在學堂上大力的稱讚與他。張子楓原本想要憑借這篇策論得到陳先生的好感,可惜陳先生的關注點都在王湛鈞的身上。


    為此,張子楓便把矛頭對上了王湛鈞。


    “你們打探清楚了嗎, 王湛鈞是每天都走這條道回家。”張子楓問身邊的兩個兩個跟班,衛恒、於尚彬。


    衛恒道:“張師兄, 你放心吧, 我們打探的清清楚楚。王湛鈞每天都會走這條路回家。今天他跟夏廷國他們聚會,晚上肯定也會從這裏回家。”


    張子楓陰狠的一笑,說道:“這個王湛鈞平時就與大家不合群, 原本我也沒有把他當回事, 可他偏偏惹到我。這次,我要好好的給他一個教訓, 讓他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於尚彬說道:“張師兄, 想要教訓王湛鈞,不用你動手, 我們就能辦的漂漂亮亮的。你在遠處看我們怎麽教訓他就成。”


    張子楓瞪了於尚彬一眼,道:“不親自動手, 我咽不下這口氣。”


    王湛鈞今天跟朋友聚會,喝了一點酒,不過並沒有喝醉。到了自己平常回家的路口,便感到有些不對勁。不遠處的胡同口出隱藏著三個人,他悄悄的看向四周,發現沒有別的埋伏。這區區三個人,他並不放在眼中。


    王湛鈞如無其事的在路上走著,一邊暗自防備。可他真的是高看了那三個人,他剛過胡同口,那三個人就衝了上來。


    天色有些黑暗,看不清臉龐,但也隱約可以認出是學院的學子。王湛鈞原本還有詢問的打算,他們卻上來就要對他動手。


    可惜,三個人實在沒什麽本事,王湛鈞念及同在書院,也沒有下死手。


    “王湛鈞,你敢和我動手,我讓你在書院待不下去。”張子楓囂張的說道。


    “那我就看看你有什麽本事。”王湛鈞原本還不願與他結仇太深,可以張子楓的作為,時候肯定會報複他的。這下,他哪裏還會留手,狠狠的把三個人教訓了一頓。


    王湛鈞也不懷疑張子楓又能力把自己趕出書院,揚州書院是官府辦的,書院的山長也是官員,還是會賣張家一個麵子的。但這裏畢竟不是後世,一旦被大學勸退就拿不到畢業證。


    揚州書院是府學, 裏麵的各方勢力爭鬥比較嚴重,王湛鈞也不願意過多的涉入其中。而且, 即使不在揚州書院讀書, 王湛鈞也可以到其他的書院,揚州還有幾所大儒辦的書院,這些書院不會輕易的被張家左右。


    果然, 沒過幾天,府學的管事便告訴王湛鈞不要來了。


    “施主好雅興。”惠慈大師對著王湛鈞說道。


    “惠慈大師說笑了。我這是心情煩悶,到大師這裏來解惑。”


    “老衲可沒從施主臉上看出煩悶之色。想來施主心胸豁達,不會在意這些身外之事。不過,施主若是願意,老衲可修書一封,推薦施主到山海書院讀書,書院的秦山長是老衲好友,他還是會賣老衲一個麵子的。”


    “多謝惠慈大師,山海書院可是揚州最有名的書院,這次我可是因禍得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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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施主上次的一番說辭,揚州現在可是很不平靜。”


    “惠慈大師,即使沒有我的那番話,揚州也不平靜。江南這些年,什麽時候平靜過。”


    “施主,林大人的困境可有解。”


    王湛鈞一直有個疑惑,為何惠慈大師與林如海的關係如此親厚。他問道:“大師,我有個疑問,為何你屢次幫助林大人。林大人的處境,你也能看的出來。作為出家人,你不應該參與到那些勢力的爭鬥當中來。”


    惠慈大師沉默了一會,說道:“老衲俗家姓林,乃是姑蘇林家的旁支。”


    其餘的,王湛鈞就沒有再問,那都是林家的家事。即使其中有什麽隱情,也不是王湛鈞能夠插手的。


    王湛鈞想了想說道:“皇上才是天下之主,林大人拿的是皇上的俸祿,理應聽從皇上的安排。”


    要想解決林如海的困境,投靠皇上是唯一的出路。按照書中所說,皇上才是最後的贏家,隻要皇上願意放過林如海,他的困境就解決了一大半。至於如何取得皇上的信任,那就要看林如海如何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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