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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墨軒疑惑的看了看我,似乎有些猶豫,轉頭看向那個女人說道:


    “媽,能不能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情?”


    女人沒有說話,拿起手機遞給他:


    “你自己看吧。”


    看完那段視頻,他的臉色鐵青,身體微微顫抖,低著頭不說話。我從身上摸出煙,點上一根遞給他。


    他接過去抽了一口,嗆的直咳嗽。田咚咚皺了皺眉,想要說什麽,卻被我給瞪了回去。


    半晌,田墨軒抬起頭看著我,聲音有些嘶啞:


    “前幾天,我朋友告訴我說最近特別流行‘撿死屍’,就是半夜在酒吧雲集的那片街道上閑逛,就能撿到醉酒的女孩兒,直接就可以帶到賓館開房。”


    田咚咚在旁邊抬手就給了他一下,大聲嗬斥道:


    “開房!我特麽讓你開房!那叫qj你懂不懂?這麽多年學都白上了?撿死屍,我特麽看你像死屍!”


    田墨軒無奈的看看我,接著說道:


    “其實都不是什麽真正喝醉的,一般帶到賓館就醒了,她們也看你開的是什麽車,如果不是豪車,根本就撿不到。我朋友說她們都是套路,睡了之後個個都見紅,嚷嚷著自己是c女,哭著喊著要和你結婚。”


    我有些無語,隻能感歎社會的套路深,或許我還很純真。


    “原本我是沒興趣的,但是他說有人真的撿到了死屍,就是鬼。睡了一晚上之後發現身邊躺著一個穿著古代服飾的女士,身上的皮肉都已經風幹了,當時那男的下麵那玩意兒還和女屍連在一起,拔都拔不出來。結果那個男人因為害怕,自己拿刀給割斷了,瘋瘋癲癲的跑到醫院。


    後來醫生到他的家裏,在他房間發現了那被他割掉的半截,當時正夾在衣櫃門上。再後來這哥們兒就瘋了。現在被送去了神經病院。聽說,他就是一直認為自己是女人。。。”


    說到這兒,他的臉色更加蒼白了,聲音也有些顫抖:


    “昨天晚上我們原本是給一個朋友過生日,晚上又去酒吧玩兒,散場的時候已經淩晨一點多了。我從酒吧出來之後,就開車往回走,在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看到一個女孩兒一個人坐在路邊。


    本來我還以為是自己喝了酒,眼睛花了,也沒當回事兒。開了一段之後想起朋友之前說的事情,心裏突然有些好奇,就又挑頭回去,結果那個女孩兒還在那裏。


    我下車之後,還沒走到她身邊,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竟然比我身上的酒味還要濃。還沒等我說話,她就一下撲進我懷裏,雙眼迷離的看著我,嘴裏嘟噥著什麽我也沒聽明白。


    不過她長的的確是太好看了,我,我就把她帶回來了。。。”


    他說到這裏就停了,沒有再說下去。還沒等我說話,田咚咚突然來了一句:


    “然後呢?說完啊!你特麽不說完讓五哥怎麽幫你?!”


    田墨軒尷尬的看了看我,臉有些紅。我無奈的看看田咚咚:


    “不用說了,後麵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田咚咚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你知道?你怎麽知道?五哥,你還會算卦啊?”


    我低下頭,不想和她說話。這女人平時瘋瘋癲癲的也就算了,但是這種事情也如此遲鈍?我是真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裝的。


    沈沫拉住田咚咚,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沒想到田咚咚瞬間就炸了,跳起來就給了田墨軒一巴掌,憤怒的咆哮著:


    “我讓你他媽的不學好!你自己毛兒長齊了嗎?還特麽學人家睡姑娘!你也不怕人家告你qj?!”


    田墨軒捂著腦袋,唯唯諾諾的不敢說話。旁邊的女人有點兒看不下去了,幹咳了兩聲,開口說道:


    “咚咚啊,你弟弟現在也是大人了,交個女朋友也正常,這次的確是他不對,但是你也不要打他嘛。”


    田咚咚一扭頭,惡狠狠的看著自己的媽媽,臉上的表情猙獰而嫌惡:


    “你還有臉說?他就是繼承了你朝三慕四的血統!我要是不管他,不知道以後他還會坑害多少好女孩兒!”


    女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淚在眼圈裏打轉,努力的半天,還是沒能忍住,從眼角溢了出來,顫抖的說道:


    “咚咚,再怎麽說我也是你媽媽,你怎麽能這樣說我?”


    田咚咚眉毛一豎,厲聲說道:


    “你想讓我怎麽說你?你和我爸離婚,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管不著,也不怪你。但是我呢?我是你生的吧?可是你管過我嗎?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u看書 ww.ukansh你正忙著和男人溫存!我生病你有管過嗎?你有去看過我嗎?從小到大你有沒有給我過過一次生日?!現在你還敢來說我?!”


    女人的眼神逐漸暗淡下去,啞口無言。田墨軒似乎對這一幕早已司空見慣,沒有絲毫的意外。他輕輕的站起身,將田咚咚摟在懷裏,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平淡的對女人說道:


    “媽,說實話,您真的有些過於功利了,我爸上次住院,你不但不去看他,反而發動公司的股東逼他讓位,你自己坐上董事長的位置,如果不是這件事,恐怕我爸現在也不會是那個樣子!”


    說完這番話,他根本不給女人說話的機會,接著說道:


    “這件事之後,我也想通了,以後這個家我也不會再回來了,但是,爸爸名下的任何財產,你都別想動,我已經找好律師做過公正了,以後爸爸我來照顧,不需要你費心。”


    女人的臉色逐漸變得陰冷起來,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我和沈沫自然無法再坐下去,趕緊起身告辭。田墨軒拉著田咚咚和我們一起走出了那幢別墅。


    我隱約聽到背後傳來一陣憤怒的嘶吼,當時也沒有多想,畢竟別人的家事,無論如何也輪不到我一個外人來管。


    別墅中。


    女人的臉色在痛苦與猙獰之中不斷的轉換著,身體不斷的抽搐。不過很快,那種痛苦的神色就完全消失了,女人的身體也停止了抽搐。她走到酒櫃旁邊,取下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臉上露出一絲陰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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