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個官軍的話,張凱的心頓時揪了起來。


    疑似在皇宮裏?這可不是什麽好消息!


    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張凱示意聶政,後者從懷裏掏出一袋銀子扔了過去。


    兩人急忙接住,那個小隊長伸手把錢袋又還給了聶政,低聲道:“大爺,這可折煞小的了。這消息對別人來說值錢,可對我倆來說,並不怎麽值錢。再說了,您不是也說了嗎,這是替皇上他老人家辦事,怎麽敢貪圖這點錢財?”


    張凱沒理他,伸手把錢又扔了過去。慶忌在邊上開口道:“拿著,主子賞你的,別來回推辭,給誰臉色呢!”


    聽到這句話,他倆才把錢袋拿了過去。聽他們說完,張凱才知道他們說的疑似是什麽意思了。


    原來京城的守衛並不是固定的在一個門口,他們今天守東門,可能明天就調到西門去了。


    京城分內外兩層,內城哪兒也有個門。幾天前,他倆就守在內城城門口,幾乎是三更天的時候,從外麵進來一輛馬車。


    這個小隊長是個咋咋呼呼的性格,二話不說,直接就把那輛馬車攔了下來。


    因為它既沒有某家大人的標誌,更沒有皇家專用的顏色。攔住它,這小隊長正準備檢查,可馬車裏突然伸出來一隻手,扔出一個令牌。


    小隊長雖然官職不大,但是在京城當差,很多東西他還是必須認識的。


    那塊令牌他就認識,正是皇帝親賜的通行令。


    這下誰還敢阻攔,任由馬車順利通過。隻不過,在馬車路過兩人身邊的時候,裏麵傳出一句話。


    “我家官人應該不會有事兒吧?”這是個女人的聲音,聽這口氣,似乎還在擔心什麽。


    可緊接著,一個男人的聲音就響起了。


    “姑娘莫怕,林教頭武藝超群,應該不會有事。”


    林教頭?聽到這個名字,兩人當時就傻了。東京城教頭倒是不少,可姓林的,隻有林衝一人罷了。


    緊接著,林衝家裏就出事了,然後引出後續一係列的問題,這才有了張凱大鬧東京城,重金打探錦兒下落的事情。


    聽完之後,張凱臉上不露痕跡的點了點頭。起身,他帶著聶政兩人進城了。


    在他們身後,兩個官軍恭敬地注視著他們的背影。那個小兵道:“頭,咱這是,要發財啊!”


    說著話,他的眼神不斷的朝著那小隊長的懷裏瞄。


    小隊長瞪了他一眼,兩人自去分贓暫且不提。


    且說張凱三人走在街上,時間不長,他就愣住了。


    在他們對麵,盜蹠拉著白玉堂和時遷兩人也在傻傻的看著張凱。


    “你們,這是在幹嘛?”


    大街上人來人往,但是這三人的舉動實在讓人難以理解。時遷個白玉堂都沮喪著臉,盜蹠一臉壞壞的表情,伸手拉著兩人不讓離開。


    “主...”白玉堂剛想說話,巡邏的官軍又到了。雙方默契的朝著一邊走去,等到官軍過去了,他們才聚在一起。


    “主公,你怎麽來了,城裏這麽危險,您不打緊吧?”


    聽到白玉堂的話,張凱搖了搖頭,原因不便給他們解釋。現在方向有了,先搞錢,然後才好行動。


    看了看盜蹠,張凱道:“地方都熟悉了嗎?”


    盜蹠點頭,他手上的名單都已經摸清楚了,現在就看時遷和白玉堂得了。


    張凱看了看四周,找了間茶館歇著,白玉堂兩人各自按著方向去了。


    等待是漫長的,張凱不想耽誤時間,隻好讓聶政也去行動了。


    京城裏雖然人心惶惶,但是總有一些人不在乎這些。他們就和原來的張凱等人一樣,都是本地的潑皮之流。


    不管是什麽消息,了解最清楚的,就是這種小混混。


    聶政有經驗了,出去逛了一圈,帶回來一個人。


    “三爺!咱可是仰慕已久啊!”


    這潑皮張凱沒印象,但是這些人對他印象可是十分的重。


    張凱前後兩次鬧東京,雖然明麵上沒人知道是他幹的。可暗地裏,這些地頭蛇早已經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張凱就是潑皮中的狀元,混混中的楷模。這些往日不熟悉的潑皮對他都是推崇有加。看到張凱,這人顯得十分激動。


    張凱給他倒了杯水,這讓他更加覺得受寵若驚。張凱是他的偶像,對偶像,什麽時候升的起出賣的心?


    “你,對京城的人和地方都熟吧?”


    張凱慢慢開口道,聽到這個,那人忙不迭的點頭。他外號百曉生,這京城裏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逃不過他的情報。


    “三爺您吩咐,找人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您放心,這錢我們不要,所有的情報都是無償的!”


    張凱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我要在皇宮裏找個人!”


    聽到這句話,u看書 .uknshu 那潑皮傻了。大話剛說出去,張凱絲毫不給他麵子,讓他一個混混去皇宮裏找人?


    找人是假,恐怕找死是真!


    那潑皮臉上露出尷尬的反應,訕笑道:“三爺玩笑了,這京城裏可不包括皇宮啊。您,這...我...”


    看他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張凱知道他誤會了。看了看四周沒人注意,他才低聲道:“我沒說清楚,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找到能在皇宮裏跑動的人,隻要有,我們買通他去裏麵打探就行。”


    聞言,那潑皮依舊搖頭,苦笑道:“三爺您不知道啊,這皇宮裏是有門路,但是那些爺一個個傲氣的很。富貴莫過帝王家,他們跟著皇家,什麽時候也不缺錢啊。”


    這個張凱也知道,就說裏麵的小太監,能夠在皇宮裏撿點破爛拿出來去黑市賣掉也值錢啊。


    但是讓他們打探皇宮裏麵的消息,他們還真不一定敢。


    “除非...”那潑皮沉吟道:“除非用錢砸。隻要有足夠的利益,不怕他們不鋌而走險!”


    張凱笑了,他的目的就是如此,再說了,花的錢是很多,可不是自己的啊!


    告訴那潑皮不用擔心,張凱說過的黃金一分都不會少。那潑皮聞言也來了勁兒,幹了,隻要有錢,還怕小鬼難纏?


    俗話說,錢能通天,那潑皮去了半天的功夫,晚上又找到張凱,臉上已經露出了歡喜的表情。


    “三爺,有門兒了。禦膳房的太監要出宮采辦,我已經找人聯係上了,隻用黃金百兩,就能撬開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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