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醫院,我拿起手機翻看了下通訊錄,隨後一個電話直接打給了冷血。


    冷血是南區的老大,他的冷血十三鷹在南區可是非常厲害,不過現在有烏鴉出現,肯定也是焦頭爛額,所以現在我打給他,隻是想打探下消息。


    “喂,哪位?”電話那頭傳來一道陰曆的聲音。


    “冷老大,我是張楠!”我忙開口道。


    “張、張楠!”冷血驚訝至極。


    不得不說,上次我幫冷血打了黑市拳他的確是大賺了一筆,但是反過來說,自從那件事情後我便和他井水不犯河水,這突然給他打電話,他當然是吃驚不已了。


    “是我,冷老大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淡笑開口。


    “張楠兄弟,我現在沒時間和你扯淡。”冷血冷冷地開口,接著電話那頭更是傳來其他的聲音。


    “老大,新街口好幾個兄弟被烏鴉的手下砍了,忒娘的,他簡直不把你放在眼裏。”


    “是呀老大酒吧也被砸了。”


    嘩!


    這一道道話語聲下,此刻我更是開口道:“冷老大,需要幫忙嗎?給句話!”


    “張楠,如果你今天來幫我,我冷血欠你個人情,我現在在新街口的東華別墅7號!”冷血聽到我的話,忙開口道。


    “知道了,馬上來南區!”我將電話一掛,並且拿出煙點上一根,惡狠狠地吸了一口。


    忒娘的,打吧打吧,哼哼,烏鴉這人我還沒見過,但是仇怨早就已經結下,特別是那泥鰍,這家夥在看守所的時候如此三番想要我命,如果我不找回場子,那我算是軟柿子了。


    將車子發動起來之後,我更是對著南區說在方向趕了過去。


    東華別墅小區此刻一道道身穿黑衣的大漢來回穿梭,在7號別墅門口更是聽著一輛輛麵包車,並且當我下車的時候,四下更是一片喧嘩。


    “是他!我南區扛把子來了。”


    “我靠,無敵過肩摔,我記得他!”


    “楠哥,小弟林無雙,上次黑市拳時我護送過你。”


    一道道話語聲下,我將車門一關,接著直接走進別墅大門。


    走進大門,此刻好幾個身上有著白色繃帶的青年哀嚎怒罵,至於在別墅大廳,冷血更是從沙發上起身,站在他身邊的,是冷風,那個之前和我在飯店打過一架的精悍男子。


    “張楠,你真來了。”冷血快步上前,一根雪茄直接丟出。


    單手一接雪茄,我順勢點上,接著看了看冷風那被白色紗布包紮的手臂,眉頭皺了皺。


    “是不是烏鴉和泥鰍這幫家夥幹的?”我沉聲開口。


    “你怎麽知道?”冷風忙問道。


    “哼哼,我和這兩個家夥有仇,他們應該出獄不久吧?”我冷哼一聲。


    聽到我這麽說,冷血的瞳孔一縮:“不錯,據說出獄三天了,想不到居然這兩天將我的好多手下各個擊破,被他收編的也不在少數,已經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那麽強?”我吸了口雪茄,順勢在沙發麵前的桌子邊一靠。


    “下三濫的手段罷了,冷風,你來說。”冷血無奈開口。


    “是這樣,上午我本來帶著兄弟去烏鴉那邊談判,希望他放了我的兄弟,但是這家夥居然說要找人和我單挑,隻要勝了就放人,可是不知道這烏鴉從哪裏請來的一個島國人,這家夥不僅格鬥技巧超高,更是善於用刀--”


    “所以冷風兄輸了,铩羽而歸?”我忙打斷道。


    “哎!沒救回兄弟也就算了,現在這家夥更是砸了我們的酒吧!”冷風喪氣至極。


    “走,去會會他們!”我冷冷地開口。


    “張楠,我知道你能打,但是那島國人刀法非常好,我差點死在他手中。”冷風捂住受傷的胳膊,一字一句地開口。


    “哈哈哈哈,堂堂冷血十三鷹輸了一次就萎靡不振嗎?”我哈哈一笑,盡顯諷刺味道。


    “你!”冷風怒極站起。


    “夠了!張楠說的不錯,現在我冷血和烏鴉的交鋒其餘南區的勢力都看著呢,這幫牆頭草一旦看到我們這邊實力不夠,肯定會痛打落水狗,今天再不討要點利息,我冷血以後也別想在南區混了!”冷血一拍麵前桌麵,徒然站起。


    “是呀老大,楠哥上次黑市拳可是身手了得,難道還打不過一個島國雜碎嗎?”


    “島國混賬,剛才可囂張了,說冷風大哥是廢物,說我們冷血十三鷹沒有一個能打的!”


    “就是,而且還口出狂言,說什麽整個南區都沒人能贏他!”


    一道道憤怒的話語聲下,此刻我更是心下疑惑,難道說那島國人還會說中文?奇了怪了,不會是誇張了吧?


    “老大,所有堂口的兄弟都在外麵等著,等你一句話!”其中一個紋身大漢焦急地開口。


    被眾人如果鼓動,這冷血終於是大手一揮。


    “兄弟們,今天我們就去踏平了他烏鴉的遊藝廳、舞廳、酒吧!”冷血大吼。


    “好!”別墅裏所有的混混齊齊答應。


    嘩啦啦!


    從別墅出來,我們這邊更是出動了一百多位拿刀的好手,砍刀全部用報紙包好放在了麵包車的後座下麵,就算是之前吃虧帶傷的混混也是出動,這人手雖然沒有上次我們商學院打機電學院那麽多,但都是刀口舔血,隻為雪恥。


    十幾輛麵包車傾巢出動,帶頭一輛奔馳坐著我和冷血冷風,浩浩蕩蕩直接對著烏鴉其中一家遊戲機房趕了過去。


    差不多十分鍾不到,我們一行人全部下車,手下兄弟開始封路,一副大戰來臨的樣子。


    “閃電遊藝廳?”我喃喃開口。


    這家遊藝廳的大門此刻半開著,當一個綠毛混混彈出腦袋張望之後,更是大叫一聲,裏麵好像騷動了起來。


    “不好!是冷血十三鷹來砸場子了!”


    連續的腳步聲下,從遊藝廳裏一下子出現幾十個拿著鐵棍的青年,他們雖然有些慌張,但是並沒有落荒而逃。


    “冷老大,上午你們冷血十三鷹不是輸了嗎?現在過來又是何意?”帶頭的一個小眼睛大漢拿起鐵棍指了指我們這邊,冷冷地開口。


    “兄弟們,給我上!”冷風大叫一聲,身後百多兄弟更是得到命令,狂猛出手。


    “忒娘的,憋了一肚子氣,今天我要砍幾個瀉火!”


    “兄弟們,為上午受傷的兄弟報仇!”


    “幹忒娘的!”


    一道道喊打喊殺聲下,所以人拿起砍刀衝了上去,至於那剛才還淡定的小眼睛大漢,此刻更是嚇得後退幾步,帶著手下弟兄要關門。


    叮叮叮叮!


    連續的金鐵交擊聲下,遊藝廳大門直接被砸了個稀巴爛,冷血的手下衝進去之後,更是連續劈砍,好家夥,這簡直是一邊倒的局麵,我都根本不需要出手。


    就在這邊打的快接近尾聲時,從街道拐角黑壓壓的出現一幫人,並且大喊地衝了過來。


    “快看,烏鴉和泥鰍帶人來了。”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我們這邊的人更是聚齊,抬眼看去。


    帶頭的一個男子脖子上有一條紅色的大疤痕,這條疤痕可怖至極,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家夥叫烏鴉,不僅長得陰險,而且看向我們這邊的時候更是麵色狠辣,顯然是看到我們砸他遊藝廳,非常的不高興。


    在烏鴉身邊的,是一位拿著一把白紙扇的男子,這家夥化作灰我都認得,不錯,這是泥鰍,按照江湖地位劃分,這是烏鴉的軍師,也就是白紙扇,旁邊一個拿著武士刀的卷發絡腮胡大漢,應該就是島國人了。


    “就是那個島國人,他叫鬆井藤一,冷風大哥上午就是被他砍傷的。”有人解釋一句。


    “哈哈哈哈,冷老大你現在鬧得是哪一出呢?怎麽?喜歡我這遊藝廳我兩千萬賣給你不就好了,踢我場子也不打個招呼,難道是怕我有準備,讓你們有來無回嗎?”烏鴉摸了摸喉嚨上的刀疤,說出的話更是囂張到了極點。


    “烏鴉,你是不是看守所裏呆久了腦子進水了,這兩天我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呀?”冷老大緩緩開口,氣場也是不弱。


    “冷風,剛才的單挑你都輸了,現在還有臉來?”泥鰍搖了搖扇子,恥笑地開口。


    “混賬,剛才我們冷風大哥是不小心糟了這島國雜碎暗算,現在幫派的抗巴子就在這,你們誰敢來迎戰!”


    “還烏鴉幫呢,叫島國雜碎撐場麵,放在幾十年前,直接斃了!”


    “楠哥,就是那個島國雜碎,剛才上午囂張的不得了!”


    一道道話語聲下,此刻那島國人更是幾步走出,他顯然是可以聽懂我們的話。


    “八嘎,我鬆井藤一自從修武以來從來沒被人罵過,有種的上來一戰!”島國人說著話,接著更是將手中的武士刀抽了出來。


    一聽這話,此刻我更是雙腳一曲一彈,*一個前空翻,直接跳進了兩方人馬中央,如此動作,四周一下子安靜了起來。


    “你是誰?”鬆井藤一見到我的動作,上下打了我一番。


    “張、張楠!老大,當初在看守所就是這家夥礙事,我沒殺了賊鼠!”泥鰍見到我之後,大驚之餘,更是怒極狂吼,就算是*都因為過於激動而有些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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