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和半月出門沒一會周星宇進了後院,附耳對寧昊道,


    “有個蒙著麵紗的姑娘找你,我把她安排在二樓小會客室。? ????她說她叫單頲,隻想見你一個人,不願意讓第四個人知道她來過這個地方。說這樣對你對她都好。”


    寧昊這時候手裏正拿了雙王、三條2,四條a加一把順子。地主又被周華文叫了。聽到這話站起來又坐下,豪氣衝天喊了聲,


    “倒!”


    他們鬥的是三家地主,一下午也不知道州胡文玩了什麽鬼花樣。每一盤都是他的地主,而且每一盤都險而又險地打贏。


    這一倒算是一番,再加上兩個炸彈兩翻,而且這牌型是無解的,必然春天無疑,又是一番。五翻已經是今天下午最高的翻數,這把毫無疑問必勝無疑。下午輸的錢至少能贏一大半回來。


    下午雖然隻輸了幾千塊錢,對寧昊和徐小楠都不在乎,但一直輸這鬱悶簡直比被人千了還氣人。


    徐小楠一下午輸的頭都大了,看寧昊眼睛光地倒牌頓時知道必勝無疑。也不看牌,興高采烈也跟著喊了聲,


    “倒!”


    周華文仔細看了看手裏的牌,一臉沮喪道,“你們真的要倒?”


    “比珍珠還真!”


    寧昊就那麽站著隻等周華文出牌,一個四個a的炸彈下去,出手三個2帶單牌。然後雙王再炸出去,一把七張牌的順子出完。就算手裏斷的牌1o、j,q,k在周華文手裏全部成了炸彈這把他也得跪。


    沒想周華文抿嘴大聲道,“拉。”


    他們玩這個鬥地主的規矩是:倒是一番,拉也是一番。但隻能倒和拉,不能再倒再拉了。那樣翻數算下來就有點嚇人了。


    寧昊聽到這話,眼睛都笑眯成一道縫了。暗想這傻逼肯定1o,j,q,k都成了炸彈。再帶兩個對子,或者還有一個2。


    但就算是這種牌他也死的不能再死,他最多隻能炸一副炸彈出來,避免春天,但結局依然是一樣。這把牌本來五翻已經是極高了,他這一拉就是六翻,今天輸的錢不止全部贏回來,還能有富裕。


    果然牌局不到最後不知道誰輸誰贏,想想寧昊就覺得解氣,意氣風瞅著周華文道,


    “牛人,賭神,出牌唄。”


    徐小楠看了看手裏的牌臉色有些難看,寧昊滿麵春風朝他點頭道,


    “放心,這把牌你隻是個看客,等著收錢就好。”


    周華文哈哈大笑,把手裏的牌全部翻開放到桌子上道,


    “地主出頭,三個4,三個5,三個6,三個7,三個8帶3,1o,k,q,2——飛機出完。倒一番,拉一番,春天一番,一共三番,給錢吧!”


    寧昊瞪大眼睛看看了半天,果然是一把牌飛機帶翅膀全部出完……


    頓時胸口一緊,氣的差點一口血噴出來。把牌默默反扣,兜裏剩下的錢全部拿出放在桌上,有氣無力道,


    “你牛,不打了。”


    鬱悶走到二樓小會客廳,進門就看到一個白衣女子臉上蒙著麵紗坐在沙上,略微打量正是單頲。


    單頲看到他進來,低聲道,“把門關上,我不想有人知道我來見過你。”


    寧昊不解其意,還是聽話把門關上,走過去坐下道,


    “搞這麽神秘做什麽?找我有事嗎?”


    “我不想被有些人誤會。”


    單頲輕輕說完這句,摘下麵紗,眼中光芒四射道,


    “其實我這次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試試封喉墓蛾的毒。這次出去那麽久,根本沒有一點頭緒,前幾天聽說你之前差點死在封喉墓蛾的毒上麵,最後又活了過來。這種毒正符合我需要的條件,你又能救,簡直是老天要幫我。”


    寧昊愣了愣,無奈搖頭道,


    “單頲,這次怕是要讓你失望了。這個封喉墓蛾的毒無人能解。我當初之所以能解毒,是因為有兩隻封喉墓蛾。被一隻叮了之後,唯一的解藥就是再被另一隻叮一下。但現在死了一隻,隻有一隻被小年收服做了她的通靈蠱。就算是她也不能解這蛾子的毒。”


    “你不是用化外靈氣解毒的嗎?”單頲眼中的神采頓時黯淡下來,焦急追問道。


    寧昊緩緩搖頭,“當時被一隻封喉墓蛾叮了之後,十分化外靈氣隻能護住心髒,其它身體器官差點全部壞死。我都失去意識了,最後才被人推著又讓另外一隻蛾子叮了口,撿回了這條命。”


    單頲聽完,表情更加沮喪,接著追問,“那還能不能再找到一對封喉墓蛾?”


    “這種玩意天生地長,千年難遇,而且凶頑至極。你別指望了,說不定遇到一隻,正好另一隻飛走了,那才是冤孽。”


    回想起當時在特聘組地下室那凶險的遭遇,寧昊依然有些脊背涼。對上這種玩意,看來除了從命骨虱頭蟲得來的不可夭折陽壽之外,其它東西都是瞎胡鬧。


    看到單頲一臉死不成的樣子,寧昊又不由有些好笑,淡淡道,


    “你不用太過擔心,雪初今天打電話過來找你。說她在佛國密藏的書裏麵找到一種毒草,那種草也符合你的要求。不過聽她說的毒性也十分霸道,化外靈氣到底能不能救還是個問號,你可以理性對待。”


    單頲聽到這話,立刻站起來道,“這是真的,你等等我。”


    拿著電話走到一邊角落,單頲整整打了十幾分鍾電話,最後有些落寞回到沙上道,


    “雪女皇也真是的,她說那東西我以前好像也聽說過。但根本沒有具體地點,哪裏去找。”


    寧昊撓頭,“她也是一片好心,有線索就好,總好過大海撈針。”


    “什麽大海撈針啊。她說著玩意比大海撈針還不容易。那東西如果有人知道在什麽地方,拚了老命也會去搶奪,就算有也留不下來。”


    單頲又有些鬱鬱寡歡道,


    “雪女皇對你可真是上心,這麽急巴巴幫我找毒藥,可能就是想我早點離開。”


    寧昊繼續撓頭,這話聽著怎麽有些搞不明白。


    “女孩家的心思你怎麽知道,大概雪女皇看出了什麽,覺得我對你有致命的誘+惑吧?其實我對這些事看得還是很開的,當然你願意我也很歡迎。”


    單頲看似自言自語,但眼神變得有些含怨帶愁看著寧昊。


    寧昊心裏咯噔一下,當初在日本海的沙灘上,單頲確實邀請他一同飛升。這種誘+惑對凡人來說確實難以拒絕,難怪她會說林雪初會有這種想法。


    但是這些女人的微妙心思,男人要猜透根本是自尋煩惱。


    寧昊幹脆直接不想,任由它船到橋頭自然直。


    兩人沉默了一會,寧昊電話響起,接通後居然是許久沒見的張定官,


    “昊爺,還有彼岸花嗎?我想買一百盆。”


    寧昊心頭大喜道,


    “記住這玩意不是彼岸花,也不是曼珠沙華,在我這買就叫冰雪火焰。不管名字難不難聽,都得這麽叫,因為是這名字是我取的。”


    “是,是,昊爺,你說叫啥就叫啥吧。那彼岸花,不,冰雪火焰我預定一百盆,明天就叫人過來取。”


    這彼岸花從地府弄上來,本來想賺個盆滿體滿,但費了那麽多功夫連裝修花店的成本都沒收回來。這次本來看邱海棠的畫能不能炒火,沒想拍賣會還沒開始就來了大生意。


    難道這世道的人審美觀提高了,冰雪火焰的春天要來了。


    寧昊心頭歡喜,點頭道,“放心,兩百盆都有。明天帶錢上門提貨吧。”


    放下電話,長長舒了一口氣。寧昊正準備說下樓給單頲再續點開水上來喝茶,就聽到單頲望著窗外幽幽道,


    “雪女皇比我還心急,可那傳說中的阿伊阿蘭神廟,它到底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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