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老太太這時勸薑浩道:“小夥子,你就認個錯吧,可千萬不能惹怒了觀音菩薩啊!”


    薑浩微笑著說道:“老‘奶’‘奶’,以後別上這家夥的當,這家夥就是一個騙子。( 棉、花‘糖’小‘說’)-.79xs.-”


    慈濟見薑浩直到這個時候還嘴硬,不由地火大,正待說話,薑浩卻是猛地轉身冷笑著朝他說道:“如果我救好了那大嬸的兒子,你怎麽說?”


    慈濟聽薑浩這麽說,不由地哈哈大笑起來:“如果你救好了,佛爺跪在你麵前磕頭認錯,再把自己的攤子砸了,從今往後,佛爺再不來千佛寺。小子,如果你他媽的救不好呢?”


    薑浩不屑地掃了那和尚一眼:“救不好,隨你處置。”


    這個時候,那丫頭與農‘婦’手捧著碗小心翼翼地讓圍觀的人讓開。


    “死變態,東西‘弄’來了,如果你救不好這大嬸的兒子,我要你好看!”小丫頭那粉嫩的小臉紅紅的,靈動的眸子裏麵閃動著羞澀與憤怒的光芒。


    薑浩淡漠地笑了笑,到旁邊的‘花’圃裏麵捧了一捧泥土,開始在地上用泥土畫出‘陰’陽五行圖。一邊畫一邊說道:“你看著點時間,五分鍾一到,將那碗水遞給我。”


    又轉首對那農‘婦’說道:“大嬸,當我說‘疾’字的時候,你把你兒子推到這五行圖的中間站著,明白了嗎?”


    農‘婦’連忙點頭,等薑浩畫好五行圖之後,小丫頭紅著臉將那碗淡紅‘色’的水遞到薑浩的麵前,道:“還差十秒鍾左右就到了。”


    薑浩接過那碗水,開始小心翼翼地在五行圖上麵澆著,等薑浩用碗裏麵的水將五行圖澆了一遍之後沉聲說:“疾!”


    一旁早就準備著的農‘婦’一聽,連忙將兒子往五行圖中一推,隨即五行圖散發出一道暗紅的光芒將農‘婦’的兒子包裹住,周圍的溫度也在瞬間降到零下幾度。


    本是夏季,上街的人穿的都比較少,一下子變的那麽冷,周圍的人感覺到自己像是掉進了冰窖裏麵一般,不由地發出‘嘶’的一聲,抱緊了雙臂。


    不過,這個過程隻有不到五秒鍾,隨即周圍的氣溫也恢複了正常,而包裹農‘婦’兒子的暗紅‘色’光芒也隨即散去。一切似乎都沒有什麽改變,唯一消失了的,就是地上用泥土畫出來的五行圖。


    周圍鴉雀無聲,落葉可聞,所有人都震驚於剛剛發生的事情。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那小丫頭,隻見那小丫頭看了看麵容依然呆滯的農‘婦’的兒子,氣憤地尖叫道:“死騙子,臭神棍,變態狂,你現在還有什麽可說的,大嬸的兒子一點都沒有好!”


    小丫頭心裏暗暗地想著。


    隨著小丫頭的尖叫,周圍的人也從震驚中恢複了過來,剛剛整個過程隻有五秒鍾左右,以至於周圍的人都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那叫慈濟的和尚這時則得意地哈哈大笑,指著自己的腳下道:“小子,剛剛說好了的,救不好人,隨我處置。我也不為難你,跪下磕三個響頭,然後叫聲佛爺,我知錯了,滾出佛爺的視線就成!”


    慈濟和尚的兩個托也根著起哄道:“快點跪下磕頭,慈濟大師給你一個機會,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


    薑浩淡淡地笑著,根本沒有理會那慈濟和尚與他的托,慈濟和尚被人無視不由地火氣衝頭,就在這時,農‘婦’的兒子突然打了一個冷顫,‘迷’茫地看了周圍一眼,又看了看扶著自己的母親,澀澀地道:“娘,我這是在哪兒啊?”


    那農‘婦’原本認為薑浩也是騙子,神‘色’黯然,正想著扶兒子走,卻不曾想兒子竟然叫自己娘,不由地驚喜過望,抓住兒子的手‘激’動道:“兒子,你好啦……”


    “娘,咱們怎麽在這裏啊?你不是說要帶我去遊樂園玩的嗎?”農‘婦’的兒子奇怪地問。


    “對,對,娘是要帶你去遊樂園玩的……”農‘婦’說著,從那和尚的攤子上拿回自己的錢,拉著兒子說道:“乖兒子,來,快給這位大師跪下磕頭,是這位大師救了你。磕完頭,娘就帶你去遊樂園……”


    薑浩連忙說道:“大嬸,磕頭就不必了,記住,回家後用冷水洗個澡,這樣以後就不容易再遇上這事了!”


    農‘婦’連聲應是,感‘激’地要將錢給薑浩,不過被薑浩拒絕了。薑浩的確很缺錢,但是薑浩知道,這對母子,比他更缺錢。更何況這一點錢對他來說,隻不過是杯水車薪,既然連烏靈芝都拿出來了,又何必在乎這一點點錢?


    農‘婦’母子三步一回頭,在感‘激’聲中漸漸遠去,而那和尚以及那兩個托見勢不好想要開溜,這時薑浩卻冷笑著說道:“這和尚戒疤都是假的,剛剛得罪了觀音大士,不能讓他們給跑了……”


    周圍的人本來懷疑薑浩的,可是那農‘婦’的兒子明明白白的變好了,對薑浩的話有一種下意識的相信,紛紛攔住要跑的三個家夥。並將這三個家夥押到了薑浩的麵前。


    薑浩冷笑著看著這三個家夥,道:“剛剛約定好了的,怎麽?想要反悔嗎?”


    那和尚見逃不走,有心想要揍薑浩一頓,可是薑浩剛剛使出的那一手,卻使他有些忌憚。雖然這家夥是個假和尚,他也是借和尚之名騙錢財,但是剛剛薑浩‘弄’的那一手實在是太驚人了,萬一薑浩真的會些法術什麽的,得罪了他還不是死路一條啊?


    想通了這一點,那和尚拉了拉那兩個托,卟嗵一聲給薑浩跪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發誓道:“大師,我們該死,我們豬狗不如,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再騙人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吧。”


    薑浩冷笑道:“說,你們到底是怎麽騙人的?”


    那和尚就將他如何利用這兩個托來騙人錢財的事情說了出來,等那和尚說完,薑浩朝那小丫頭片子說道:“小丫頭,你要抓神棍還有騙子,現在有機會了。打110報警吧。”


    小丫頭紅著臉看了薑浩一眼,然後打110報警,很快警察便過來將那三個家夥給帶走了。


    生意做成了,但是錢沒賺到的薑浩以及那小丫頭片子也跟著去做了口供,證實這三個家夥合夥騙人。


    離開派出所後,薑浩準備再回千佛寺擺攤,他相信經過剛剛的事情,他的生意應該會不錯。不過,他就隻能再處理一次那種情況了。因為他手中的烏靈芝就隻有一半了。他不能再免費救人了。


    “喂,臭神棍,你等等。”


    小丫頭從後麵追了出來,臉上還帶著一種尷尬的羞意:“臭神棍,我問你,你剛剛那種‘迷’信……”


    “小丫頭,我什麽都沒有幹,這話你可是在派出所裏的筆錄上麵記得清清楚楚的。什麽‘迷’信之類的,都與我沒有關係。我隻是一個路見不平的路人,揭穿了那三個家夥的騙局而已。”


    小丫頭一時語塞,沒有想到這臭神棍竟然做完事就不認了。不過,剛剛的神奇,她可是親眼所見。看到薑浩要走,連忙拉住薑浩道:“臭神棍,給你一個生意做不做?”


    小丫頭片子姓武,單名一個雨字。據武雨憶所說,她的一個好姐妹石‘玉’然的母親一直瘋瘋癲癲的,總是說自己是什麽天上的仙子之類的胡話,看了很多醫院也請了無數的名醫,都沒有任何的效果。


    武雨憶本來不相信這些神鬼之說,可是在千佛寺‘門’外薑浩治好那個農‘婦’的兒子,讓武雨憶動起了請薑浩去看看她姐妹的母親的念頭。


    “你朋友有錢嗎?”薑浩並沒有立即答應,而是笑嘻嘻地問道。


    看到薑浩一副貪財的樣子,武雨憶一臉的不爽:“你放心,錢少不了你的。她不給,我給總行了吧?”


    薑浩一臉不相信地望著武雨憶:“我出診費用就是兩千,看醫人的情況再確定治好他要多少錢。”


    “錢,錢,錢,你鑽錢眼裏了!”武雨憶生氣地從小巧的錢包裏麵數出了二十張百元大鈔遞給薑浩道:“我看你不隻是一個變態狂,而且還是一個財‘迷’鬼!”


    薑浩接過錢,放進口袋裏,一臉無所謂地道:“我一不偷,二不搶,靠自己的本事賺錢又不丟人!”


    武雨憶白了薑浩一眼,沒有說話,兩人打了一輛出租車到千佛寺下,武雨憶本想薑浩會付錢,卻沒有想到薑浩在她下車的時候直接說了句:“我出診,車費都是報銷的!”


    “你剛騙了我兩千塊錢,連這麽一點小錢都不舍得,你不隻是變態,財‘迷’,還是小氣鬼!”武雨憶氣的肚子疼,這男人怎麽一點點的紳士風度都沒有呢?


    薑浩倒是沒有的在意武雨憶的那些話,對他來說,這些都是虛的。實打實的就是,要盡快的將自己的身體給調理好。然後再利用司徒盈盈宿舍的特殊位置,重新修行。隻有恢複他強大的實力,才能在王家人層出不窮的‘陰’謀詭計下生存下來,才能夠破碎虛空,回到靈界大陸去。


    武雨憶到地下停車場取了車,是一輛比較普通的黑‘色’大眾斯柯達。薑浩上車之後,武雨憶開著車,朝郊區方向駛去。


    本書來自l/28/284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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