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說什麽?!怎麽搭上的師父!你找揍呢?”那女弟子一聽,頓時拎起了那師弟,一臉凶悍,嚇得那師弟連忙雙手捂臉,一臉哭腔道:“師姐,別打呀,我不過是一時語快,我怎麽會覺得是師父呢……”


    我沉凝了下,而這時候轉過頭的時候,發現陸仙兒臉上已經全是獰色了,我搖搖頭,這句話她是聽進去了,無論是否嚐劍君,他也會成為第一嫌疑人了。


    “陸家是附近除了我們方寸劍道之外最大的劍門,本來就以劍法精深為人盛讚,進不了我們方寸劍道的,多半會來這裏碰碰運氣,所以陸家也算是我們下一級的劍門了,好些弟子和門人,本應還是我們師兄弟姐妹呢,所以有這個想法,我覺得也不奇怪……”我本著公正的態度評論,並且把那小師弟解救了出來。


    而另一個師弟則跟著說道:“大師兄說的不錯,在事情沒有查明之前,誰都有嫌疑,你可還記得送信去陸家的師兄麽?別說他和陸家主都足以爭鋒一戰,恐怕我們三個聯手都未必能留下他,偏偏失蹤得莫名其妙,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你說凶手到底有多厲害?”


    哪位師妹隻能點頭,說道:“可我仍然不相信會是師父,且不說陸家和我們的關係,師父也和陸家主是好友,是時常串門的好兄弟。”


    “我們當然知道,不過還有一件事,恐怕你們都不知道,我之前去打聽過其他仙門,卻問出了一件事,不知道你們要不要聽聽?”那位師弟神秘兮兮的說道。


    “快說,這個時候還賣關子?”那師妹連忙問道,我也有些好奇了。


    “我聽說……隻是聽說哈,要是錯了,就得怪那老頭胡說八道了,不能怪我胡言妄語……”那師弟猶豫了下,特意看了一眼陸仙兒,然後壓低聲音說道:“陸夫人聽說曾經師承我方寸劍道,等同是我們師父的師妹,後來出道後,才嫁了陸家主,因此師父他老人家不說,但其實陸夫人還是他師妹呢……”


    “什麽?!”我們幾個全都麵麵相覷,特別是我,心中難免咯噔一跳,暗道不會這麽巧吧?


    不過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陸仙兒在嚐劍君那兒會有特別的待遇,恐怕也和她母親曾經是嚐劍君師妹有關,這種遺憾的殘缺肯定促成了嚐劍君對陸仙兒的愛。


    “嘿嘿,不過你們也不用那麽驚訝,這附近出現方寸劍道師兄弟又有什麽奇怪的,那老頭還說了,我怕還要叫他一他師伯呢,因為當年他也是方寸劍道出來的。”那弟子笑道。


    “嗯?那可有說過師父和陸夫人那時候在方寸山交集的事情?”我問道,如果從中會有一些交集,那就能證明某些事不是空穴來風了。


    而這時候陸仙兒果然也看了過來,對這件事一樣很關切。


    “那老頭好像說他們沒有交集……畢竟當年陸夫人一騎絕塵,可謂是門中最為好看的女弟子了,當時求者無數,可惜都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那弟子很幹脆的回答。


    另一個師弟頓時唏噓起來:“這麽簡單?那你還說來幹什麽?我還以為師父會跟陸夫人有過一段露水情緣……現在定然要一怒之下為紅顏搏殺凶……”


    “住口,小師妹還在這呢,什麽露水情緣,師父他老人家剛正嚴肅,豈是你們想的那樣!?”女弟子頓時不滿起來,豈是大部分弟子對嚐劍君感官是很好的,而這些下山的弟子,也沒有經曆我挑戰嚐劍君,還有陸仙兒踢爆嚐劍君追求她的事情,所以還停留在師父最美好的那一刻。


    “是是是,是師弟胡說了。”那弟子一副敷衍的說道,而另一個弟子還不滿意,問道:“那師父那時候在方寸劍道如何呢?哪位師伯可有說起?”


    “哼,那老頭的話,不信也罷……他說呀,我們師父那時候就是塊不起眼的石頭,喏,好比地上那種誰踢一腳,它就滾動一下,你拿它沒辦法,它也拿你沒轍那種,說他下山的時候,師父都還是那不開竅的樣子呢,可誰知道後麵老頭下山後,師父居然一鳴驚人了,所以當時哪能跟陸夫人那樣出彩的仙家比?他倆根本沒交集,不過興許有些仰慕可就說不定了,畢竟當時任哪個弟子見到陸夫人不都發會呆?其實我看到小師妹也很難自持呀……當然,小師妹隻看大師兄便是了。”那弟子無奈攤手。


    那師妹連忙給了他幾個爆栗,說道:“這個時候你說這些,是不是嫌皮癢了?”


    那師弟頓時抱頭鼠竄,不敢再說什麽了。


    我看向了陸仙兒,說道:“仙兒,可能師父隻是……”


    陸仙兒卻搖搖頭:“大師兄,我知道你想要給師父洗脫嫌疑,不過我現在除了你,誰都不相信了,希望你能理解……”


    我聽罷隻能點頭,相比滅門,其他事情確實可以忽略不計了,況且嚐劍君嫌疑未消,我也不能給他這麽快脫罪。


    看著幾個師兄弟在旁邊等著,我想了想說道:“既然我和仙兒已經下山,師弟師妹們也不必在此逗留下去了,剩下的事情由我們接著處理便是,都各自曆練或者回家吧,以後若是還有機會,我們仍然有再見之時。”


    師弟師妹聽罷,也都點頭,紛紛寬慰了一趟小師妹後各自離去,其實我也怕他們過度沾染此事引來什麽禍事,所以甚至連婚事都不告訴他們,甚至我也不想舉辦什麽婚事,因為嚐劍君極有可能會忽然出現在我舉辦婚事的李家。


    而按照先前的描述,和在這裏錯漏劇情的反推演,極有可能那時候他會刺殺我。


    現在想起那招不靠法則之劍就能夠打出的無招可破,我依然心有餘悸,除了法則之劍,我沒有破解的辦法,而出動法則之劍也很有可能撕破夢境,所以在我沒有查明嚐劍君的心性時,我不能輕易啟動這把劍。


    “大師兄,接下來怎麽辦?”陸仙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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