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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月琴冷哼一聲,“我覺得有必要,讓大家更能看清一個人,你做得事情非常卑鄙,讓你這樣的人存在沒發覺,是我的失職。院長,還有諸位老師,請允許我先說完!”


    胡月琴可是下了大功夫,她一定要將王啟年扔出去,就是因為王啟年敢自作主張講解功法,不光被打了臉,後果也是她承擔不住的。


    大部分人點頭,院長說道:“接著說!”


    “另外不光如此,汪崢先生的蒲團下被人安插了兩枚釘子,多虧汪崢老師警覺發現了,但他並沒有反映此事,而是將班裏的那名學生驅逐出去了!所以,我懷疑王啟年有暗害汪崢先生的意圖!”


    話音剛落,寂靜一片,呼吸聲清晰可聞。暗害老師或者學生在學院之中是最嚴重的罪行。


    “你血口噴人,證據,證據呢?”王啟年急了,一旦被坐實,那他就完了,再天才,學院也不容許這樣的人存在。


    “汪先生,你怎麽說?”胡月琴點名了汪崢。


    汪崢站起來,臉色平靜,“我當時確實發現了蒲團下麵有兩枚釘子,也懷疑那個學生幹的,但我沒證據,另外我要糾正一下胡訓導,我沒有驅逐那名學生,他是自願離開的。”


    汪崢說完坐下了,胡月琴沒想到汪崢這麽不配合,微微有點不悅。


    “隻要和那名學生對質,事情一清二楚!”胡月琴堅持。


    院長麵無表情地說,“此事稍後再說,胡訓導,你還有說的嗎?”


    “有!”胡月琴繼續,“學院人都知道,三年前汪崢先生的事情……他有個女兒——”


    汪崢臉色發黑地站了起來,“胡訓導,麻煩你說重點!你說這些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嗎,啊?你說我沒關係,但我不想再聽我女兒的事兒,你是想說王啟年把我女兒送回來的吧,哈哈,我真的很感謝他,他對我做過很多卑鄙的事情,但唯一做的對得起我的事情就是將我女兒送回來了,我感謝他!”


    汪崢彎腰向發愣的王啟年行了一個大禮,“謝謝!”


    汪崢坐回去將旁邊的女兒抱在懷中,留下胡月琴臉青一陣白一陣,汪崢的話讓她有點下不了台。


    汪崢視若無睹,不知怎麽的,聽胡月琴七扯八扯地說他的事,特別是說他女兒的事非常生氣。


    大殿之中一時安靜下來,氣氛詭異,其他老師覺得文化組的兩個先生是奇葩,一個敢給學生講解功法,另一個當麵打訓導的臉。不過捫心自問誰也不願讓人將一些隱私拿出來在大庭廣眾之下討論,那樣肯定會翻臉。


    “說重點吧!”院長開了口。


    胡月琴冷靜下來向汪崢欠了欠身子,“抱歉,我隻是拿來證明王啟年所做過的壞事。”汪崢麵無表情不吭聲,胡月琴繼續,“也就是十天前,王啟年開始給學生講解功法,剛開始還悄悄的進行,後來這兩三天開始明目張膽,後麵的事情大家知道了,鬧得眾人皆知。我覺得這種人,無論是文化老師還是功法教習,都無法擔任!”


    胡月琴講完行了一禮坐回去了,院長說道:“情況都了解了,我們再來了解一下王啟年對功法的理解,請說!”


    王啟年開始大聲說了起來,滔滔不絕,手舞足蹈,眾人聚精會神地聽著。


    真意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汪崢很吃驚,按照他講解的去理解真意快趕得上玉蓮講解的效果了,而王啟年在語言表達上是玉蓮的十倍,通俗易懂,而且準確,已經無限接近真意了,哪怕初學打坐練氣的人也能聽得懂,接受得了。


    這就厲害了,如果玉蓮有如今王啟年的口才,當初他會深信不疑,就不會發生後麵那些事情了。


    除了武者,修士們都是行家,自己也許講不出來,但卻能分辨出好壞,聽了都不由地點頭,如癡如醉,王啟年停下,眾人覺得意猶未盡。


    “好!”


    有幾名教授、教習忍不住叫好,確實精彩,精煉的語言、準確的用詞將真意表達了出來。


    “王先生,接下來呢?”


    正精彩處停下,感覺難受,有人忍不住急著詢問,王啟年卻閉嘴不說了。


    “確實不錯!”院長說,“足可當做教材拿來教學生了!”


    一直沉著臉的南宮井突然站了出來,“他一個廢材一樣的人能講出那樣精妙的真意,你們信嗎?反正我是不信,我反對他成為教習!”


    眾人嘩然,王啟年剛剛穩定下的心不由一顫,南宮井如毒蛇一樣給了他致命一擊,修士組的訓導嚴向裏隨即站了出來,人如枯木,質疑說:“你資質本來一般,功課也很普通,你是如何能做到對功法真意如此精準把握的,你所說的每一個字我都思考過,改無可改,我懷疑你是拿了別人的成果冒充自己的,說!”


    最後一個字說得聲色俱厲!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對呀,王啟年什麽人,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了,他怎麽可能講出如此精辟的真意來?


    王啟年聽了麵色發白,忍著壓力說:“汪崢不也能講好文化課了嗎?”


    汪崢聽了淚流滿麵,無論是誰都要把他拿出來溜一圈兒,uu看書 ww.uuansu心中難免有點忐忑,也狐疑起來,王啟年這種人很像穿越者,不對,是重生者,想到這裏汪崢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是後者糟糕了,絕對是天敵。


    嚴向裏麵無表情地說:“文化課隻要用心誰都能講好。唯有功法真意,絕不是用心就能講好,它需要悟性、閱曆,足夠的悟性加上廣博的見識才能做到這一點。你有嗎?”


    汪崢鬆了口氣,王啟年不服,“我想偷竊別人的也有地方偷啊,在座的諸位都在,我拿了你們的成果了嗎?至於我為什麽懂,是我夢中所得,夢裏一直有個聲音在耳邊講解功法,所以我想當教習為學院盡一份力,拿學生做實驗,確實是我的錯。”


    眾人一聽炸了鍋。


    “居然有這種事?”


    “不可思議!”


    “難怪他能講出那麽好的真意!”


    “夢中不會是仙人講解的吧?”


    “難道他是仙選之人?”


    “不會是天選之人吧?”


    ……


    眾人議論紛紛,聲音又戛然而止,腦中盡是‘仙選之人’和‘天選之人’,嗡嗡作響,萬年以來,能被稱作是仙選之人的無不是俊傑,屬於時代的浪潮兒,引領一代風騷;與之對應的是天選之人,為氣運所鍾,又被稱作為氣運之子,萬年前的‘花仙子’是唯一被公認的天選之人,她創建了新的修行體係,開創了修仙新格局,惠及萬世,拯救了瀕臨滅絕的修行界,為萬世所敬仰。


    汪崢他們當學生的時候,首先拜的就是花仙子,可以說,沒有花仙子就沒有後來的修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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