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奧斯本已經把紐約變成了他們的後花園,我們不需要調查一下嗎?”


    神盾局內部,尼克福瑞正在請示上級。


    在他看來,奧斯本集團已經達到了必須滲透監控的地步,他的報告呈上去之後,上麵本來是傾向於調查的,但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變了卦。


    “奧斯本集團的行動目前來看完全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貿然行動暴露風險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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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國民警衛隊駐紮市內也是法律允許的範圍嗎?”


    “各州有相當程度的自治權,這還需要我提醒你嗎?”


    “這難道不正是我們啟動針對計劃的理由嗎?他們在紐約掌控了行政權、立法權,而司法權,最近那個人氣很高的盲眼律師,他們也是奧斯本的人!”


    亞曆山大皮爾斯,也就是尼克正在交談的上級,聽到這番話後沉默了。


    “現在他們還有了那個什麽ctOS,他們在監控所有人!我們,需要,監控奧斯本。”


    尼克雙手撐著桌子站了起來,獨眼死死盯著屏幕上的人。


    過了一會兒,亞曆山大才緩緩說道:


    “這就是我不希望你貿然進行秘密行動的原因,那個係統讓我們特工暴露的可能性大大提高,我們不能和奧斯本正麵衝突。”


    “臥底特工的情況如何?”


    聽到這個,尼克稍微沉默了一下。


    “情況好轉,但最新的報告顯示叛變風險升高了。”


    “真奇妙...”亞曆山大不知道在感歎什麽,轉而又說回了奧斯本,“上次接觸之後表示他似乎對我們沒有太大敵意,還是以友善接觸為主吧。”


    談話結束,隻留下了尼克獨自坐在辦公室中。


    神盾局和哈利一共進行了兩次接觸,一次是娜塔莎在地獄廚房接觸了哈利,但似乎對娜塔莎表現出了厭煩情緒。


    第二次是科爾森特工在斯塔克慈善晚宴上和哈利進行了接觸,結果也不太理想--他甚至提到了神盾局在紐約的地下基地。


    之後局內打算紐約地下基地遷到芝加哥去,可芝加哥也被哈利給攪了一通,現在成了奧斯本家族的忠實擁躉。


    現在看來偷偷摸摸在紐約活動是不太可能了,甚至隨著奧斯本的力量越來越雄厚,以後在美國東岸活動可能都要經過奧斯本同意了。


    該他這個神盾局老大出麵和奧斯本接觸了。


    .....


    ctOS在曼哈頓區運營了幾周,反響很好,這加快了係統在紐約推廣的效率。


    萊寧也在努力向ctOS學習如何處理數據。


    “嗯...現在我想找一個,瞎了一隻眼,發亮稀少,穿著得體的男人。”


    萊寧很快按照要求給哈利傳輸回了符合描述的對象的監控畫麵。


    雖然哈利覺得這個描述在全紐約應該隻有威廉羅林斯一個人,但竟然還有幾個人是這副樣子,其中幾個是在cosplay的年輕人。


    “很好,現在我想...嗯,黑人,左眼帶了個眼罩,身穿黑色皮大衣,光頭,這回應該沒有其他目標了吧?”


    很快,哈利受到了目標的監控,尼克福瑞。


    讓他驚訝的是這獨眼俠正在走向奧斯本大廈門口。


    “赫利,你在嗎?今天有沒有一個獨眼黑人找你預約見麵?”哈利打通了內部電話。


    “獨眼黑人?沒有,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這樣嗎,那一會兒他來的時候直接讓他上來見我就好。”


    “什麽?我是說,你怎麽知道會有這麽一個人來找你?”


    “我看見他了。”哈利掛斷了電話。


    沒過幾分鍾,尼克福瑞在赫利的帶領下來到了哈利麵前。


    “哈利,你說的...嗯,獨眼黑人,那我回去工作了?”


    赫利的眼神不斷在尼克和哈利之間徘徊,最後在哈利的示意下回去工作了。


    尼克福瑞倒是很自然的在門口的飲料機接了杯咖啡,然後坐到了沙發上。


    “我很喜歡那台零食機,那是我初中時候的作品,可樂、咖啡、茶、酒還有一些其他的...你想要什麽都有,托尼來過一次,他喜歡芝士漢堡。”


    哈利也從零食機裏倒了一杯茶。


    尼克看了看哈利手中的茶:“普洱熟茶,產自東國,我一直覺得這種飲料在年輕人中不太受歡迎。”


    哈利攤了攤手:“我喜歡中國文化,你應該知道。”


    這明明是兩個人第一次見麵,但他們表現得好像很熟悉對方一樣--就像認識了幾年的老朋友。


    尼克喝了一口咖啡,卻一言不發的看著哈利。


    哈利覺得這位特工之王應該是來攤牌的,也不著急,他喜歡打禪機,自己也就陪他打好了。


    “你早就知道我們了。”


    “這個嘛,要看你是怎麽定義‘知道’了。”哈利也不著急,“如果你說的是你們的名字和在紐約的地下基地,那我確實知道你們。”


    “但如果你說的‘知道’是像你們一樣在別人內部安插特工,暗中監控別人,那就是不知道,奧斯本沒有特工。”


    哈利說的很保守,其實他什麽都知道,但是眼下暴露太多沒太大意義,就算他現在和尼克說:你們內部有九頭蛇,尼克去查了,然後呢?


    劇情裏要不是美國隊長和黑寡婦的超級英雄buff,尼克一點翻盤機會都沒有。


    哈利現在不會和他們起衝突,一切都要等到紐約之戰後。


    霍華德在二戰後建立了戰略科學軍團,也就是神盾局的前身。


    諾曼奧斯本將在紐約大戰後成為一個完全不同的總統--自然也會有自己的“局”。


    這番話哈利想傳達兩個意思:我不爽你們是因為你們暗中監視我,但我沒暴露你們在幹什麽就是給你們麵子了,別逼太緊。


    而這兩個意思確實傳達到了尼克這裏,同時他還得出了另一個結論:奧斯本對神盾局了解的並不如他想象的那麽深。


    雖然這也是哈利想讓他這麽認為的。


    不管是神盾局還是九頭蛇,現在處理他們都是得不償失,還是互不幹涉最好。


    尼克像個坐久了的老大爺一樣側了側身子,然後不知道從哪變出了一份資料。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奧斯本先生,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不出意料,尼克是來示好的。


    哈利接過文件,還好不是“神盾局駐奧斯本特工名單”。


    那真是血虧。


    “跨物種遺傳學研究,絕密,神盾局?”


    哈利又看了看尼克,這光頭沒說什麽,隻是示意哈利打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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