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炎一直在試著尋找蘇步,但是茫茫大的城市,那麽多人的人口,他還真不知道怎麽去找,就算是動用特工部所有的設施能力,所有的先進設備都沒有用,張炎又沒有全部特工出動的打算,雖然他要是申請,那麽楊暉一定會同意,就算是楊暉沒有能有的權限,楊暉也會和張炎一同申請,那麽特工部的部長也是會同意,隻是張炎知道就算是這樣,也不知道多久能找到蘇步,他還是放棄了,畢竟蘇步想要隱藏自己不是什麽難事,這個之前他已經明白了。


    因為他們對那個蘇步的了解真的太少了,這個才是找不到蘇步的關鍵,張炎最明白,這個也是他為什麽感覺被牽著鼻子走的關鍵,他知道想要找到蘇步,需要弄清楚的東西還有很多。


    張炎從段霜哪裏出來,他去找周曜海,周曜海和他們不在一棟樓,主要不是周曜海有其他的事情,主要是他研究的方麵,太多設備是大型設備,而且都是分布在喝多科研基地中,這種不能隨便移動,這些都是多年積攢下來,而且還有地理位置的需求,不能說能集中到一起就能集中到一起的設備。


    張炎出來之後就先聯係周曜海,周曜海此時正在一個比較小的科研基地進行研究,他現在的研究也全都是針對他們行動組的事情,也就是神秘的信號,還有那個神秘的光。


    張炎是很快的找到了周曜海,這個時候周曜海還在研究,像是找到段霜一樣,周曜海也是在埋頭苦幹。


    “什麽事情讓你非要當麵說!對講中不能說嗎?”周曜海是一邊忙著一邊說,似乎忙得都沒有時間看張炎一眼。


    “對講中自然能說清楚,但是這個事情還是當麵和你分析比較好,這個事情有點大條!”張炎說著細看了一下周曜海淡淡的笑著說道:“看來周博士還是比較理智,沒有出現拚命的情況,研究沒有落下,同時也不忘記休息,這樣的狀態才是最好,不像是段霜段醫生,連續通宵真讓人擔心!”


    張炎是看得出來周曜海是在一直做研究,是好好休息,不過休息的時間不長,是那種醒來就做研究,累得不行了就休息,不會出現自己和段霜,會出現那種強大心理壓力,而不斷的拚命,出現睡不著的情況。


    這些情況,張炎一看人就能看得出來,因為他總是能找出一些細微的地方,熟悉的人就更加不用說了。


    “我不像你們年輕人,能不斷的拚,”周曜海說道:“做這種研究需要足夠的精力,我年輕的時候也能和你們一樣,但上到三十多歲就不行了,要是我還是你們這個年紀,我肯定也睡不著。”


    “也是!”張炎點點頭,拿出了煙點上,這個幾乎是他的自然動作,想問題,或者沒有什麽事情的時候就喜歡拿出煙點上。


    “你就是來我這裏抽煙的?”周曜海說,張炎是看出來周曜海是想要說他這裏不給抽煙了,於是張炎搶先說:“你這個裏難道和段霜那邊一樣,也那麽嚴格?”


    “行行行!”周曜海無奈道:“給你抽,不然你腦子不會轉,不過別抽太多!”


    張炎笑著抽煙,周曜海就問道:“你又想到什麽了?和我說說看!”


    “你先說你有什麽發現吧!”張炎說道:“我這些都是猜測,分析,你們是研究出來的,才是真正的東西,上回在餅幹廠你也是在,相信你收集了很多數據,對你研究很有幫助吧!你先說說,我看對我猜測的有沒有幫助!”


    “這個都瞞不住你!”周曜海說,上一次在餅幹廠,張炎楊暉他們在廠裏麵麵對那個蘇步和那六個人,而他卻一直在外麵做自己的研究,畢竟離信號源那麽近,而且時間還那麽長,也是他第一次遇到,他是利用這一段時間收集很多自己想要的數據,還有自己之前的一些假設。


    “首先是從整體分析!”周曜海說道:“我發現每一次信號對設備的影響程度都不一樣,而且這些不單單是離信號源的問題,而是信號有一種針對性,每一次都是帶著目的性,每一次對設備的影響也是不一樣,有時候對我們通訊類型的設備影響很嚴重,就像是在餅幹廠,讓我們的對講全部癱瘓,之前出現的情況就是對各種設備都有影響。”


    “聽你那麽一說,我怎麽感覺又更加複雜了呢?”張炎的無奈是信號還沒有弄清楚呢,現在竟然發現信號的能力更加多了。


    “是更加複雜了!”周曜海說道:“我不知道你們說奇怪的光是怎麽回事,也不知道這個光是不是第一次出現,也許之前就出現了,隻是沒有發現而已,不過我感覺在餅幹廠那一次,我更加感覺那個信號更加像是在保護某種東西,按照廠裏麵來看,這個信號要麽是在保護出現的那七個人,要麽就是在保護那個光。”


    周曜海在說這些的時候也沒有看張炎一眼,他似乎已經喜歡了一邊做自己的事情,一邊說話。


    “這麽說是和我想的有點相通了!”張炎說:“還有什麽發現嗎?”


    “還記得上回說的那個假設嗎?”周曜海問:“那個空間的問題,我感覺那個真的是有一種可能了!而且現在我的發現一直偏向那個方向!”


    “我就是想到了這個而過來的!”張炎這個時候就笑了,在段霜那邊的時候他已經想到了,到周曜海這邊就是想要真實一些,還有就是得到周曜海的一些建議,讓他的假設更加準備具體一些。


    張炎是屬於一個布局的人,更多的是在運用某種東西,而周曜海這樣就是實踐,對每一件事情都是要有理有據,這個也是兩個人區分的地方,張炎掌控整個事情,周曜海是要把每件事情填充完整,讓張炎的掌控有根據,更加的準確。


    “空間的說法!”周曜海說:“就是之前說的,這個隻是外星人的一種傳輸手段,信號和光隻是一個開始,或者隻是因為這些都比較小,能承載的東西比較少,兩年前一開始可能更加小,現在可能在變大。”


    周曜海頓了一下問道:“這個之前隻是一個說法,你為什麽又想到這個了?”


    “這個還要感謝段霜段醫生呀!”張炎笑著回答,然後他就把段霜那邊的發現告訴周曜海,周曜海還是一邊忙自己的事情一邊聽,不過就算是這樣,張炎也看得出來周曜海是不斷的在思考自己說的事情。


    “因為段醫生的這些發現!”張炎說:“可以說明,這些東西隻是傳輸,而一開始傳輸的就是某種段霜輸的病毒,這種病毒到了蘇步身體,就成為一個病毒的主體,外星人利用蘇步的主體在做某些事情,因為需要人再利用蘇步的血液感染其他六個人。”


    張炎說著再一次的點上一根煙,然後接著說:“一開始你給我們看的那個魚群攻擊鯊魚的情況,那個隻是一個外星人的一個實驗,蘇步才是真正的目的。”


    張炎是做出了自己大膽的假設,這些雖然說是對段霜和周曜海這方麵的設備,但也是整體的分析,就是想要弄清楚這些奇怪事情的原因,能更加好的分析局勢,找出外星人的目的,做他的布局。


    “這些是沒有什麽問題,現在段霜那邊的發現,還有我這些的一些數據是能證明這些了!”周曜海淡淡的說,這個時候他就停下了手中的事情,這個時候看著張炎問道:“但是中間還有一些問題你想過沒有,如果是傳輸病毒,那麽為什麽不直接利用信號傳輸給其他六個人,為什麽要用蘇步血液去感染,uu看書 .uukansu.cm這個手段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既然蘇步可能這樣,為什麽不用同樣方式,而是利用蘇步這樣的方式,要知道奇怪信號的出現次數可不少!”


    “這個我們似乎就想不通了!”張炎說:“既然目的是一樣,那麽過程,什麽方式自然有他們的理由在裏麵,就像是我們到現在還一直弄不明白,為什麽一開始蘇步的很多信息都消失了,他到特工總部說自己的情況,備案不見了,監控也沒有見到他,要不是特工能證明,我們都懷疑沒有備案的事情。”


    聽到這個周曜海點頭,這個也是他一直弄不清楚的問題,他接著張炎的話說下去:“如果是這個神秘的信號,我們當做是被信號幹擾了,那麽為什麽在餅幹廠的情況就沒有呢?我們離得那麽近,隻是很多設備沒有用,而是數據都還在,沒有出現蘇步的情況,這些事情似乎也隻針對蘇步。”


    “你說這會不會是某種保密的方式!”張炎說:“一開始另外一個蘇步不想讓我們知道蘇步的事情,就動了手腳,後麵我們已經知道了,就沒有辦法控製了。”


    周曜海隻是淡淡的笑,他是覺得有可能,但是又感覺不可思議,張炎這個時候想要再說什麽,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起來了。


    是黃衝飛的電話,張炎直接接聽黃衝飛說什麽,周曜海就又開始忙自己的事情,張炎聽著電話順便看了一下時間,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多了。


    “又出什麽事情了?”周曜海看張炎掛了電話就問。


    “這個點了,那個蘇步還沒有回來!”張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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