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越大廈出來之後,蘇步和黃衝飛就到下一個點,他們今天全都是維護,而在其他的點,沒有出現在今越大廈出現的情況,蘇步就安心了一些,一個地方出現自己還好隱瞞,要是點多了,他不知道要用什麽理由去解釋呢!


    在昨晚了今天他們需要做的事情之後,黃衝飛問是不是要回去,而蘇步卻讓黃衝飛自己先回去,黃衝飛一開始是疑問,但是很快的就不問了,蘇步也就放心了,畢竟隻是剛認識的新同事,不用解釋太多。


    黃衝飛先回去了之後,蘇步去的當然隻有特工總部了,他需要和段霜說這個事情。


    到了特工總部,所有和之前張炎說的一樣,在特工部確認了蘇步的身份信息,蘇步說自己要找張炎,特工部就幫蘇步聯係張炎,不過隻是在對講中,蘇步說明自己的目的,是要告訴段霜一些事情,然後張炎就讓特工帶蘇步到總部的內部醫院找段霜。


    到內部醫院,明顯是張炎也聯係了段霜,段霜已經在醫院的診室中等著蘇步。


    蘇步直接說了今天他的發現,這種奇怪的事情,隻是段霜顯得很平靜,畢竟在他看來,在特工部那一天她看到的蘇步,已經夠吃驚了,而蘇步現在發現的情況,其實都不算什麽。


    “我這個到底是什麽情況呀!”蘇步問:“竟然會成為這樣,我不會的事情,這另一個我竟然會,這個明顯不合理,而且那些線路,我相信沒有多少人懂得,像是在改善,提升廠家的技術,我都懷疑廠家可能都不知道這樣的辦法!”


    “這個其實也沒有什麽奇怪!你這個是類似精神分裂的情況,有些相似的地方也沒有什麽奇怪!”段霜解釋道:“所謂的另一個你,在你沉睡之後,也許是一個厲害的人,有驚人的學習能力也沒有什麽奇怪,也許另一個你就是天才,他能學會並且運用,這些都是另一你的表現,從學醫的角度來說,這些沒有什麽奇怪!”


    段霜說,蘇步猶豫,不過到後麵還是接受了,也許在他看來能有一個解釋,並且得到認定,那麽就足以讓他堅信了。


    段霜像是在安撫蘇步,還和蘇步說了一些情況,目的就是希望蘇步能安心的生活,不用去的安心太多,這種需要時間慢慢的調解,段霜明確說,這種治療首先就是要一個好的心態,意識之間的博弈,自我意識越強,那麽另一個自己的意識就會慢慢下降。


    段霜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直視蘇步,隻是蘇步似乎沒有發現這個細節,他的腦子裏一直在想著段霜的話。


    “放心吧!這些都是笑問題!”最後段霜還是那麽說,蘇步顯然在這樣的說服下安心了很多。


    “我給你開一些藥吧!回去每天一次,有什麽情況隨時和我說就行了,”段霜說,蘇步點頭,段霜開好了藥,讓蘇步到藥房等著拿藥就行了。


    最後蘇步就離開了,留下段霜,從蘇步離開了房間之後,段霜的表情明顯發生了變化,看得出來她在麵對蘇步的時候就裝出來。


    “問題嚴重嗎?”這個時候從門外走進來了張炎,他在蘇步到這裏的時候,就跟過來了,一直在隔壁聽著。


    “和我們之前看到的相比,這隻是小問題!”段霜都沒有看張炎一眼,也是知道剛才張炎已經在隔壁了。


    “那你的反應是怎麽回事,你這樣的表情,可不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的表情!”張炎也看出來了段霜的無奈。


    “檢查結果一次次的出來,我們做的化驗檢查,對他血樣樣本的一次次排除檢測,一點異常都沒有發現,你說我心情能好嗎?”段霜反問,張炎也隻能苦笑了,這一點他也是明白,在段霜這一邊,對於蘇步身體的化驗檢查,一點發現都沒有,一切都是正常,之前段霜都直言和張炎說,是不是他們走錯了方向,這種什麽都沒有發現的迷茫,總會讓人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而讓段霜更加為難的就是這些事情還要瞞著當事人,瞞著蘇步,這種什麽都額米有發現,麵對危機的情況下,還要說謊瞞著病人,這種是醫生很為難的處境。


    “對了,既然你沒有發現,你開藥給他,是開的什麽藥,是不是有什麽新的想法了?”張炎問,一般沒有發現問題不會開藥,那麽可能就是段霜想要什麽藥物激發蘇步體內的什麽,那麽就是段霜有什麽新的想法了。


    “還不是為了安撫他!”段霜解釋道:“出現問題的,病人心裏上總是會有擔心,還是知道自己身上有病,我們又說了幫他治療,如果我們什麽都不做,他怎麽會安心!”


    “那你開的是什麽藥!”張炎追問,段霜擺擺手回答:“我開的隻是一些調理身體的藥,再說了,什麽都沒有發現,我也不知道開什麽藥。”


    張炎點頭,在這方麵他相信段霜比他更加明白怎麽安撫蘇步,畢竟一個醫生麵病人的方式,他比段霜差很多,要不上上次也不會讓段霜和自己去和蘇步說這種事情。


    “你那邊的發現呢?有什麽新發現嗎?”段霜問張炎,張炎卻也是苦笑回答:“像你和他說的一樣,需要時間,我這裏也需要時間!”


    “那麽我能說,我們還有時間嗎?”段霜看著張炎,張炎卻也無奈回答:“我不知道!”


    然後段霜也隻能苦笑了,在這幾天的時間,兩個人的壓力似乎非常大,這些不是某個人給的壓力,而是事情給的他們壓力,在麵對毫無進展的事態,他們莫名的產生了壓力,雖然誰也沒有說出來,但是每個人的壓力都有,事情沒有進展,隨著時間的慢慢推進,壓力在他們心中慢慢的變大。


    “上次他發出的那個聲音,你有什麽發現嗎?”段霜問,張炎有點吃驚段霜會突然問這個。


    “沒有!”張炎搖頭:“可惜的是當時我沒有錄下來,不過我感覺那個不是什麽單純的怒吼,雖然他看上去像是一個野獸,但是那種聲音的節奏,我感覺那更加像是一種語言!”


    “語言……”段霜其實和張炎想的一樣:“一種我們都不懂得的語言,而且沒有聽過的語言,看樣子,我們的猜測一直在往我們不希望的方向發展。”


    “頭疼的就是這些了,更加讓我們為難的是,我們不知道他現在這個情況,在他身體裏麵沉睡的那個他,是不是能看到現在這個他所看到,聽到的一切,這個也是我們為什麽瞞著他所有事情的原因,我們所有的隱瞞都是想要瞞住另外那個他,”張炎感歎,張炎感歎顯得無能為力。


    “說得好像我明白很多,故意他另外一個他的麵前裝得什麽都不知道一樣!”段霜這話其實不是說給張炎,而更加像是一種自我的嘲諷。


    最後張炎擺擺手說:“好了,不想那麽麻煩的事情了,走了,還有好多事情要忙呢!”


    蘇步在拿了藥之後他就直接回去了,雖然他不知道這個要有什麽用,而且特工總部內部醫院給的要基本沒有什麽說明,也不知道是這一類藥是這樣,還是這裏開的藥全都是這樣,蘇步是不知道這個藥物的作用是什麽。


    但是蘇步也沒有想要去弄清楚這些,他更加想要弄明白的還是那個今越大廈的線路問題。


    晚上回去在做完了該做的事情之後,黃衝飛跑下來說要給蘇步聽一些什麽音樂,蘇步說自己太累了,u看書 .想要休息,然後黃衝飛就自己上樓去了,蘇步是感覺就上下樓的距離,這個是讓他本來安靜的生活,因為多了這個黃衝飛熱鬧得晚上都不安寧了。


    黃衝飛上去之後,蘇步就看自己手機的圖片,上網查一些資料,就是想要弄清楚這樣的線路接法是怎麽回事。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蘇步都是這樣,因為他是公司的技術員,有廠家技術的電話,他問過廠家那邊的人,問這種接法是怎麽回事,而廠家一開始給他的定論是這種接法不合理,蘇步卻沒有反駁,他給廠家的回答就是好奇而已,也沒有給廠家看圖片,隻是說一些大概的理論,主要還是因為他不想太多人知道。


    隻是這幾天的結果卻是讓蘇步有點無奈,因為這種方式在現在的技術看來,好像行不通,裏麵是有些不合理,要是平時蘇步早就放棄了,隻是這一次有今越大廈這樣一個事實在,別人再怎麽否認不行,他都沒有辦法信服。


    最後蘇步認定這個可能就是一種新技術,或者說是另外一個“自己”機緣巧合的情況下弄出了這種接法,針對於今越大廈。


    在沒有什麽進展的情況下,蘇步也隻能做實驗了,他想要用公司的設備做實驗,在公司是不行的,需要帶回家來做,在公司肯定會被經理發現。


    蘇步在有這種實驗的想法已經過了幾天的時間,這一天是6月19日,蘇步和黃衝飛正常的去上班,蘇步還自己一個人去今越大廈再一次確認了那裏的線路,準備著明天去公司就帶設備回家做實驗,打算用接一個和今越大廈一樣的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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