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攻山又過去了,天色漸漸昏暗,文聘卻不得退兵,因為他也知道,也沒多少時間了,張任來信,已經抵擋不住了,最多就隻能抵擋到今日,明日不管如何都得退兵,到時候,文聘也得退兵。


    親率大軍至雲頂下,近距離的望了望久攻不下的張遼軍,文聘也是感慨萬分,其實他也有感覺,也已經想到了一些,就今天的局勢來說攻下山頂不易,可能隻得罷了!


    張遼用兵之能給文聘留下了很深的影響,各處地方都處理得當,沒給他文聘留下一絲機會。這些都不算,文聘最佩服張遼的,還是張遼敢於孤軍潛入峨眉山,可見其膽魄,若有機會,他真想和張遼坐下來好好談談兵法,定能引以為知己。


    繼續攻城,兩軍雖然都是疲憊不堪,但明顯江東軍氣勢更加充足,畢竟是生死攸關時刻,心底裏活命的追求都要比東軍來的更猛烈一些,在頑強地與東軍廝殺。


    這一夜時間過的很慢,好似比平時慢上三倍不止。


    東軍同樣是經過數天的進攻,也是疲憊盡顯,加上現在又是夜間進攻,收效不大,此時戰爭進行到白熱化,江東軍死守陣地,數次打退東軍進攻。


    幾乎能用上的招式都用上了,誓死堅守著自己的位置,不讓東軍前進半步,山間小路在雙方的拚殺下早已染成了紅色。就連空氣之中都彌漫著血腥的味道。


    兩軍陣前,董襲估摸著文聘的位置,衝到張遼麵前道:“將軍,我軍快守不住了,兵卒皆乏,連突圍的力氣都沒了,我軍已堅持數日,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複而低聲對張遼道:“文聘位置靠前,不如令末將衝陣,或許能一舉擒下文聘,也能暫緩攻勢。”


    張遼也是這想法,隻是文聘的位置看似靠前,身邊軍卒也多,衝陣是絕對不行的,容易打草驚蛇,低聲道:“見機行事!”


    突然,文聘卻叫停了攻山之兵,退回一定空間,文聘親自上前大聲喝道:“張文遠何在?”


    他今日能到跟前,能讓董襲與張遼覺得能擒拿他的位置,也有他的想法。


    張遼出聲喝道:“張文遠在此,有何貴幹?”


    “聽聞你張文遠能坐鎮江淮數十載,堪稱江東第一將,某心向往,欲與將軍一戰,不知將軍可否賜教。”


    雖然不知道文聘為何好端端的為何要鬥將,但這卻是個擒下他的好機會,而且張遼對於自己的武藝向來自信,念及於此,當即大喜道:“文將軍既然有心,張某豈能不作陪?”說著,聚集氣勢,緊了緊手中長刀。


    兩人來到場中,因是山上,不得馬戰,而各自步行,戰火中燒,張遼大吼一聲疾衝上前直取文聘。


    文聘為這一戰也準備頗多,見張遼來襲,臉色絲毫不變。“來得好!”大喝一聲,也衝向前,與張遼一戰。


    文聘的長槍比一般長槍要寬,說是小一hào的長刀也不為過,與張遼刀來槍往,霎是好看。


    一心想擒拿下文聘來緩解攻勢的張遼戰力值爆棚,揮舞著長刀殺向文聘,文聘脫身不了,落入張遼的刀勢之中,一時之間脫不了身,不過他也有他的本事,雖隻是守勢,卻沒敗勢,隻是無奈之下隻得與張遼糾纏在一起。


    “鐺!”


    文聘奮力架住張遼手中的長刀,卻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湧上雙臂,當即駭然失色,明白張遼的臂力在自己之上。


    文聘在東軍之中一直都是第二猛將的位置,第一自然是黃忠,而文聘也恰好知道張遼不是黃忠的對手,也由此起了比鬥一番的心思,隻是沒想到,這東軍之中猛將太少,第一與第二之間,還有很多的空間,而張遼,恰好就在這空間之中。


    不想今日遇到張遼這個江東軍中勇力不顯之人,與其交手,文聘自己已經感覺到如此吃力。


    他卻不知道,張遼的本事自然是極高,隻是數十載未曾顯露,世人不知罷了,張遼的本事,哪怕在整個江東之中,都能排在前三。


    文聘靜下心來,展開武藝與張遼纏鬥,雖力氣不及張遼,然而力氣也不能代表一切,文聘還是極有自信的。


    兩人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殺得好不熱鬧,過了二十餘合,不分勝負。


    文聘雖勇,可隻是次一流水準,還是比不過張遼,而且還是想擒下文聘拿出百分之二百武力的張遼,又鬥了二十合,已經落入下風,隻剩左右格擋支撐。


    文聘曉得厲害,忽然賣個破綻,張遼把握住時機一刀砍了過來,文聘卻是猛然勒住戰馬閃過,猛地用力一掃,將張遼逼退,而後轉身疾跑回營了。


    東軍見狀,立刻組織起兵力保護文聘,張遼欲擒文聘而不能,隻能咬牙切齒,退了回來。


    “既然要戰,何不戰個痛快?畏手畏腳作甚!”張遼怒喝道。


    文聘不以為意,反而一笑,道:“文某武藝比不上張將軍,隻得撤退,有何不可?”


    “近日以來數天攻山,u看書ww.uknshum山上江東軍已然疲憊不堪,將軍何不早降?在我東軍中為將,以將軍之能,必定位極人臣。”


    沒想到文聘突然開始勸降起來了,張遼不明所以,不過當即就一口回絕,“不必多言,我主林子瞻雄踞江東,舉江東之眾,決機於天下,國險而民附,賢能為之用,比劉景升之輩強不下數籌,我又豈能棄強投弱?”


    “非也,固然如是,此時也該為自身考慮,今時已無戰力,降則生,不降則死!”說完不解氣,文聘當即高高揚起了手中的長槍,厲聲高呼:“降者不殺!”


    眼見自家江東軍聲勢被文聘所染,張遼大喝道:“無需多言,你主劉景升被我主趕出荊州,如喪家之犬,豈不自知?安能仕豬狗一輩?”


    文聘也氣急,當場就下令再行攻山,戰爭又起。


    張遼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夜空,此時已是繁星點點,忽然,天空中一發著光芒的物體逐漸向天空高處上升。忽明忽暗的光線,明顯可以看出是燈在風中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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