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們走訪發現,景美麗的人際圈非常大,除了工作上的同事,朋友也很多。


    根據她的同事和朋友說,景美麗人很開朗,性格活潑,待人也不錯。


    雖然長的有點醜,但是還是很招人喜歡,所以朋友也很多,就是仇人少。”


    張悍偉這一番話,無疑是給苕皮皮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讓他覺得臉燒。


    不過他很快就將這種情緒拋到腦後,開始思考自己到底那裏出了錯。


    見苕皮皮不說話,張悍偉繼續說道,“因為監控路一般七天之後就會被刪除。


    所以我們並沒有查到受害人,失蹤前的任何信息,更加不知道七天前她去了那裏。


    走訪受害人家的鄰居,親戚朋友之後,依然是沒有任何收獲,這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苕皮皮聽到這裏,他問:“你剛才說,沒有人看到過受害人離開過家?而後受害人就憑空消失了對不對?”


    張悍偉點頭道:“確實,在受害人失蹤哪天,沒有任何人看到過她離開自己家。”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受害人根本就沒離開過自己家。


    而他是被人在家裏殺害後,將屍體藏到了家裏的某個地方,然後昨天進行拋屍。”


    苕皮皮在這個推理,不可謂是非常大膽。而且如果這個推理成立的話。


    那麽凶手的範圍就可以縮到很小了,這樣警方調查起來就會容易得多。


    隻不過現在這個推理,沒有任何線索和證據能夠支持,所以現在也隻能僅供參考。


    張悍偉聞言,這時他仿佛想到了什麽,開口說道,“如果這樣的話,那麽受害人的丈夫年銀石可就有很大的作案嫌疑了。”


    “哦?怎麽說?”苕皮皮沒有想到,自己隻是進行了一個假設,張悍偉就確定了一個懷疑目標。


    “在走訪調查的時候,我從受害人鄰居口中得知,受害人與她丈夫兩個人的夫妻感情並不是很好。


    受害人的丈夫,一直嫌受害人長得醜,所以兩個人動不動就吵嘴,搞得街坊四鄰都知道。


    受害人的丈夫,不但回到家裏一直嫌棄自己老婆,就連出去了見了人也到處說。


    所以搞的街坊四鄰都不是特別喜歡這個人,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可他倒好,不但不瞞,還出去滿世界的說,誰會喜歡這樣的人?


    而且這夫妻倆很搞笑,就在前不久受害人的丈夫和受害人就打了一個賭。


    受害人的丈夫說,說和人長得醜,沒有人喜歡會喜歡一個醜女人。


    受害人就不服氣了,所以說肯定有人喜歡她,隻是他年銀石沒眼光。


    於是為了賭氣,受害人就真的在外麵找了一個男人,給她丈夫戴了一個綠帽子。


    她丈夫知道後,那叫一個窩火,但是不知道怎麽的,後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如果非要說是與受害人有過節的話,我能找到也就這麽一個人。


    你想一下,一個男人被戴了綠帽子,誰能這麽大度就這麽揭過去?”


    聽完張悍偉講述,苕皮皮也覺得這個年銀石有重大作案嫌疑。


    “候法醫,你能說說那邊的屍檢情況。”苕皮皮問候盛亮。


    候盛亮照舊,讓周欣給大家分發實踐報告,然後他才開始做匯報。


    “經過對受害人屍體的詳細屍檢,能確定受害人的死亡時間在一周以內。


    這一周對所說的受害人失蹤一周完全符合,也就是說,受害人在失蹤當天很有可能就已經死亡了。


    經過檢查,受害人的死因係體內大動脈血管破解,導致失血過多而亡。


    同時我們還在受害人體內發現了,大劑量的獸用催青藥劑殘留物。


    在受害人的胳膊上發現了注射孔,應該是在凶手給被害人注射催青藥劑時留下來的。


    除此之外,在死者屍體的下麵,還有兩個東西,也正是這兩個東西之一,致使受害人死亡的。”


    說著,候盛亮往投影幕布上投放了一張照片,照片中有兩個東西。


    一個是樣子與梨相仿的金屬東西,這個金屬梨有三瓣,底下有個底座應該可以手動收縮。


    另一個則是,在一個木質的正方形底座上,鑲嵌著一根三個手指粗細的鋼釺。


    如果仔細去看,在這根金屬光纖上,還有許多密密麻麻的符號。


    候盛亮說,“這兩樣東西,一個叫開花梨,一個叫穿雲刺。


    那個開花梨,又叫苦刑梨,是十六世紀歐洲用來刑罰和拷問的一種刑具。


    這是一種專門針對女性的一種刑具,在某些博物館現在還可以看到。uu看書 uukashu.cm


    穿雲刺也是一種西方的刑具,他主要針對的是那些叛變的犯人。


    那上麵的符號是西方的某種宗教符號,寓意叛徒即使時候也不能安生。”


    如果說剛才苕皮皮的推理,與張悍偉的走訪調查,讓警方隻是懷疑年銀石的話,那麽現在候盛亮的這一番話,就徹底確定了他就是凶手。


    “看來現在真的要好好查查這個年銀石了。”苕皮皮說著,眼神釋放出銳利的光。


    從會議室出來,張悍偉,苕皮皮和周欣,三人就去了年銀石家。


    雖然現在所有的一切線索,都指向了年銀石,但是現在他們還沒有證據,所以不能直接抓人。


    而想要拿到證據,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直麵犯罪嫌疑人,從他的口中得出真相。


    三個人來到年銀石家裏時,年銀石正坐在家裏麵看電視。


    三人在屋裏坐定,年銀石去給三人倒水,苕皮皮則趁著空檔打量整個房子。


    這套房子差不多一百多平的麵積,是一個3室2廳1廚1衛的房子。


    此時三人坐在客廳中,在客廳的左側是陽台,右側是餐廳和廚房,往裏間走是三間臥室以及廁所。


    餐廳的正中擺放著一張餐桌,在靠牆的位置還有一個巨大的冰櫃。


    而在看到冰櫃的時候,苕皮皮眼前就是一亮,因為他記得很清楚。


    在發現受害人屍體的時候,除了掩蓋屍體的冰雪之外,在死者屍體的表層還結了一層厚厚的冰。


    而且最重要的是,此時擺放在餐廳靠牆位置的最大冰櫃,剛好能裝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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