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打不通,苕皮皮便有些急了,將那三封信收起來,那是外套就出門的。


    雖然兩個人已經相處有一月多時間了,但是苕皮皮卻並不知道周欣的住處。


    所以隻好先來到周欣工作的醫院,在醫院裏打聽了周欣的住址後,匆匆趕去周欣的住處。


    周欣是本地土生土長的人,老家在方城縣的一個小鄉下。現在在城裏工作,所以在縣城的城北,租了一件單身公寓,一個人住。


    苕皮皮按照醫院提供的住址,找到了周欣所在的小區,並且毫不費力的找到了,周欣所居住的那棟樓房。


    這棟樓看上去與小區中的其他樓房並沒有不同,隻不過進去之後就會發現不同。


    一般這個小區中的樓房,一層就隻有兩戶人家而已,但這棟卻又四戶,每戶都是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的單身公寓設計。


    按照地址,苕皮皮來到四樓,敲響了404號房間的門。


    “咚!咚!咚!”


    敲門聲在整個樓道空曠的回蕩著。


    良久之後,都沒有人來開門,麵對苕皮皮的隻有一張毫無感情的鐵防盜門。


    “咚!咚!咚!”


    苕皮皮見無人回應,便又敲了敲鐵門,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苕皮皮此刻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亂轉。低頭思索間,門口放著的地毯,映入他的眼簾。


    在紅色的地毯邊沿,挨著地的一角有半截鑰匙露在外麵。


    苕皮皮查下腰將鑰匙撿起來,看了一下那張麵無表情的防盜門,將鑰匙插進了鎖孔裏。


    苕皮皮嚐試著順時針擰了一轉,“咣當”一聲防盜門被打開了。


    拉開門,屋子裏拉著窗簾,光線很昏暗。


    剛進入房間,苕皮皮眼睛不太適應,所以眼睛沒來由的眯了一下。


    等雙眼適應了屋子裏昏暗的光線後,苕皮皮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入。


    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屋子裏的情況。屋子裏雖然光線昏暗,但是畢竟是白天,依稀還是可以看清楚屋子裏的情況的。


    進門後直接就是客廳,在客廳的右側是一個陽台,陽台的窗簾此刻是拉上的。


    客廳的有點是洗手間和廚房,正對門有一個房門,房間的門此時是閉上的。


    苕皮皮先是小心翼翼的走向洗手間,輕輕的將門打開,發現裏麵沒有人,隨後便是廚房,同樣是沒有人。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走向那件臥室,然後悄悄的擰動門把,將門打開。


    然而就在他打開臥室門的時候,屋子裏所有的等一瞬間全部都亮。


    在眼前的房間中,周欣端著一個點著蠟燭的蛋糕,一步步向他走來。


    張悍偉和候盛亮跟在周欣的身後,兩個人臉上都帶著笑意。


    “生日快樂。”周欣漂亮的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


    苕皮皮這才意識到,原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看著麵前的這三個人,苕皮皮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暖意。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許願然後吹蠟燭,我的手都酸了。”周欣俏皮的說道。


    苕皮皮心中感動,但是他卻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在心中默默許了個願望,然後吹滅了蠟燭。


    “你許的什麽願望啊?”周欣好奇的湊上來問。


    “不說,說出來就不靈了。”苕皮皮故意雙眼放光的盯著蛋糕,裝出一副饞貓的樣子。


    “快分蛋糕吧!從早上到現在,我一口飯都還沒有吃呢!”


    “咋沒餓死你個懶漢?”周欣白了他一臉,將蛋糕放在桌子上就準備開切。


    這時候,張悍偉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了起來,其他三個人都看向他。


    就知道,隻要是打給張悍偉的電話,十個裏頭有八個絕對不是什麽好事情。


    張悍偉接通電話,然後眉頭皺了皺,隻是了句,“好!我馬上趕到。”


    掛斷電話,張悍偉看向三個人,“電話是110指揮中心打來的,說是接到群眾舉報,在縣城東麵的別花山,有人發現了兩具屍體。”


    苕皮皮皺了皺沒,雖然心裏不快,但是嘴上沒有說出來,畢竟幹刑警一行,本來就是有案子就要隨叫隨到。


    “開車了嗎?”苕皮皮開口問道。


    坐落在方城縣城東的別花山,嚴格來說已經算是在城區的,所以路途比較遠,步行肯定是不行的。


    “開了,就在小區外麵。”


    “那我們現在就動身。”說著起身就要走,可是又似乎想到了什麽,他對周欣說,“蛋糕先留著,等案子破了咱們生日,慶功宴一起。”


    “我也要去!”周欣一看眾人要走,頓時也就急了。


    “不行,警察報案,你一個小護士跟著算什麽事?”苕皮皮非常義正言辭的就拒絕了。u看書 .uukanhu


    “皮皮,就讓她跟上吧!我正好卻一個法醫助理,這丫頭大學的時候學的就是法醫,剛好能給我幫上忙。”


    候盛亮的話又讓苕皮皮想起了文月,不過他很快就將這種情緒拋到了腦後。


    三人下了樓,走出小區後,在一個相當隱蔽的地方找到了張悍偉的車。


    上車後,張悍偉開車,候盛亮坐在副駕駛座的位置上,苕皮皮和周欣坐在後座。


    大約半個小時後,車子在一處山坡下停了下來,因為前麵已經沒有車路了,隻有一條可以供人行走的小路。


    四個人下車,步行上山。大約快要走到山頂的時候,就看見了維持現場秩序的民警。


    警戒線已經被拉上,張悍偉亮出警官證,帶著苕皮皮三人走進現場。


    現場是一個地勢相對比較平的空地,空地上全部都是已經幹枯的雜草。


    受害人的屍體在平躺在雜草中,屍體上還綁縛著繩子,痕檢員正在做現場勘驗。


    苕皮皮照舊先是用雙目打量了一下四周環境,發現這裏除了這一片現場是平地之外。


    其他的地方都長滿了樹木,讓後將這裏給團團圍住了,這讓苕皮皮不由的想起了某種祭祀。


    兩名死者都是男性,身上都綁著繩子,屍體的擺放幾乎就在同一平麵上。


    從表來看,兩個受害人臉上都有上,可以確定生前肯定受到過某種暴力傷害。


    候盛亮去檢查屍體了,周欣跟著,苕皮皮則在四處的看。


    突然一個已經掉光了葉子的樹,引起了苕皮皮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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