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苕皮皮口中的這句話,做人都感覺一陣的莫名其妙,但是也見怪不怪了。


    候盛亮這時候站了起來,給眾人一人發了一張詳細的屍檢報告。


    “詳細的屍檢結果已經出來了,詳細屍檢中,我們發現死者生前被人侵犯過。


    同時,我們還在死者身上發現了很多傷痕,以鞭傷,燒傷和針刺傷居多。


    針刺傷和燒傷在死者的臀部和胸部居多,鞭傷大多都在死者的腰腹部。


    而且受害的身上有多處捆綁傷。我們還在受害的手臂上,發現多出毒品注射孔。”


    “居然有這麽多傷?這得是多麽窮凶極惡的變態啊?”苕皮皮有些吃驚。


    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樣一座小縣城,居然做下一個如此變態的變態殺人狂。


    “對,就是這麽多的傷。”然後他接著道,“在死者的口腔中,有大量的白沫。


    經過對死者口腔內白沫的化驗,我們排除了死者係有機磷類農藥中毒死亡的可能性。


    經過一係列化驗,排除之後,我們最終的得出死者的死因是。


    由於雙人生活時過度興奮,而引起的急性心肌梗塞猝死。”


    聽到這裏,所有人包括苕皮皮在內,都張大了嘴巴,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應對。


    苕皮皮最先反應過來,“那後來在那間鋪子中發現的那些屍體呢?”


    “後來發現的那些屍體,大多都隻是一些骨架,隻有最近兩三具屍體還有一些血肉。


    但是由於都已經出現了巨人化現象,所以所獲也並不多,畢竟咱們這小縣城,技術和設備都有限。”候盛亮樂觀的陳述著。


    這時候文月開口道:“候法醫,等會議結束,你和我帶著屍體去一趟省廳法醫科吧!”


    她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她,眼神中都充滿的向往。


    文月這一句話,意思非常明顯,就是想借用省廳法醫科的解破室。


    能有這麵子的人,整個刑警隊,恐怕也就隻有文月這一個人了吧。


    候盛亮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半晌之後這才臉上露出一絲狂喜,點頭答應。


    “就算是這樣,那死者的性別,還有死亡時間,應該能夠通過骨質化驗檢測出來吧?”


    苕皮皮想到了什麽突然問道。


    候盛亮此時正在心中興奮,聽到苕皮皮的問話,便毫不猶豫的回答。


    “從骨架的盆骨寬度可以確定,那些死者的都是女性。


    死者的死亡時間通過骨質化驗,最早的死亡時間已經超過了兩年,最遲的應該超過一個月。”


    聽著候盛亮的話,苕皮皮一邊思考,翻看手中整理出來的資料。


    他在那一行行字上劃著,最終隻剩下了三個人的名字。


    第一個失蹤女孩名叫鄭婕,19歲,方城縣本地人,失蹤前在一家小型棋牌室做服務員。


    於2017年4月25日失蹤,距離現在剛好是兩年零三個月,警方至今沒有破案。


    第二個失蹤女孩名叫趙鈺靚,20歲,方城縣本地人,失蹤前在方城縣青瓜超市做收銀員。


    於2018年9月7號失蹤,距離現在已經過去10個月時間,案件同樣沒有破獲。


    第三個失蹤女孩名叫呂香香,20歲,方城縣本地人,失蹤前在一家川菜館做服務員。


    與2019年2月3日失蹤,距離現在已經過去4個月零27天,案件也沒有破獲。


    看著紙上剩下的資料,苕皮皮若有所思。他對候盛亮道,“給我一份那些死者的死亡時間數據。”


    文月從文件夾裏,拿出一張紙遞給苕皮皮,“這些就是那些骨架的死亡時間。”


    “候法醫,你能確定,所有的死者都是女性嗎?”苕皮皮再次確認。


    這次,候盛亮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點了點頭,眼神非常肯定。


    看到候盛亮那及其肯定的眼神,苕皮皮心中也有了一些底。


    他看向張悍偉,“張隊,我覺得咱們接下來的偵查,應該分兩個部分進行。


    首先,分出一撥人來調查死者龍尼娜的身份,以及她隱藏在地下的社會關係網。


    然後在全縣範圍內,篩查有過強侵前科的閑散人員。


    最後分出一部分人,在全縣範圍內的各大休閑娛樂會所,ktv,酒店的等地,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掃黃行動。


    這次我們麵臨的,可能是一個非常龐大的犯罪組織,所以大家做好足夠心理的準備。”


    “掃黃?”張悍偉眼中露出驚訝,他想確定他是不是聽錯了。


    但當他看到苕皮皮非常肯定的眼神後,不可置信的問道:“這跟這件案子有關係嗎?”


    苕皮皮點了點,看書ww.uukansh.om“不但有關係,而且關係還非常大,隻是暫時還不明朗罷了。”


    不等張悍偉問,苕皮皮就給出了答案,“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鬼街案件的性質。


    無非就是三種,第一種是凶手與死者根本不認識,隻不過貪圖死者的容貌。


    不知道怎麽就突然荷爾蒙分泌過量,一時興起,就通過暴力手段強侵了受害人。


    凶手是激情犯罪,根本沒有任何預謀。


    第二種是凶手與死者認識,他們之間有仇,所以凶手就有預謀的綁架了死者。


    然後開始折磨死者泄憤。鞭打,針刺,強侵這都屬於泄憤的表現。


    第三種則最不可思議,那就是死者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床上工作者。


    在死者的背後有一個龐大的,買床人集團,給死者這樣的床上工作者介紹顧客,從中牟利。


    而死者很不幸的遇到了一個有暴力傾向的人,在折磨死者的時候。


    由於手底下沒有把握好分寸,這才致使死者死亡。”


    苕皮皮說到這裏,看看向張悍偉,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我說的夠詳細了吧!”


    張悍偉滿頭的黑線,不過他並沒有發作,而且按照苕皮皮說的,開始安排接下的工作。


    由於縣刑警隊人手不夠,所以張悍偉還向案發當地的派出所,借調了一些民警。


    候盛亮和文月在會議結束後,也立刻動身前往省廳法醫科,做那些骨架的屍檢。


    苕皮皮沒有參與到分組,而是一個人走出了縣公安局,朝著縣城北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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