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木師傅沒有把話說完,但是老者已經明白於他接下來的話又是什麽。


    他身為這個世界的主人,理所應當的知道這個世界正在悄悄的發生著什麽。


    可是他卻絲毫沒有什麽作為。


    老子都能想象到當他知道這個世界正在處於一種崩潰的狀態時,恐怕連條眉毛都沒有展一下,仍然是那副冷冷淡淡的表情。


    就好像整個世界與他並沒有什麽關係。


    毫不關心別人的生死。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為什麽非要把柳楊按在這裏不許他離開呢。


    按她的話說,他到底是想救他,還是想拉著他一起下葬。


    老子覺著在自己的麵前好像有一張無形的黑色大網,正在悄悄的向著自己籠罩著。


    哪怕自己明白,不能向前過去,但是腳下的路卻已然向前,而他的雙腿則被固定住,穩穩的抵達那黑暗的深淵。


    “現在距離封印之門,還有多少的時間有可能才會消散。”


    老者也是第一次的凝重的表情問向木師傅。


    “難說。”


    木師傅搖了搖頭。


    “很有可能是下一秒,也有可能是現在。”


    “放屁!老子看這湖麵還好好的呢,最起碼還有一個多小時不可能燒幹嘍!”


    “你生生的把一個小時給我縮小到了一秒。”


    “那是在鏡子還沒被打破的情況之,你應該知道鏡子破了它裏麵的世界也並不會平衡,而我們出去通道,裏麵所蘊含的危險,你應該不無知道。”


    這個時候木師傅也沒好氣了,朝老者嗬斥道。


    “趁現在最好的辦法稱的他對付它的時候,我們會帶著柳楊離開這裏。”


    “不然的話要麽,最好的情況就是等他消滅了這破球,而我們也難以離開。”


    “最壞的情況就是我們陪著他一起陪葬。”


    “還有,你們誰知道柳楊到底跑哪裏去了,明明和那位前輩說好。”


    “可為什麽今天他們兩個沒有一個人在。”


    木師傅原本維持著心態,已經支撐不了他此時內心的情況。


    已經有些焦急。


    趁現在快點離開這裏才是最好的辦法,拖一秒,就會多一份危險。


    “你問我,我問誰去?”


    老者莫名的被他吼了一聲,心情有些不爽,立即又吼了回去。


    而男子夾在兩個人當中,不知道如何是好,這兩位他都得罪不起。


    ......


    “來吧,讓我來看看。你的實力與當年相比,又有什麽變化。”


    木看著他,聲音被風帶到了司明的耳邊。


    不知道是因為距離太過於遙遠的緣故,還是因為風太冷了,讓這聲音竟然有些冰涼。


    木的佩劍懸掛在他的腰間上,隨著風在空中微微地搖曳著,似乎感受到了它主人的殺氣。


    劍尖微顫,如果不是沒有命令的話,恐怕早已出鞘。


    “你的對手不是我。”


    司明搖了搖頭,對木說的。


    “是它。”


    思迷將目光放到太陽黑子的上麵。


    “我知道如果單憑實力的話,我一定不會是你的對手。”


    “所以我才用計謀將你的能量給吞噬過來,借用於鏡子世界當中的規則,以此才能把你穩定在這裏,而不讓你離開。”


    過了一會,司明轉過頭來看著他。


    “我是不是非常的無恥。”


    “根本就打不過你,但是你每一次卻都著了我的道。”


    “所以說這世間的一切都是公平的。”


    “上天賜予你完美的天賦,讓你在所有的事情上都與眾不同。”


    “而它則給了我陰險的狡詐,毒蛇的屬性。”


    不知道這句話怎麽了?


    突然的引起了木的發笑。


    雖然是在笑,不過卻是在冷笑。


    “是啊,上天賜予了我傑出的天賦,也給了我常人難以接觸到的世界。”


    地獄、黑暗、鮮血......


    在平常孩子還在玩鬧的時候,他就已經熟練了掌握了殺人的方法。


    甚至於每隔一段時間都要經過實練。


    有那些對象,自然也都是家族裏麵犯了最大錯的人。


    當中有仆人、也有地位和他相等的人,甚至於比他高的人。


    男男女女混入其中,老人小孩比比皆是。


    當初他還會第一次進入家族當中所謂的牢窖


    。


    而他也是第一次的認識道。


    什麽是叫做冰冷,什麽是叫做黑暗,什麽是叫做冷酷。


    而他的第一個對象。


    這是一個孩子。


    和他年齡一般大的孩子。


    或許可能會小他一點。


    “怎麽,有些回憶想起當年的往事了。”


    “還是想要回到當初那個過去陰暗的世界當中,冰冷的地窖裏。”


    “你和我不都是一樣的嗎。”


    “一個在夾層中偷生,一個在地獄裏求生。”


    “哪怕地位不同,但是接受的卻都不盡相同。”


    忽然,木笑了。


    這次的笑於以往的並不一樣。


    如果說當初她的笑是冰冷的,那麽現在他的笑隻則空白。


    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笑是什麽了。


    好像真的隻是成為了一個表情,一個字。


    “那我倒要看看。”


    “這太陽黑子的威力到底有多麽的大。”


    “比起當年你第一次施展的時候,把我送進來,又有什麽變化。”


    “是進步了,還是退步了。”


    微微的看著他。


    “但是我想應該會進步一點吧。”


    “起碼現在它吸收了我能量,而當初你並沒有。”


    語畢。


    瓦隻不過剛說完的那一刹那。


    整個人便消失不見。


    就好像突然在剛剛的地方蒸發了一樣。


    但是司明卻能能知道他到底去了哪。


    他剛剛一腳踏過空間,以一種極快的速度,瞬間的就來到了太陽黑子的上方。


    看他的架勢是我想與它也同意。


    而司明則在木一腳踏出去的,身體就隨之本能的而動。


    但是當他一腳跨出的時候,卻立立刻的停住了。


    他現在以什麽身份過去。


    仆人。


    徒弟。


    又或者是他的暗衛。


    還是以朋友的資格。


    不。


    他不是了,他在許久就已經不是了。


    從什麽時候起。


    可能是在他把他關押在這裏的時候。


    也可能是他知道後,並沒有懲罰自己。


    或者當他知道自己幫柳楊逃脫這離的時候。


    也可能就在剛剛。uu看書.uukanhu


    現在他隻是他的敵人,需要打敗敵人。


    其他的什麽都不是人。


    一想到這裏司明的腳步緩慢了下來,到最後停留在了原地。


    失落什麽呢?


    這不正是自己希望的嗎?


    他與太陽黑子抗衡的時候。


    柳楊正好借助於這個時間離開。


    一切都在他的計劃當中。


    可為什麽,他卻高興不起來呢。


    好像有什麽東西,從他的心裏悄悄的溢散了出來。


    最後堵占了整個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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