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家鄉有一種飛蛾,夏天會在草地上產下蟲卵,孵化後以草葉為食,過了夏天幼蟲會鑽到地下,以草種為食。”


    “同時在我家鄉有一種真菌,它的孢子被飛蛾幼蟲吃掉後,不被消化,而真菌孢子會以幼蟲身體裏的養分為食,並且還會萌發菌絲,逐漸占據蟲子全身,蟲子會在菌絲的控製下,不斷朝地麵蠕動,當蟲子快鑽到地表的時候,這種真菌的菌絲剛好占據蟲子整個身體,而這個時候蟲子也死了,等到第二年春天,真菌發芽破土而出,直至成熟以後,開始散播孢子,而這些孢子如果在一定時間內被飛蛾幼蟲吃掉,就可以生長,而沒被吃掉的話,就會死掉。”


    陳防對真菌的了解也不是很多,隻能舉個例子,而這個例子還是還是因為他在藍星的時候犯了腳氣,看了廣告才去百度了一下,順便也知道了與真菌關聯的冬蟲夏草這麽個中藥的成因。


    “剛剛你們也看到了,瘟疫蟲母身上的絨毛和翅膀是由絲狀物組成的,其實我覺得不止如此,如果走近點的話,應該可以看到它基本上就是由這些絲狀物糾結而成的。”


    “這是我做出判斷的主要原因。”


    “之前您也說過,沒被關進洞之前會飛,關進來了不會飛,這是為什麽?”


    “我想是因為被關進洞裏以後,因為潮濕的環境,加劇了真菌生長,瘟疫蟲母被吞噬光了。”


    “瘟疫蟲母被吞噬光了以後,就變成了一個控油瘟疫蟲母外形的真菌體。”


    關於真菌為什麽會保持飛蛾的外觀,陳防結合看小說的經驗和腦洞,作了一個假說,


    真菌在吞噬飛蛾的過程中,因為菌絲會刺破飛蛾身體各個部位延長生長的緣故,真菌最終長成了一隻飛蛾的模樣,並且還形成了生長記憶,一旦被攻擊斷離“肢體”,它就會散發出孢子,試圖找到合適的宿主繁衍,因為沒人靠近,這些孢子就會落地快速生長,菌絲與“斷部”相連,再次自動組合為毒蛾的形狀,同時這也是為什麽單純砍頭殺不死的原因。


    “真菌是不會動的,跟普通植物一樣。”


    “它散播毒霧的行為,其實是在散播它的孢子,而且這種孢子在寄生動物的時候,生長會十分的迅速。”


    “接觸毒霧之後的人會變成僵屍,這其實是被孢子寄生了,過一段後會倒下死亡,其實是菌絲吞噬了所有的血肉,沒有有骨骼的支撐站不住了,而剩下的隻是一個完全由菌絲組成的外表。”


    陳防侃侃而談,說得大家夥一愣一愣的。


    “我一直都在這裏麵守著封印,所以你說的話我還是挺認同的,但是,這跟無法真正殺死瘟疫蟲母有什麽關係?”一個長相溫文爾雅的中年突然間說道,他是聞人的父親,即墨木生。


    陳防汗了一下,其實他說這麽多都沒說到重點,是想賣弄一下而已,現在有人“煩”了,隻好說重點。


    “咳咳,其實我的意思就是,你們祖先之所以沒能殺死這隻瘟疫蟲母,是因為對它的定位不對,還將它當成動物來殺,當然也就殺不死了。”


    “真菌的孢子就像是植物的種子,你單單殺死了真菌沒用,種子還在,這裏有水還是溶洞,各種無機鹽豐富,孢子依然可以再次成長,這是環境不對。”


    當初要是引進的不是溶洞,而是想火山之類極端的環境的話,這真菌顧忌早死了。


    “這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就算是再殺一千年也一樣。”


    “那要怎麽辦?”即墨木生問道。


    “用火燒就行。”陳防說。


    “不可能,這個方法試過不管用,小子你不懂別亂說。”聞人端陽嘲笑道,之前看到陳防占女兒便宜,他現在對陳防有點看不順眼。


    “對呀,陳防我之前也和你說過,我的祖先以前也燒過,但是一段時間後依然會複活。”即墨不解地看著陳防,瞧他之前說話挺睿智的樣子,為什麽會在這個問題上這麽弱智啊。


    “那是因為燒的不夠徹底。”陳防補充。


    “什麽意思?”聞人仲問。


    “我之前說了環境的原因,你看封印內的地麵是不是有很多潮濕的凹凸不平的小坑小窪啊。”陳防指了指封印裏瘟疫毒蟲身下坑坑窪窪有著無數小水坑的地麵說。


    “燒的不徹底的話,隻要留一點菌體或孢子在那小坑裏麵,隻要滲滿水,加上覆蓋在上麵的殘渣灰燼,過一段時間真菌又會長出來,然後形成一隻新的瘟疫蟲母,這隻新的瘟疫蟲母體型應該會縮小,畢竟養分不多。”陳防解釋道。


    “所以要燒就燒的徹底,最好是大火不斷三天三夜。”


    其實不用三天三夜,陳防這麽說隻是為了保險。


    陳防的話讓眾人陷入了沉默,如果真如陳防說的那樣就可以徹底消滅瘟疫蟲母的話,他們就可以從此脫身了,但是誰又能保證陳防說的是真的?畢竟他也隻是猜測而已。


    不過這個猜測陳防說的有理有據的,很像那麽一回事,有人心動了。


    “父親要不試試吧,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我們以後也不用這麽辛苦了。”聞人端陽開口說道,雖然他現在不爽陳防,但是對陳防的話覺得還是挺有道理的。


    “……”


    聞人仲沉默不語,陳防說的他也都聽到了,也覺得有道理可以一試,但是要放火燒瘟疫蟲母,因為封印空間大的緣故,隻能讓人進去操作,可一旦瘟疫蟲母受到攻擊就會釋放毒霧,這是必死的,所以他在猶豫。


    “可以,就照他說的,燒一次看看,放火的人就讓我去吧。”


    就在聞人仲猶豫不定的時候,一個滿頭白發表情肅穆的老者走了過來,他是聞人的爺爺,即墨信德。


    到現在封印已經穩定下來了,其他人也離開了金屬柱子,往陳防這邊幾人身邊聚集了過來。


    “父親,還是我來吧。”即墨木生阻止道,進去封印後會有怎麽樣的結果他也明白,但他不會看著自己的父親去死。


    “我來吧。”即墨表情清冷卻目光堅毅,她雖是女流,但也不懼生死。


    “不,我來,你們別跟我搶,一個毒霧而已,以我的體質完全可以抗下來。”即墨一說。


    他的說法完全是站不住腳的,兩家家族文書記錄裏麵進封印的人,不少實力都比他高出不止一籌,這都沒能抗下,他又怎麽可能例外。


    “還是我來吧,你們還年輕。”即墨信德搖頭說。


    但他的話並沒有讓兩家在場的人停下來自薦,反而更加激烈了。


    陳防看著現場除他以外,都是視死如歸踴躍參加的態度,感覺有點尷尬,雖然他不是兩家中任何一家的人,但是十幾個人在哪裏表明自己可以送死,隻有他一個人沒表示,未免顯得太慫了。


    於是陳防暴喝一聲“安靜”,然後在眾人疑惑得目光中,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說出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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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也可以進去的。”


    當然陳防會說這句話,是因為他有把握從裏麵全身而退。


    但是沒人理他,眾人回過頭繼續在哪裏爭吵誰進去的問題。


    見沒人理會他,陳防隻好走過去,挨著即墨擠進了人群站在了中間。


    “小子,你的勇氣我佩服,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這是即墨聞人兩家的事,是會死人的,你就不要參合了。”聞人仲說。


    “額,其實我進去不進去無所謂啦。”陳防撓撓光頭。


    “那你小子杵著幹嘛?當猴給我們圍觀嗎?不知道我們現在沒空啊。”即墨端陽大聲說道。


    當你妹的猴,陳防白了聞人端陽一眼,直接說道:“其實隻要做好全身防護,不被孢子霧沾到身體上的話,進去也不會死。”


    “之前不是說過了,即使全身防護也依然沒用。”聞人端陽看著陳防的臉就覺得不快,一想到之前陳防站在女兒身後戴眼鏡的樣子,火氣就大起來。


    這小子以後要是再離女兒一米近,我就拿我的五米大刀砍他,聞人端陽心中恨恨地想著。


    “我說的全身防護是找一件沒有任何縫隙能夠完全隔絕外界的服裝,穿上去以後再進去。”


    “那種毒霧是孢子,隻要不讓孢子落到人身上就沒事了。”陳防解釋道。


    “額,有道理,不過去哪找這種衣服啊?”即墨信德說了一句,眾人陷入可苦思冥想之中。


    能夠不死大家當然高興,就是上哪去找這種衣服,就很成問題了。


    “先散了吧,這件事我去想想辦法。”聞人仲在大家毫無頭緒的時候說道。


    “小子,如果這次真能用你的方法徹底消滅掉瘟疫蟲母的話,我們兩家欠你一個人情。”聞人仲對陳防說道,一旁的即墨信德讚同地點了點頭。


    “小事小事,人情就不要了,給點金幣啥的就行。”陳防說。


    人情才值幾個錢?還是來點金幣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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