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頭紮入草叢中,炮彈爆炸後引起大火燒著了草叢,跟我設想的一模一樣,因為晚上風大,火借風勢,風借火勢,相互借勢相互助長,火苗燒得老高。


    濃煙四起,嗆得我差點沒憋過去。


    我強忍著,心裏憋了一肚子邪火,老子徹底放開了手腳,格老子的,欺人太甚,老子臨死之前也要拉幾架無人機墊背。


    大火至少還要十幾分鍾才能燒到我這裏,老子就用這十幾分鍾的時間跟無人機群幹上一架。


    我把早準備的石頭壓上大彈弓,也不講究什麽瞄準不瞄準的,對著空中的無人機群拉開就射,我就是用鳥槍法亂射,這麽一堆無人機,什麽準頭已經不重要了,老子就是要給它們來一個下馬威。


    我接連射出五顆石頭彈,擊落了兩架無人機,無人機跟母雞下蛋似的朝我這邊下了一堆炮彈,這些炮彈炸起的泥巴把我埋了半截。


    我又被數枚流彈擊中,索性都沒擊中要害,不然哥們早掛了。


    身體被埋了半截,可哥們的雙手還好好的,哥們豁出去了,拉開彈弓又往空中射了四五顆石頭彈。


    這一次石頭彈全部落了空,無人機是由人遙控的,雖然我瞧不見遙控的人,但是他能瞧見我啊,或許我們周圍的情況他通過鏡頭能了如指掌。


    餘夕趁機在外圍連續放了七八槍,擊毀了三架無人機,無人機群一下少了一半,火力頓減。


    餘夕的位置暴露,第一時間連忙撤離狙擊點,運動到我這邊,她跑到我跟前扔下槍把我挖了出來。


    大火也快燒過來了,餘夕背著我往一側逃命,我倆也真夠背的,一邊要躲天上的炮彈轟炸,一邊還要躲避身後的火勢,狼狽得要命。


    剩下的五架無人機一齊聚集在我和餘夕頭頂的上空,輪番轟炸,餘夕也被炸傷了,胸前背後一齊中彈,腿一軟身體直挺挺往前倒。


    “餘夕!”我大喊一聲,餘夕昏迷過去,怎麽也叫不醒。


    麻痹的,我撿起餘夕的狙擊槍抱起餘夕走之字形逃跑,我的腿傷得不輕,每跑一步心裏都會有一股子鑽心般的痛。


    無人機群再次投下一批炸彈,我瞧見前麵有一個滑坡,與其被炸死不如滾下去得了,我一咬牙抱著餘夕一起滾了下去。


    滑坡下麵就是懸崖,我和餘夕的身體刹不住,又一起掉下懸崖,無人機群投下的炸彈在我們周圍爆炸,強大的氣流把我和餘夕拋了起來。


    這一番神操作,我和餘夕一同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和餘夕的身體被數根老樹藤攔腰截住,掛在一棵大樹上,我往下看了看,頓時看著頭皮發麻,下麵可是一片亂石碓啊。


    這要是被摔在亂石碓中,這麽高摔下來,就是有九條命也該被摔死了,我暗暗驚歎我倆真是命大。


    餘夕還沒有醒過來,也不知道咋樣了。


    槍還背在我的背上,我順著樹藤爬上大樹,再想辦法把餘夕弄下來,這麽一番折騰足足花了我大半個小時的時間。


    我探了探餘夕的鼻息,她還活著,隻是氣息較弱,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經過昨晚一番大戰,我已筋疲力盡,再加上腿部和身上受傷頗重,我早成了強弩之末,但是我不能倒下去,餘夕生死未卜,我是她活下去唯一的希望。


    我把餘夕抱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今天的天氣不賴,陽光明媚,萬裏無雲,太陽曬在身上挺暖和的。


    我生了一堆火,火是一個好東西,不僅可以取暖驅寒,還能驅除一些蟲蟻和猛獸的襲擊。


    我也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麽地方,瞧這裏應該不是在山上了,應該是某個偏僻的地方,隻是這個地方平時沒有人經過,早荒廢了,四周全是棘刺和茅草,沒有一條出去的路。


    餘夕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我先要取出她身體裏麵的彈片,這些東西不能在她傷口上留久了,不然就危險了。


    我去周圍找了一些消炎的草藥,這些東西很常見,隻要你懂,找起來一點兒也不費勁,我爺爺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教過我,我一直銘記在心。


    我把草藥嚼爛放在一片大葉子上備用,然後拔出一把匕首在火堆上消毒,正想著下手,我的手剛伸出去又縮了回來,餘夕的傷口在後背和胸前,這兩個地方比較敏感,我跟她是朋友,怎麽好下手啊。


    非常之時做非常之事,我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我脫了餘夕的衣服和內衣,頓時餘夕兩個雪白的家夥蹦了出來。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餘夕的寶貝,說實在的,每一個女人的東西都不一樣,顏色、形狀、大小、色澤等等都千差萬別。


    在這方麵我覺得自己最有發言權,因為我的實戰經驗遠比別人豐富,我見過的都是世界上最完美最富有想象力的東西,這可不是我吹牛,林曼雪、莫寒、蘭馨的都是萬一挑一的迷人。


    餘夕的跟她們幾個的又略有不同,可能餘夕經常鍛煉吧,她能取得今天的成績,肯定吃了不少苦,沒有刻苦的訓練是不可能做到的,因此餘夕的東西顯得富含力量。


    我沒有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餘夕的寶貝上,我想但是不敢,她是我的朋友,我不能這麽對她。


    而且我要給餘夕做手術取出彈片,怎麽能三心二意不然要出大事的。


    沒有麻醉藥,也不知道餘夕能不能扛住,但是不取出彈片,這些傷口就會發炎,一旦引起炎症就麻煩了,這裏條件艱苦,幾乎沒什麽醫療條件,一旦發炎後果不堪設想,嚴重的話餘夕很難活下來。


    我先取出餘夕背後的彈片,背後的彈片比較淺,露出來一大部分,很容易就取了出來,畢竟是在身體裏麵取東西,哪有不疼的,餘夕活活被疼醒了。


    “啊!”餘夕大喊一聲,發現自己躺在一片草地上,身邊蹲著一個男人,仔細一瞧,那個男人竟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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