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都不要我浪費唾沫教他們怎麽做。


    我指了指那個叫什麽豹哥的刀疤男子,他可能這輩子也沒有見過身手這麽恐怖的人物,這哪是人,跟神差不多,速度比鬼還恐怖。


    豹哥哆哆嗦嗦走到我跟前,舔著臉低聲下氣的說:“大哥,您找我。”


    “豹哥?”


    我冷冷的叫了一聲豹哥,豹哥嚇著渾身一顫,連忙擺手道:“大哥,別別。您叫我豹哥是要折我的壽啊。您看得起我就叫我一聲小豹或者豹子就行。”


    我拍了拍旁邊的空位子,豹哥看了一眼,根本不敢上來坐。我怒視著他,惡狠狠的說:“怎麽?要老子親自服侍你坐嗎?”


    “不敢,不敢。”豹子灰溜溜坐到我麵前,生怕我再次發飆。


    我翹起二郎腿淡淡的說:“以後在這裏,我是我,你們是你們,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彼此相安無事最好,誰要是覺得自己是個人物,想擺譜跟我吹牛逼,可以找我單聊。”


    “不敢不敢。”


    豹哥連連點頭,他在我麵前大氣都不敢出,以一敵七,而且能在幾秒鍾之內解決戰鬥,這種實力對比,就是傻瓜也知道該怎麽做。


    我對豹哥的態度還算滿意,我不想跟他們耍橫,更不想跟他們計較,這些人沒有一個好人,卻也不是一無是處,再說他們跟我無冤無仇,雖然前麵在言語上擠兌我了幾句,但我暴揍了他們一頓,反正我也沒吃什麽虧,彼此扯平了,這事翻篇。


    豹哥老實了,還主動給我敬煙並給我點上火,其實在這裏麵不許抽煙,但是他們總有辦法把煙弄進來。


    我抽了兩口煙,吐了一個煙圈說:“前麵的誤會就算了,我不跟你們計較,你們也不需要怕我,隻要不惹我,我也不是那麽不講理的人。”


    “好的,好的。”


    他們一群人說是這麽說,但看我的眼神都帶著幾分畏懼,生怕什麽時候惹我不高興再把他們暴打一頓。


    我用指頭點了點那個小年輕,小年輕剛剛在我麵前非常囂張,此刻心裏一定後悔死了,憋著嘴擺出一張苦瓜臉,其他人可能沒事,但他自個兒心裏沒底,因為剛剛都是他在出頭,槍打出頭鳥,這個道理亙古不變。


    小年輕腿腳發軟的走到我跟前,就差給我下跪了,他帶著顫音問我:“大哥,您有什麽指示嗎?您盡管吩咐,小弟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小年輕估計覺得不下血本難消我心頭之恨,上來就大表忠心。


    “少扯淡。我問什麽你答什麽。”


    小年輕見我突發脾氣,頓時冷汗都嚇出來了,他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連連點頭:“是是。”


    “你剛剛說的那個肥姐,是不是一個又矮又胖的女人?”


    小年輕瞟了一眼豹哥和其他幾個兄弟,低著頭,一聲不吭。


    “是不是?”我提高聲音幾個分貝再一次問道,這一聲“是不是”帶著一股怒火和殺氣,他要是敢再不言語,可能要出事。


    在我強大氣勢的逼迫下,小年輕直接嚇跪在我麵前,連忙彎腰點頭:


    “是的。是的。”


    “肥姐是什麽人?”


    小年輕隻是低著頭不敢看我,跟個害羞的小媳婦似的,我又不是他的大官人,搞得這麽曖昧幹嘛!


    我沒好氣的囔道:“我艸。老子在你前麵,你眼睛瞅哪呢,把頭抬起來。”


    小年輕微微抬起頭用畏懼遲疑的眼神看了看我,想說又不敢說,他似乎非常怕這個叫什麽肥姐的女人。


    “怎麽?想留一手?”我狠狠瞪了小年輕一眼,小年輕頓時被我唬住了,吞吞吐吐的說:“大哥,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次吧。我不能說呀,我要是出賣肥姐,以後出去了肯定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我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突然抬腿就是一腳,這一腳力度控製的剛剛好,把小年輕一腳踹在鐵門上。


    小年輕的身體重重砸在鐵門上,然後又摔在地板上,小年輕悶哼一聲,半天沒有爬起來。其實剛才我這一腳收了力道,不然我能踢斷他幾根肋骨,讓他半年起不來床。


    我淡淡的說:“你怕肥姐不敢說,就不怕老子嗎?是不是瞧老子比較好說話?”


    不待小年輕站起來,我又說道:“如果你不說,我不勉強,不過我擔心你沒有機會出去了。因此你也就沒有必要考慮出去後的事情。”


    豹哥就坐在我旁邊,瞧我不是一個什麽善類,動不動就行凶打人,連眼皮都不帶眨的,在他眼中,我完全沒有原則,做什麽全憑自己喜好,想罵就罵,想打就打,凶煞至極。


    他們不會想到,在野獸叢林中生活八年的我,整日參與猛獸的廝殺,甚至跟熊瞎子、老虎、野豬、狼等凶猛動物搏殺,原始血腥,什麽殘暴的場麵沒有見過,對這些東西我早已經麻木。


    別說揍人,就是殺個人也沒什麽,隻是在法度社會,殺人需要償命,我不能隨意殺人,也不可能去隨便殺人。


    我又不是殺人狂魔,心裏也不變態,幹嘛要殺人,隻要別人不太過分,我也沒必要太計較。


    但這個叫什麽肥姐的,她咬住我不放,即使我進了這裏她依舊糾纏不清,是可忍孰不可忍。


    還是那句話,我不主動欺負別人,但是如果有人想欺負我和我的家人,對不住了,我會讓她付出慘重代價。


    我的鐵腕手段頓時把一屋子狠人嚇懵了,他們平日裏也不是什麽善茬,今日碰到比他們更狠的,立馬變成溫順的小綿羊,壓根不敢跟我對著幹。


    在絕對實力麵前,任何人都不得不低頭,就像當年的我在許夢瑤和韋文傑麵前,又何曾自己能做主。


    我上前一步揪著小年輕的領口,把他提起來,然後左手一托,雙手把他舉過頭頂,我做出要摔死他的動作。


    小年輕身子懸在半空中,嚇得魂飛魄散,這要是被摔下去,不死也要被弄殘了。小年輕嚇哭了,囔囔的求饒命,尿都被嚇出來了,順著褲子流出來。


    我嫌棄的把他往下鋪床上一扔,真他媽慫,惡心死我了,害我身上都沾了不少尿。


    我去衛生間洗了洗手,順道撒了一泡尿,回來的時候, 我發現他們六個人全部低著頭蹲在牆角,就跟一群做錯事的孩子等著挨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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