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把傷者抬下去,這回又上來一個選手,他的身體跟前麵那些選手看上去都不大一樣,前麵那些選手身體都比較結實,光著膀子的他們身上線條分明,肌肉一塊一塊的,瞧上去渾身都是力量。


    但這個選手略顯不同,瘦不拉幾的,仿佛身上割不下幾斤肉,個倒是挺高,光著腳丫子也超過一米八。


    他一上台幾乎沒有人看好他,下注買他贏的人極少,都在買他輸盤,甚至還有人買他能堅持幾分鍾。


    主持人上來給選手造勢,他說這個選手第一場要是僥幸贏了,將連打三場,似乎莊家對他頗為看好,給他開出的賠率相當可觀。


    我覺得這個人不簡單,能上台的人都不會是普通人,沒有三兩三怎敢上梁山,這是黑擂台,鈴響之後無限製,直到對方完全失去反抗能力或者死亡,生死搏鬥要死人的地方,誰會拿生命開玩笑。


    林曼雪見到這個年輕人上擂台的時候,她的眼睛瞪著滾圓滾圓的,一眨不眨盯著擂台上的那個男子。


    她當時表情非常驚訝,我看到她一手掩著嘴巴,臉上的表情換了一茬又一茬,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合上嘴巴後似乎還在咬著細牙,高聳的胸一起一伏,這是驚嚇過度或者憤怒到了極限的表現。


    這個人是誰?林曼雪怎麽會認識他且似乎跟他有一段不愉快的經曆?不然曼雪不會是這麽一個反應。


    我仔細盯著巨幕瞧了瞧,這個選手確實挺眼熟的,似乎在什麽地方見過。


    我記憶力不錯,凡是見過的人我都會有一個模糊的印象,除非在大街上隨便遇到一個陌生人,隻要經過我腦子,一定會有一些印象。


    我半閉著眼睛回憶,突然想起一個人,林曼雪出國之前我曾經帶她去過一家島國料理店吃料理,這個人就坐在我們不遠的地方,他當時一個勁盯著林曼雪看。


    我當時還跟林曼雪換座位來的,就是他,沒錯。原來是這個島國人。


    可是又不對呀,我記得當時林曼雪根本沒有注意到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異色,為何這次見麵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莫非中間發生了什麽?


    但林曼雪第二天一大早就跟著晏青程離開國內去了m國,這期間有晏青程陪著她,料這個島國人也不能對她怎麽樣,而她回國是我去香港接著,根本就沒有見到這個島國人身影,因而林曼雪不該有這種反應才對。


    我左思右想也不得要領。


    比賽繼續。


    葉楚天沒有認錯人,擂台上站著的確實是一個叫忍成三郎的島國人,當日他偷偷潛入林曼雪別墅想偷香,後來被韋文傑逮住,今日把他推到擂台上來。


    這個選手是韋文傑親自安排的,隻是沒有一個人知道而已。他在謀一個計劃,一個一箭多雕的計劃。


    韋文傑答應忍成三郎隻要他連續贏下三場,他跟他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而且這三場他一場都不會出手。


    忍成三郎最忌諱的人隻有鬼影,隻要鬼影不插手,其他人他忍成三郎無所謂,別說三場,就是三十場又如何。


    第一場上去的是一個膘壯的漢子,一身肌肉十分猙獰,個頭接近一米九,比忍成三郎足足高了十公分。


    他們兩個從重量級來看,根本不是一個段位的,忍成三郎幹瘦、修長、細胳膊細腿,而這個壯漢寬肩厚背、肌肉發達,跟個大猩猩似的,他倆站在一塊,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


    在兩個選手熱身之前,台下囔囔著下注,亂糟糟的,就跟買菜的菜市場似的嘈雜一片。


    半天悶不出聲的韋文傑突然開口說話了,他環顧一圈,淡淡地笑了笑說:


    “該到的人都到齊了,這樣吧,這一局我做莊,咱們也來玩一玩,我看好這個島國人,我開個賠率,島國人輸一賠一百,島國人贏一百賠一。你們下注吧。”


    我去,這一來一回就是一萬倍的賠率呀,賠率如此懸殊這不是擺明島國人要贏嗎。


    韋文傑賠率開出來,整個大廳安安靜靜的,沒有一個人下注。


    晏青程雙手玩弄著指頭,忽而似笑非笑地說:“既然韋少這麽有雅興,晏某豈能掃興,這樣,我第一個下注,我買100塊華夏幣島國人輸。”


    我艸,堂堂青程公司總裁就買100塊華夏幣,你丫是來打臉的嗎?


    晏青程話音剛落,整個大廳比剛剛更加沉默,落針可聞,氣氛凝結,每個人把呼吸都壓得更低,生怕惹惱了韋文傑和晏青程。


    這是我進門之後,韋文傑和晏青程兩個超級大少第一次交鋒。


    神仙打架,小鬼難逃,估計大廳裏麵每個人心裏都七上八下的,我偷偷地環顧一圈,發現大夥臉上的表情都非常怪異。


    韋文傑看了看晏青程,略微思索,微微一笑說:“宴總,你這麽大一個老板這麽小氣,就買一百塊華夏幣?”


    晏青程揚了揚頭哈哈大笑道:“韋少,已經不少了,一賠一百,我買了一百塊,韋少要是輸了得賠我一萬哦。”


    晏青程頓了一下又說:“看樣子韋少財大氣粗瞧不上這點小錢!ok,既然韋少都親自開口了,這個麵子得給,這樣我加注,把華夏幣改成歐元,我買一百塊歐元,島國人輸。”


    我身邊的鷹鉤鼻男子正想說點什麽,韋文傑用眼神製止了他,他稍微沉思後笑道:“宴少的注我受了。”


    韋文傑說完把頭轉向晏青程旁邊的孔學睿:“孔總,你呢,要不要也玩一把?”


    孔學睿似乎十分忌憚韋文傑,當他的目光瞟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她的身子忍不住顫抖。


    孔學睿畢竟見到大世麵,略微慌亂之後穩了穩心神,她輕聲地說:“韋少做莊,學睿自當過來湊個熱鬧,我跟宴總一樣也壓一百歐元,買島國人輸。”


    韋文傑皮笑肉不笑地說:“宴總和孔總果然是華南華東最佳拍檔,夫唱婦隨,宴總買一百歐元,孔總二話不說也跟進,下相同的注碼,買相同的輸贏。不過孔總,據我所知你不是這麽一個沒有主見的女人,用不著在我們大家麵前秀恩愛吧。”


    韋文傑字字透著詭異在打孔學睿的臉,她的臉被奚落的一陣紅一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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