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淩厲的目光下,我不由自主給林曼雪讓了一條路,她拉上行李箱就往外走,我緊緊跟上她。


    林曼雪來到電梯口,按了向下的按鈕,電梯開門的時候,她冷冷怒視我不讓我跟著她。林曼雪一進入電梯,門剛剛關上,我立馬跑向安全通道打算從扶梯口下去。


    我一口氣跑到一樓,等我跑到前台的時候,林曼雪已經不見蹤影。


    我氣喘籲籲地問前台一個小姐:“您好,2108號房的小姐退房了嗎?”


    前台很有禮貌的回答我:“剛剛已經辦完退房手續了。”


    我拔腿就往酒店大門口跑,酒店外麵來來往往的人流唯獨沒有見到林曼雪的身影。


    她一定自己回深城了。


    我一路火急火燎地往深城趕,中途我給林曼雪打了幾個電話,每次語音提示都是在通話中,她可能已經把我拉黑了。


    傍晚之前我終於趕到“漫天楚雪”,我在鐵門外麵按門鈴,按了半天也沒有任何反應,我不管那麽多,從鐵門頂上偷偷爬過去,摸進院子,我在別墅外麵喊曼雪,叫了好一會可裏麵什麽反應也沒有。


    我在別墅外麵守了一個小時左右,別墅裏麵黑漆漆的,一直沒有燈光漏出來,莫非曼雪沒有回家。


    她這個女人做事真不好說,沒準回公司加班去了。


    我再次從鐵門頂上爬出來,跑到前麵去打車直奔怡景大廈。


    好不容易到了怡景大廈,我直接殺向林曼雪的辦公室,總裁辦公室裏麵黑乎乎一片,一點兒亮光也沒得,我把耳朵貼在最外麵的玻璃門上聽,沒聽到裏麵有任何動靜。


    林曼雪不在“漫天楚雪”,又不在漫雪公司,那她能去哪?


    我想到一個地方,林曼雪沒回“漫天楚雪”,極有可能回了林雲峰的家,我得問問她的弟弟林雲峰啊。


    幸虧上回把林雲峰的號碼弄回來,不然找他還真不方便。


    我掏出手機在通訊錄找到林雲峰的號碼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林雲峰隔了老半天才接電話。


    “你誰呀?”林雲峰語氣不善地問道。


    我日,好久沒有跟這小子吹牛打屁,林雲峰倒牛逼起來了,敢這麽跟我說話。


    我沒好氣地回道:“你大爺。”


    “我才是你大爺。打錯了,別再打來了。”林雲峰不待我說話就掛了。


    我艸。一段時間不修理他就敢跟我橫。


    我正準備再撥過去,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林雲峰平日裏對我畢恭畢敬的,我跟他關係非常鐵,他對我的態度不至於這麽惡劣。


    我叫他上回存了我的新號碼,按理來說他不會不知道我是誰,何況我剛才還說了話,縱然他沒存我的名字也不至於聽不出我的聲音。


    而且聽他的口氣也不像喝醉酒,他還叮囑我不要再打過去,情況有些不對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拿著手機,心裏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似乎要出什麽事情。


    我在沉思的時候,林雲峰的電話打回來了,我連忙接通:“小峰,你那什麽個情況?”


    對麵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回道:“葉楚天,站在原地別動,有人過來接你。”


    “你誰呀你?”給我打電話的人竟然不是林雲峰本人,而是一個陌生的口音,他用林雲峰的手機給我打電話,莫非—


    我不敢往下想。


    “我是誰不重要。耐心等著,十分鍾就到。”


    我皺著眉頭:“你知道我在哪?”


    對方淡淡地說:“怡景大廈。”


    說完他就掛了。


    這些是什麽人,我覺得情況越來越不對勁,我剛剛回深城就碰上這樣的事情,這一段時間深城發生了什麽事情,我離開不過十來天,似乎一切都變了。


    自從踏入這片土地,我的一舉一動仿佛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


    我站在原地等候,不到十分鍾,我的麵前停了一輛黑色的大奔,從副駕駛座下來一個黝黑高大的男子。


    這個男子鷹鉤鼻,三角眼,雙目如電,嘴唇比較厚,下顎似乎曾經縫過針,還有一道醒目的疤痕。


    鷹鉤鼻男子淡淡地說:“葉楚天,上車吧。”


    “你們是誰?”


    鷹鉤鼻男子笑了笑:“這個問題重要嗎?”


    “重要也不重要。”


    鷹鉤鼻男子說:“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如果你想見到林曼雪和林雲峰就上車吧。”


    “你們綁架了他們?”我把拳頭捏著咯吱作響,當我知道林曼雪被人綁架的時候,我心裏嚇個半死,恐懼要把我整個人吞沒。


    憤怒在燃燒著我,我真後悔跟林曼雪說了那些亂七八糟的話,讓她一個女人負氣返回深城,若是有我在她身邊,我就算拚了這條命也要保她周全。


    鷹鉤鼻男子拉開車門,懶得回答我的問題,他不想說我也沒法逼他說,隻能先上車再計較。


    車裏原來就隻有兩個人,一個司機,一個鷹鉤鼻男子,我瞧了瞧司機,這也不是一個普通人,他身上有一股氣勢,這股氣勢我隻在兩個人身上見過,一個是孫建兵,一個是晏青程身邊那個保鏢。


    我在鷹鉤鼻男子身上也看到這股子氣勢,或者叫殺氣,他們應該屬於同一類人。


    車子掉頭往郊區方向開去。


    我不想糊裏糊塗的跟他們走,就問道:“你們打算帶我去哪?”


    鷹鉤鼻閉著眼睛躺在副駕駛座上說:“別問,到了自然就知道。”


    我也沒打算他能說,隻是碰碰運氣而已,萬一說了呢。


    我一個人坐在後座閉目養神,雖然我閉著眼睛可有一種預感,可老覺著有人在後視鏡中偷偷觀察我。


    我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收斂鋒芒,在沒有見到林曼雪和林雲峰之前,我一定要沉住氣。


    車子在路上走了大半個小時離開了深城進入莞彎市的地界,莞彎我來過幾次,對這座城市還算熟悉。


    進入莞彎市後左拐右拐又大概走了半個小時左右,最後在一座富麗堂皇的夜總會門口停下。


    他們怎麽帶我來夜總會?


    我心裏疑狐的,車子剛停下,鷹鉤鼻男子比我先一步下車,他上來給我打開車門,不冷不熱地說:“就這裏,下車吧。”


    我自己慢慢從車裏爬出來,鷹鉤鼻男子在前麵引路,門口的迎賓小姐想上前被鷹鉤鼻男子製止住。


    他一路帶著我繞來繞去,最後來到一個電梯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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