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飛快跑到一樓前台,晚上楊哥在守夜,他正趴在前台桌子上睡覺。


    “楊哥,醒醒,快醒醒。”


    楊哥抬起惺忪的睡眼,看見是我在叫他就迷迷糊糊地說:“小天,咋啦?”


    “楊哥,你這裏有酒沒有?”


    “有啊。二鍋頭。”


    “啊?白酒?有紅酒嗎?”


    楊哥搖搖頭說:“我平時隻喝白酒,不喝紅酒。”


    我去,我忍不住飆了一句口頭禪,又問道:“除了白酒,你這裏還有什麽酒?”


    “沒了。”


    我雙手掩麵,怎麽這麽寸,我準備出門,楊哥叫住我說:“小天,你這麽晚去哪?”


    “我到周圍去轉轉,看能不能買到酒。”


    楊哥說:“今晚這麽大的雪,現在又這麽晚酒店早打烊了,你去也白去。”


    “咱家附近不是有酒館嗎,我去酒館買不就行了。”


    楊哥說:“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這裏不比深城,蘭花小鎮就是一個小地方,這裏的酒館平時在淩晨十二點左右就關門,今晚這麽大的雪,關門肯定更早些咯。”


    “那怎麽辦?”


    楊哥說:“你今晚這麽想喝點?你平常不是白酒紅酒都行嗎,今兒怎麽這麽講究?”


    “楊哥,您先別問那麽多,您就先想想怎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吧。”


    楊哥一拍腦門,哎呀一聲像想起什麽事情說道:“我差點忘記了,家裏有兩瓶紅酒,還是去年蘭馨來看我和你蘭姐的時候帶來的,說什麽國外進口的。我平時不喝紅酒,就一直擱在櫃子裏,差點忘了這茬。”


    我一聽有酒,興奮得不行,連忙催促楊哥快去拿出來,楊哥屁顛屁顛去臥室取來給我,我看了看上麵全是洋文,就我這英語水平也認不出個好歹,我提上兩瓶酒就往樓上趕。


    我找到林曼雪的房間在外麵輕輕地敲門,林曼雪隔了好一會兒才打開。


    我急忙溜進去,林曼雪關上房門並反鎖上。


    我把酒擱在桌子上,現在又碰到了一個問題,沒有紅酒杯也沒有開瓶器,我怎麽弄開啊,剛才上來太急,配套都沒有弄齊就往上趕,還得下去一趟。


    我急急忙忙又準備往外趕,林曼雪說:“你幹嘛去呢?”


    “拿酒杯和開瓶器。”


    林曼雪皺著眉頭,臉上有些不高興。


    我平時不是一個喜歡丟三落四的人,相反我做事非常嚴謹,隻是這次太過於激動,人一激動就容易出錯。


    “你稍等我一會,廣告之後,馬上就回來。”我想用冷幽默化解這次尷尬。


    我三步並兩步跑到一樓前台,氣喘籲籲地說:“楊哥,紅酒杯和開瓶器。”


    楊哥苦著臉說:“我平常不喝紅酒,哪來什麽紅酒杯。要不你就用啤酒杯將就將就。”


    喝紅酒就是喝品味和氣氛,我拿啤酒杯充數,林曼雪等下會不會直接踹我出來,她這麽講究的一個女人,我這麽糊弄她不是找死嗎?


    “紅酒杯沒有,開瓶器呢?”


    “隻有開啤酒的。”


    “我去。”我再次雙手掩麵,忍不住爆了一句口頭禪,楊哥這裏完全不給力啊,要什麽沒什麽。


    我走來走去想辦法,紅酒瓶的塞子可不好拔出來,如果是啤酒瓶,我壓根不要什麽開瓶器,隨便磕一下就能打開,可是紅酒瓶我怎麽磕?


    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沒有開酒器,紅酒瓶塞拔不出來,但是我可以把它打進去呀,隻要瓶塞不堵在瓶口,紅酒不就可以倒出來了麽。


    哈哈,雖然這樣看上去不衛生,但這也是一個沒有辦法的辦法,其實我剛才還想到一個就是把瓶口敲碎,再把酒倒出來,不過我擔心玻璃渣子掉進去,要是林曼雪喝到玻璃渣子,把她的小嘴割破,我今晚非吃不完兜著走。


    我說幹就幹,我立即上樓推門進去,因為我剛才沒有鎖上,因此門輕輕一推就開了。林曼雪見我匆匆回來,拿著兩瓶酒又匆匆下樓,她一臉懵逼地看著我離開。


    我沒有跟她解釋什麽,這種事情怎麽能說,曼雪有潔癖,她要是知道我這麽幹,哪敢喝這些酒。


    我把手洗幹淨,讓楊哥幫我找了兩個大的玻璃瓶,就是咱們平時用來喝水的那種,我找了一個錘子,再拿了一根結實的筷子,我把外麵的包裝撕開,然後把筷子壓在瓶塞上,楊哥幫我握緊瓶子,我一錘一錘往下砸,當然整個過程需要控製力度,不然容易把瓶子敲碎。


    我發現我真是一個天才,不到十分鍾兩瓶紅酒就被我倒到兩個玻璃瓶中。


    我在楊哥這裏拿了好多零食,什麽牛肉幹、雞腿、花生、荷蘭豆、薯片等等,再拿上兩個啤酒杯,一股腦提到樓上去,我丫死就死啦,反正挨罵也不是第一次。


    我再次衝上三樓進門把東西擱在桌子上,林曼雪此時正抱著雙腿坐在沙發上,她說:“你怎麽下去這麽久還拿了這麽多東西上來?”


    我笑著說:“我去弄了點下酒菜。”


    林曼雪看了看桌子上的啤酒杯說:“你用啤酒杯喝紅酒?”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這不楊哥這裏條件有點那個啥,設備不齊全嘛。”


    我倒了兩杯紅酒,遞一杯給曼雪,林曼雪看了看,發現紅酒上麵漂著一些黑木渣,她指了指裏麵的東西問:“這是什麽?”


    我剛才把瓶塞往下按,肯定會弄破瓶塞,而瓶塞是木頭做的,自然會有些木渣滓,這有什麽奇怪的,隻是我不能明說,因為如果我實話實話,這頓酒肯定喝不成。


    我靈機一動說:“我剛才在樓下看到楊哥這裏有些靈芝粉,我想酒裏麵放些靈芝粉對身體有好處。曼雪,你氣血不足,吃點靈芝可以補氣養血。”


    林曼雪見我時刻關心她的身體,她的臉色好看了一些,也不再糾結這些問題,我暗道一聲好懸,幸虧哥反應靈敏才躲過一劫。


    我和林曼雪碰杯,正準備喝酒的時候,林曼雪突然把酒杯放下說道:“你剛才不是說要一邊烤火一邊看雪才有意思嗎。火盆呢?”


    啊?林曼雪怎麽就這麽事呢,一個問題剛解決,又來一個問題,讓我應接不暇。


    “你冷嗎?”


    “冷。”


    我放下酒杯說:“行。你等著,我現在就去給你生火盆。”


    我退出房間再次下樓,楊哥剛剛收拾好東西才趴下,我又把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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