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雨說:“別嬉皮笑臉的,你給我好好幹,要是這樣還不出成績,把我的公司給搞砸了,小心林總拿你是問。”


    “林總,如果我真搞砸了,您打算怎麽處罰我?”


    “怎麽處罰你?把你掛在公司大門口,公示三日,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恥辱。”


    “不是吧林總,您舍得嗎?”


    “我有什麽舍不得。你要是不給我認認真真幹工作,就知道在外麵胡作非為,整天口花花騙小姑娘,我不拿你去遊街三日就算對你客氣啦。”


    “哈哈。林總,原來您不是擔心我做不好,而是擔心我在外麵泡妞啊。”


    曼雨紅了紅臉說:“不正經。好好的談工作也能扯到那個上麵,你就不能認真一點!”


    我曬曬地笑著說:“曼雨,我不知道怎麽回事,隻要跟你在一起,我就忍不住想歪,思維拉都拉不回來。”


    曼雨沒好氣地說:“你自己整天一副色眯眯的樣子,三句不離本行,還想把屎盆子扣我頭上,不知羞。你要是平時跟我一樣兢兢業業的工作,一心一意地幹事業,能聯想到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嗎?”


    “曼雨,我怎麽能跟你比,你是哈弗大學雙料博士,漫雪公司大總裁,我呢一個本科生,連m國在哪個方向都沒有弄明白,有可比性嗎?”


    曼雨聽我這麽說,非常激動,她差點暴跳起來:“怎麽沒有可比性。我是人,你也是人,我還是女人,我們女人天生就比你們男人弱勢,我都能做到,你為什麽做不到。”


    “曼雨,你淡定一點,我就是隨口說說,又不是不努力去做。你放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地協助你完成你的夢想。”


    “不是我的夢想,是我們共同的夢想。漫雪不光是我的,也是你的,是我們共同的事業和夢想,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嗎?”


    “沒有沒有,純屬口誤。你看我昨晚沒有休息好,腦子有些亂,說什麽錯什麽。”


    本來我說完上麵這句話說得挺好的,既把問題解釋清楚,又不讓曼雨和我自己難堪,可是我偏偏腦子抽風又畫蛇添足地補充一句:“還是昨天下午太賣力,不然不會這樣。”


    昨天下午我賣力幹了什麽我和曼雨心裏都有數,我這麽一說直接把曼雨鬧了個大紅臉,她有些著惱,曼雨本來臉皮就薄,不經逗,嘴上都不肯吃虧,要不能叫毒舌女嗎,可如今我的意思聽上去像責備她,把責任推在她的頭上,搞得好像她貪圖什麽享樂把我給耽誤了似的。


    曼雨立即不幹了,上來對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她還說要是以後我還敢碰她,她就讓我做華夏最後一個太監。


    曼雨發飆,我就趁機逃跑,我們兩個一個在前麵跑,一個在後麵追,說是不能搞曖昧要有距離,可是不知不覺我們倆又忘了當初的約定。


    愛情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東西,當它來臨的時候,我們想拒絕都做不到。


    幸虧現在才早上五點多,路上除了路燈就隻有我和曼雨兩個人,我們兩個吵吵鬧鬧也沒有什麽,反而有一些別樣的情趣。


    曼雨跑了一會兒跑累了,就賴在地上不肯起來,我跑回來蹲在她的跟前笑她像個小孩子還喜歡賴在地上,曼雨突然起身拎著我的耳朵死死揪住不放,我當時疼著直咧嘴,她得意洋洋地說:“跑呀,我讓你跑呀,怎麽不跑啦。”


    原來曼雨剛才故意裝可憐,目的就是引我上鉤,可憐我這個老實人容易相信別人再一次上了她的當。


    “曼雨,快鬆手,要斷了。”


    “斷了更好,免得你經常氣我。我讓你不聽話。”


    “鬆手。”


    “不鬆。你還敢跟我大聲吼,反了天啦你!”


    “曼雨,你再不鬆手要是讓別人看到了,咱倆有點解釋不清。”


    “說不清就說不清,咱倆本來就不清不楚的。”


    我不知好歹地說了一句:“曼雨,你不怕別人撞破傳到韋文傑耳朵裏啦?”


    曼雨聽我這麽說,立即鬆開我的耳朵,她有些驚慌失措,雙手都不知道怎麽放才好。


    我揉了揉耳朵問曼雨:“曼雨,你怎麽了?”


    “我—我差點忘記告訴你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什麽事情把你嚇成這樣,你慢慢說。”


    曼雨拍了拍胸口,緩和緩和情緒說道:“昨天上午晏青程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告訴我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並讓我隨時小心。”


    “什麽事情?”


    “韋文傑年底退役,就在過年前的兩天。”


    過年前兩天那不就是一個月後左右的事情。


    “晏青程說的?”


    “嗯。”曼雨輕輕地說:“可能這次夢水山之行是咱倆最後一次單獨相處的機會,以後韋文傑回來了,咱們一定不可以再這樣知道嗎?”


    “可是曼雨,咱們也不能一輩子見不得光吧!”


    曼雨輕聲地說:“能躲一時算一時吧,在沒有確定他回來的目的之前,咱倆一定不可以自亂陣腳,什麽事情都要做到天衣無縫。向鵬宇這幾天沒有來找我,其實就是因為他收到韋文傑要回來的消息,他正忙著四處尋覓保鏢。”


    “向鵬宇身邊不是有一堆保鏢嗎?”


    “他對目前身邊的保衛力量不滿意,他這次找的是超級保鏢。”


    “你怎麽知道的?”


    “小峰跟我說的。”


    林雲峰一直在林氏地產跟著向鵬宇,如果這個消息出自他之口,可信度還是非常高的。


    “向鵬宇也這麽怕他?”


    曼雨說:“一個連晏青程都敢打的大魔頭,有哪個公子哥不怕。你不知道他在我們這個圈子中的威望,他咳嗽一聲都要嚇尿一堆人。”


    “不至於吧?”


    曼雨說:“你這麽說是因為你沒有跟他接觸過,這些個公子哥或者大小姐什麽的,把麵子看著比生命還重要,你說要是冷不丁得罪韋文傑,被他修理一頓,以後還有什麽麵子出來見人。韋文傑這種大魔頭,天老大,他老二,什麽都不怕,什麽都敢幹,什麽人都敢惹,在他的字典裏他就是神,任何人都不能挑釁他。”


    “他這麽霸道?”


    “不。他不是霸道,而是讓別人內心對他產生恐懼,看到他都要發抖。”


    我瞧曼雨的神情就知道她沒有誇大其詞,她這麽一個勇敢內心強大的女強人都這麽怕韋文傑,可想這個男人有多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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