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雨一邊開車一邊在琢磨什麽,突然把右手伸到我麵前。


    “怎麽了?”


    “借錢給我!”


    “借錢幹嘛?”


    “當然是修車。你剛才不說了嗎借錢修車。”


    “啊?你找我借?”


    “我就隻有你一個朋友,不找你找誰。”


    “你不是還有一個超級富二代朋友嗎,你幹嘛不找他而找我這個窮人?”


    曼雨淡淡的說:“我把他的車子弄壞,然後再找他借錢修車跟我把車直接開到他家還給他有什麽區別?”


    我想想也對,一個是借他的錢修車,一個是他自己出錢修車,可是對女神蘇曼雨來說,這兩者有區別嗎,她借了也不會還,有個毛線的區別!


    我小聲問道:“需要多少?”


    “十五萬。”


    “多少?”我提高分貝,嚇著直哆嗦,開口閉口就是十五萬,你以為這是越南幣呀!


    蘇曼雨淡淡的補充一句:“華夏幣。”


    “這麽多!我沒錢。”


    蘇曼雨微微側過頭,一臉鄙夷的說:“說得比唱得還好聽,你剛才說我的時候怎麽說得那麽理直氣壯,輪到自己就啞巴了吧。”


    “這跟我有什麽關係,車子又不是我撞壞的。”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故意氣我,我會把車開到牆壁上去嗎?”


    “蘇女神,你要這麽說,那咱倆就要說道說道,雖然你今晚救了我,我欠你一個人情,但是一碼歸一碼,咱們道理還是要講的。我上次什麽都沒有做,你自己腦袋抽風氣呼呼跑出去,怪我嗎?”


    蘇曼雨突然一個急轉彎,因為現在車速非常快,她這麽轉彎,離心力非常大,差點把我甩出去,幸虧我拉緊扶手,不然真的要讓自己在空中飛一會。


    “你腦子又抽了吧你!”


    蘇曼雨凶巴巴的看著我說:“你個臭流氓,不要臉!”


    “蘇女神,天地良心,我什麽時候對你做過流氓的事情,你今天要是不說個好歹出來,你剛才救我的事情就一筆勾銷。”


    “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雖然你救了我的命,但同時打擊了我脆弱的內心,讓我的心靈和靈魂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創傷,這種比肉體更加嚴重的精神摧殘,我願意一筆勾銷還是看在咱倆曾經不錯的情份上。”


    “葉楚天,你再說你信不信我踹你下去。”


    我見蘇曼雨氣嘟嘟的樣子特別可愛,有意逗逗她就搖搖頭說:“不信。”


    蘇曼雨突然解開安全帶,側過身上,抬起腿一腳踹向我的肚子,她今晚腳上穿著高跟鞋,身上穿著連衣裙,提起腿的時候都讓我瞥見下麵的春光。


    我抱著她的大長腿,笑嗬嗬的說:“白色的。”


    “你個臭流氓,我要殺了你。”


    蘇曼雨這回真的發飆了,她撲向我要跟我同歸於盡,我順勢摟著她的小蠻腰,另一隻手扣住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


    蘇曼雨雙手被我製住,就想用膝蓋頂我,我連忙用兩條腿加緊她,讓她沒法撒潑。


    蘇曼雨跟我比力氣,不是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嗎?


    蘇曼雨惱羞成怒,她現在被我控製住,手腳不能用力,根本無計可施,突然蘇曼雨張嘴一口咬住我的肩膀,我的媽媽呀,蘇女神屬狗的嗎,怎麽動不動就咬人。


    “蘇曼雨,快鬆口,疼啊。”


    蘇曼雨不理我,死死咬著不放,我不敢太用力,口腔是一個比較脆弱的部位,我要是繃緊肌肉,甩開她,怕把她的細牙崩裂了,要是把蘇曼雨這麽美的牙齒弄壞了,她估計要跟我拚命,而且我自己也舍不得,因此我隻能讓她咬著。


    我輕輕鬆開蘇曼雨的雙手和雙腿,蘇曼雨咬了一會,估計覺得差不多就鬆了口,在路燈下,我的肩膀呈現出一排整齊的牙印,都有血絲滲出來。


    “蘇女神,你大學念的警犬學校嗎?”


    “錯。伏魔專業。專門對付你們這些心思不正的流氓。”


    “你口口聲聲說我流氓,我對你耍過流氓嗎?哥今晚還真就不打算背這個黑鍋,你說我流氓,我就做一件流氓的事情給你看。”


    蘇曼雨見我似乎要來真的,她身子一哆嗦,假裝鎮定的說:“你敢!”


    “我今晚就豁出去了,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男人說話算話!”


    我突然把蘇曼雨抱過來,因為在我心中,一直認為蘇曼雨就是林曼雪,隻是她不肯承認,我就裝作不知道,而且我跟蘇曼雨在一起的感覺和跟林曼雪在一起的感覺不同,她們倆讓我體會到兩種女人極致的美,因此我也默許了這種狀態,雖然我現在沒有絕對的證據證明她們就是同一個人,但是我心裏清楚,她們就是同一個人。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自從我知道了她們這層關係之後,我對曼雨並不排斥,不管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我跟她親近與跟曼雪親近是一樣的。


    我在伸手抱住曼雨的一刹那,我碰到了一個非常硬的東西,不對,這有點像我送到林曼雪的隕石,因為曼雨把東西藏在連衣裙裏麵,在加上車裏光線不是很好,我沒有看到具體是什麽,但是憑我對隕石的感覺,這是隕石無疑,因為它跟了我十幾年,我不用看隻要碰到它就能清晰知道它的存在。


    曼雨怎麽會有我的隕石,我的隕石在曼雪那裏,這麽說她們是……


    我沒有過於糾結這個問題,因為我心裏已經默認她們就是同一個人,我抱著蘇曼雨一番狂風亂吻,她開始還象征性掙紮幾下,在我強大的火力之下,最後慢慢被我同化,曼雨化被動為主動,我們兩個越來越投入,已經完全進入到隻有我們兩人的世界裏。


    我抱著媚眼如絲的蘇曼雨,突然問她:“你是不是就是林曼雪?說!”


    蘇曼雨遲疑了一下,我沒有給她思考的時候,而是邊吻她邊說:“是不是?快說!”


    “不—不說。”蘇曼雨還嘴強,堅決不鬆口。


    “不說是吧,不說我就不放過你。”


    ……


    我抱著蘇曼雨躺在車裏,我們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因為在最後一刻,蘇曼雨把我從懸崖邊拉回來,她說除了那個,其它什麽都可以。


    但是那個,堅決不可以。


    我沒有問她原因,因為是什麽原因已經不重要,蘇曼雨這麽做,自然有她這麽做的道理,她能克製自己的欲念,強行終止,這就說明她的身子保持清白對她的意義非比尋常,她可能非常重視這個事情。


    我和她已經在精神世界裏融為一體,那麽也就不差那最後十幾分鍾。


    蘇曼雨半躺在我懷裏說:“你是不是特別想知道我跟林曼雪是什麽關係?”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你說呢?”


    “想。”


    蘇曼雨輕輕的說:“我不會告訴你答案的。”


    “我知道。”


    “我也不會告訴你原因。”


    “我也知道。”


    “也許你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答案。”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點燃一根煙,慢慢抽了兩口說。


    “你不遺憾?”


    “遺憾,但沒必要執著。”


    “如果我和她同時站在你的麵前,你會選誰?”


    “沒想過。”


    “現在想想。”


    “你都說了是如果,如果就可能會發生,也可能不會發生,我幹嘛要為不確定的事情傷腦筋呢。你說對吧?”


    蘇曼雨俏皮的說:“似乎有那麽點道理。”


    蘇曼雨忽然把我嘴裏的煙搶過去,她自己叼在嘴裏抽了一口,然後呼出來。


    “你會抽煙?”


    “不會。這是第一次。”


    “我怎麽感覺你抽著有模有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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