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初戀看來是件蠻嚴重的事《打倒萬惡的女二號》


    前麵說了,我們的女主角在北橋湊熱鬧湊得正起勁,全然忘切跟某人訂婚的她已算是半結婚人士,連夜奔赴北橋不告而別也就罷,現在都已見報還在那邊樂不思蜀。大篇幅的新聞讓某人看得心火旺盛,他撥通未婚妻的手機。


    “海茵特,在哪?”


    結果是一聲慘無人道的尖叫聲,然後就是一連串的“對不起,對不起,凱斯牧,我請了假在北橋。”


    凱斯牧沒有問她為什麽去北橋,繼續問:“那你什麽時候回來?”


    阿蘿猶豫半晌,才期期艾艾地問道:“凱斯牧,西維隆使團什麽時候走?”


    “下周一。”


    阿蘿便爽快答道:“那我下周二回去,我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還有我很想你,你也要想我。”


    凱斯牧沉默地掛掉電話,坐在辦公室裏想了想,壓下煩燥的心思,繼續辦公。


    敲門聲傳來,新助手提醒他到時間開會。凱斯牧走進小組會議室,經過卡爾西納座位旁時,對方身上傳來的香味讓他動容,忍不住流連多看了她兩眼。


    等他坐下,煎熬才慢慢開始。


    這個會開得凱斯牧心神不寧,他的鼻子裏全是女性身上發出的奇特香味,這香味如此奇特,暗示性如此之強,熏得他腦子裏不止一次地想起與海茵特度過的那一晚,他的眼睛總是不受控製地光顧少女嬌嫩的雙唇白頸,甚至讓他忍不住有了衝動的感覺。


    要解決問題,寧可找交際花,也絕不找那個女人。他毫不懷疑如果他們兩個上床,那個女人一定會借這件事傷害他可愛的海茵特。


    凱斯牧狼狽不已地衝出會議室,對著洗手間的鏡子,凱斯牧看著鏡中的自己,那雙染滿情欲的雙眼已找不到清明。他旋開水籠頭,使勁往臉上潑冰水,迫使自己冷靜。


    怎麽回事?以前並沒有覺得那個女人有多性感。不對,關鍵問題在於嚴謹自製的他從來沒有過如此強烈的性欲,無論是穿著多暴露多大膽的女學員或者女隊員,他都能做到眼鼻心口如一。


    這裏麵有問題!他很肯定。決定後,凱斯牧旋緊水籠頭,烘幹手,整理好衣服,邁著如往常一般優雅的步子,鎮定地走出特警隊大樓,驅車前往梵比亞玫瑰公館(著名的汽車旅館)。


    一連三天,令人無限同情的凱斯牧都準時去梵比亞玫瑰公館報到。你說這一天兩天的小報記者沒逮著還說得過去,一連三天,全帝都都赫赫有名的優雅貴公子,趁未婚妻不在,跑去找交際花徹夜狂歡,這個未婚妻還是與家庭決裂才保住的呢,要是狗仔隊不跟蹤報道那真是咄咄怪事。


    這麽勁暴的名人醜聞自然是要大肆報道一番,特別是這段時間阿蘿V海茵特在北橋為找到海神權杖的合法繼承人天天為挑戰者助威呐喊,不報道可能嗎?


    塞西斯最先看到這則消息,他把報紙指給喬伊看,後者咯咯怪笑,樂不可吱,道:“找多少女人都沒用。咯咯,你信不信他在其他女人麵前舉不起來,包括他心心念念的摯愛未婚妻?對著不愛的女人,他得一輩子痛苦受盡折磨,哈哈,這是件多麽有趣的事~”


    一旁的蘇藍直直說他們惡毒歎凱斯牧倒黴,可也沒見著她有什麽動作。


    這時,阿蘿從外麵奔進來,滿臉歡喜,邊喝水邊問:“喬伊,什麽事這麽有趣?說給我聽聽。”


    喬伊剛想與之分享一下,塞西斯突然插口,道:“這麽快就沒人上當了?”


    阿蘿的注意力立即被轉移,她喘了一口氣,道:“才不是,今天人特別多,珀勒豐讓我先回來。你們都不知道我肚子都給笑痛了,布幾納那個老頭的頭發都被人揪光了,哈哈~”


    “明天跟喬伊一起去吧。”


    阿蘿完全不解塞西斯的險惡用心,她點點頭,道:“喬伊,明天我們同去,保管笑得你喘不過氣。”


    就像毒藥主人喬伊斷定的那樣,凱斯牧身上奇怪的症狀隨著時間的過去,不但沒有緩解,相反愈演愈烈,隻要聞到那女人身上傳出的香味,他就止不住衝動,對著別的女人偏又釋放不得。


    這事真正再痛苦沒有,凱斯牧表麵上仍是一副優雅清貴的模樣,實則內心焦躁不安。他在腦中已不止一次幻想過把人壓倒在辦公桌上狠幹一通的爽勁,都在關鍵一刻找回理智,沒有釀成特警隊重磅性侵犯醜聞。


    轉機在阿蘿回來的前一晚,痛苦難耐的凱斯牧照常在酒吧裏買醉,要是酒後亂性能解決自己的問題,相信凱斯牧很樂意犯一次錯,隻可惜哪個女人也不行。


    不過,今晚不一樣。


    醉得一塌糊塗的凱斯牧好像又回到了銷魂噬骨的那一晚,充滿熱帶氣息的海濱旅館裏,海茵特嬌羞又大膽的反應讓他動情不已,他溫柔地與之纏綿,傾盡所有熱情,一聲聲“海茵特”不斷。


    第二天早上,凱斯牧神清氣爽地出現在特警隊大樓。再見眾女組員時,和普通女人沒兩樣。凱斯牧大大地放下心,交待好工作後,奔赴十二樓看望阿蘿去也。


    “凱斯牧,你來了。”阿蘿趴在桌子,病怏怏地召呼道,失了平常那股子精神頭勁兒。


    “我送你回去休息可好?”凱斯牧憐惜地摸摸阿蘿消瘦的臉蛋兒,他總疑心昨晚那人就是海茵特,再見時,那滿麵深切疲憊果然像那麽回事。


    阿蘿左右搖頭,道:“沒事,就一晚上沒睡覺。我趴一會兒就好。”


    凱斯牧深深懊悔昨晚的過度索取,輕輕道:“抱歉,下次不會了。”


    阿蘿懶洋洋地沒有聽清,所以,大家繼續誤會。


    等到奇怪症狀的下一個周期到來,凱斯牧從容不迫,訂好餐廳買好花,準備來次柔情大放送。


    為了確保這一晚不出半點岔子,阿蘿也做好了萬全了準備,手機關機,衣服OK,套套OK,地點凱斯牧家OK,狀態OK。。。


    這對被各自脈脈溫情攪得頭昏眼花的小情侶,凱斯牧抱著未婚妻,海茵特摟著未婚夫的脖子,吃吃地傻笑,然後開門,擁吻,脫衣服,邊吻邊上樓,然後找到床。


    “等等。。。”凱斯牧忽然停下來,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輕吻了下海茵特迷醉的麵頰,衝進了洗手間。


    眼瞅著麵色轉白的凱斯牧離開,阿蘿拉過被子蓋住脫得光光的上半身,困惑地直眨眼,他的反應很強烈誒,幹嘛不繼續往下做?


    不一會兒,凱斯牧從洗手間走出來,衝著床上的半裸少女尷尬地笑笑,道:“我們繼續。”


    好,那就再來一遍前戲吧。


    “等等。。。”


    凱斯牧再一次離開,然後再一臉狼狽地出來,完全失卻平常的優雅從容。如此往返四五次,阿蘿神經再大條,也知道出事情了。她匆匆套上裙子,頭也不回地離開這棟公寓。


    聽著樓下傳來的發動機聲,裹著浴巾的凱斯牧恨恨地一手砸向玻璃鏡麵,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心中叫囂極度渴望著海茵特,身體卻不配合,上一晚,那一晚,到底是誰?


    猛然間,凱斯牧從碎裂的玻璃鏡麵上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她在脫衣服,與海茵特的簡單直接不同,她姿態優美,動作緩慢而又極富誘惑力,不一會兒,她就赤身裸體,光裸的小腳一步步向前邁出,每一步都是在挑逗男人的反應,她身上每一處都呼呼男人的擁抱。


    濃鬱的香氣從後麵的女人身上傳來,正是這種奇特的芳香,令人難以抗拒。凱斯牧喉嚨緊了緊,下身的反應是直接而猛烈的,女人柔軟的手輕輕地撫上他滾燙堅硬的肩部肌肉,慢慢而又富有情調地磨梭。


    凱斯牧發出劇烈的喘息聲,他難以忍耐,借著自己仍有一絲理智,他一腳踢開身後的女人,迅速離開狹窄的洗手間,打開門口,大喝道:“出去!”


    “親愛的,你拒絕得了麽?”


    女人曼妙的身體以極不可思議的速度撲向凱斯牧,緊緊纏繞住他,靈活的舌頭在男人身上迅速點燃起熊熊欲火,令凱斯牧快樂得直歎息,雙手情不自禁地壓住女人,讓她吻得更深更近。


    片刻後,理智暫時回來。凱斯牧一手揮開女人,抓住吧台上的一個酒瓶子,硬生生地紮破自己的手掌,他壓下熊熊欲火,低嘎著聲音道:“別讓我說第二遍,滾出去!”


    女人嬌柔地輕笑,媚眼如絲,她用雙手模擬男人的動作在自己的雙峰上不斷地遊走,慢慢滑向更美妙的地方,看得對麵苦苦煎熬中的男人呼吸聲更沉更重。


    被欲火燒昏頭的凱斯牧,越來越受不了女人身上發出的香味。他一個箭步衝過去,一巴掌甩向女人,打斷她賣騷的自慰動作,一把抓過她的頭發倒提過來,把噴射處塞進女人的嘴巴裏,強令她開動,一邊享受女人的慰藉,一邊連連甩其巴掌:“賤人,賤人。。。”


    跑開的阿蘿飛車趕回家,衝進喬伊的研究室,一把拖過他,道:“喬伊,你幫我去看看凱斯牧,他好像生病了。”


    喬伊瞄瞄牆上的電子台曆,抑不住自得與笑意,道:“看在小阿蘿的份上,我就出回診,咯咯~”


    塞西斯和蘇藍亦是隨車跟從,我們要相信為了這一場激情分手的複仇大戲,他們三個已等待得太久。


    四人再開車返回凱斯牧公寓,樓下門口洞開,阿蘿奇怪地掩上,走進大廳,沙發、台燈、吧台一片狼籍,丟著男人的皮帶、女人撕裂的內褲、染血的玻璃瓶,空氣彌漫著奇怪難聞的騷味,地板上還有許多白色浮液。


    喬伊四下張望,笑道:“戰況蠻激烈的嘛,看來他正常得很。”


    阿蘿不敢置信,樓道上奇怪的痕跡更多,她衝上二樓,站在片刻前溫馨幸福的地方,她的臉刷地變得蒼白,痛苦得直發抖。不用推開門,裏麵濃重的喘息與歡愉的叫喊已證明了一切,她壓下想要衝出口的尖叫,渾身哆嗦地下樓。


    塞西斯陰陰怪笑,這時候看上去比喬伊變態前還要邪惡,他道:“可憐的女孩,誰叫你不聽我的話呢?”


    豈料剛剛還在傷心痛苦中的少女,抬起頭,雙眼圓瞪著塞西斯,怒氣勃發,在慘白的燈光下,扭曲震驚的五官看起來讓人無比心驚。蘇藍覺得這一切不會如塞西斯的願,但她更不知道接下去會如何發展。


    卻聽得阿蘿冷哼兩聲,一如既往地應對塞西斯的冷嘲熱諷,道:“我沒麵子那你連裏子也保不住!”諷刺完後,她拿出隨身電話,撥過去:“珀勒豐,我要一個攝影師,三分鍾到凱斯牧的家。”


    塞西斯怒極,壓低聲音道:“到現在你還不肯放棄麽?”


    阿蘿轉過身子,把手機放回口袋,向門口走去,說道:“他那麽溫柔優秀,有女人毫不奇怪,我就當什麽都不知道好了。”


    身後三人目瞪口呆,他們辛苦這麽久,就換來這麽一個大度的決定?蘇藍忙問:“她心裏頭怎麽說?”


    塞西斯臉色很難看,嗜血的目光一直盯著二樓仍是叫喊聲不斷的房間,獰笑連連。


    門外的阿蘿,坐在車蓋上,神色憂傷,茫然地看著街頭的路燈,晶瑩的淚珠沉默地滑落,嘴裏喃喃不已:“騙子,大騙子!”(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CMFU.,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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