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胎記臉那一幫賣命的小弟被黑狗的鋼鐵拳腳衝擊的再也沒有力氣和勇氣衝上來阻攔他前進的路線了,最後一個小王八蛋剛一衝過來,就被黑狗一個漂亮的側踢,直接踢飛三米遠,躺在地上全身抽搐,再也無法站起來了。


    而胎記臉已經嚇得渾身顫抖,靠在牆角,因為黑狗就站在他麵前三四米遠的地方,正冷笑著,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雖然作為新城區這幫小痞子中的大哥,但胎記臉知道以自己那三腳貓的功夫,根本無法阻擋住這個變態家夥的衝擊,剛才幾十個小弟一輪又一輪的合力攻擊下都沒能傷到這個變態家夥一根汗毛,反而現在一個個現在倒地不起,痛苦嚎叫,那一幕幕變態的拳腳他是看在眼裏、怕在心裏,這個家夥太變態了!簡直就是一輛坦克啊!


    胎記臉當即轉身,這就要馬上衝出廢棄磚窯,而當他轉身的一刹那,眼睛突然一亮,因為他看到了——陳紅,他的大姐,在滻灞區地下世界的大姐大。


    沒錯,陳紅就是此時站在奔馳車旁點了一支煙目睹黑狗大展手腳的那個冷豔中性女人,而此時的陳紅並沒有立即加入這場爭鬥中,而是靠在奔馳車前,抽著煙,一臉冷豔的盯著場麵上的情況。


    “紅姐……”胎記臉立即將所有求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陳紅身上,因為他早已經領教過黑狗這尊戰神的殘忍,念在趙德三說了幾句好話,這貨放了自己,自己卻帶著小弟來為滻灞區的黑道挽回麵子,要是此刻離自己不過三四米遠的變態家夥靠近了自己,非捏碎他不可。


    陳紅將嘴裏的煙蒂吐掉,麵無表情的走上前去衝著黑狗說:“兄弟,你混哪裏的?”


    “兄弟我混地球的,這位大姐你又是哪路神仙呢?”黑狗轉過身去,看出來這個穿著奇裝異服的中性美女是這個胎記臉找來的後台,外著臉衝她飛揚跋扈地說道。


    陳紅冷‘哼’一聲,麵無表情地說:“我是陳紅,道上兄弟都叫我紅姐,在滻灞區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凡是道上兄弟都會給幾分薄麵,看兄弟應該不是這邊道上人吧?”


    黑狗不冷不熱地笑著,一臉囂張地說:“我不是說了嗎,我混地球的!”


    “放肆!”站在陳紅身後那個身形彪悍的光頭大喝一聲走了上來,“敢跟我們紅姐這樣說話,活膩了是吧!”


    “哪裏跑出來的一條瘋狗呀!”黑狗的臉上掛著不屑的冷笑,拐彎抹角的罵了一句。


    “找死!”光頭氣的額頭青筋暴起,便要氣勢洶洶的衝上去。


    這光頭是陳紅的司機兼貼身保鏢,身手不凡,一旦出手,勢必會讓這場衝突加重,放在站在一旁觀察了一下場麵上的局勢,陳紅意識到黑狗絕對不是簡單角色,而且也不是滻灞區地下世界的人物,礙於還沒摸清楚身份,並不想輕舉妄動,便伸手攔了一把,說:“司徒,你退下!”


    “是,紅姐。”這個叫司徒的彪悍男人乖乖的點了點頭,朝後退了兩步。


    一個一米八幾人高馬大的大男人竟然對一個身材瘦弱的小女人那樣唯唯諾諾,這讓黑狗覺得有些好笑,忍不住輕蔑的笑了一聲。


    “這位兄弟,這些人都是我陳紅的小弟,如果有什麽得罪的地方,我陳紅向你道歉賠罪,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怎麽樣?”陳紅麵無表情的說道,做老大的,並不像在場麵上吃虧,而且她並沒有十足的信心打敗這個功夫高深的家夥,所以想見講和,等摸清了對方的底細再做下一步打算。


    黑狗冷笑了一聲,歪了歪腦袋,不依不饒地說道:“紅姐,雖然我沒聽過您的大名,但是看得出你在滻灞區也算是個人物,事是你們這些小王八蛋挑起來的,現在老子剛玩的興起,就想這麽了斷,這未免太掃興了吧?”


    陳紅顯然要失望了,因為黑狗已經走上來,一隻手從後麵拉住了她的腕子,而她又讓司徒浩退了回去。


    陳紅的嘴角閃過一抹冷笑,又是麵無表情地說道:“兄弟,有什麽事可以好好談談,這或許是個誤會呢?”


    “誤會?紅姐,那這麽說咱們的‘誤會’可真不少啊。”黑狗皮笑肉不笑的說,“走吧,那既然這樣的話,看來咱們需要好好聊一聊,溝通溝通。”


    說著,一股力道輕輕向後一個拉扯,頓時,陳紅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倒了過去。


    黑狗反倒是非常優雅、非常紳士地伸出了有力的胳膊,將她攬在了自己的懷中。那隻大手從後麵向前輕輕的探出,隨即加重一點力道握住了陳紅嬌柔而富有彈性的腰肢,大手重重的貼在了她的小腹上,哪怕再向下一寸,中指的指尖就會觸犯巨大的禁忌。


    “放開紅姐!”不遠處,陳紅的貼身保鏢司徒浩一聲怒吼!


    此時的陳紅萬萬沒有想到會遇上這樣一個家夥,竟然完全不把自己這個在滻灞區混的風生水起的女人放在眼裏,而且還這樣放肆,正被黑狗一隻胳膊牢牢抱住。


    掙脫?有可能嗎?


    黑狗那隻打手緊緊的按在她的腰間和小腹上,倒不是想揩油占便宜,無非是將其控製住。


    而躲在磚窯外偷看著裏麵局勢的趙德三,顯然意識到這個女人不是等閑之輩,黑狗這樣肆無忌憚或許是惹下大麻煩,就在他準備衝上去做和事老的時候,韓五一把拽住了趙德三的胳膊,急忙問道:“大哥,你幹啥?”


    趙德三一臉焦急地說:“這個女人一看就不簡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惹是生非了。”


    韓五嘿嘿笑著說:“大哥,放心吧,西京地下世界最牛逼的人要算金錢豹了吧?他現在都快要倒台了,下來就要數麻老四,四哥了,這女人要是真厲害的話,兄弟們還能不知道啊?充其量也就是個地頭蛇而已,完全不用擔心。”


    趙德三看見韓五那個胸有成竹樣子,覺得他說的也是,他們是道上混的,要是這個女人真是牛逼人物,他們還能不認識?索性放鬆了緊張的心態。


    陳紅覺得,這隻手太富有侵略性了,力道之大幾乎能把她的小腹按疼了,至於司徒浩的怒吼,黑狗根本就不在意,麵對那個一身狂暴氣息的地下高手,黑狗視若無物,隻是笑哈哈的揮了揮手,便強製性攬著陳紅往外走。


    劫持!這貨太飛揚跋扈目中無人了!根本就不顧人家陳紅的感受,更不把陳紅手下這幫小兔崽子放在眼裏,就連陳紅帶來的那個貼身保鏢司徒浩也不正眼看一下。


    但是,黑狗卻始終保持著嬉皮笑臉的痞子本性,在陳紅的耳邊說:“紅姐,配合一點,我是個粗魯漢子,下手可不知道輕重,你這如花似玉的,別跟我這種粗人一般見識。”


    說話的時候,黑狗的嘴幾乎貼在了陳紅的耳朵上。


    她想躲一躲,但能躲到哪裏去?


    耳垂上癢癢的、熱熱的,撩動心神。當然,她也不敢亂動彈,因為她剛才可是親眼目睹了黑狗的身手,這一尊殺神般存在的漢子,恐怕一根手指就能把她這個嬌滴滴的女人戳暈過去。


    嗯嗯,甚至不用手腳都能將她給‘戳暈’過去。


    黑狗肆無忌憚的攬著陳紅的柳腰,宛如熱戀中的情人密不可分,羨煞旁人……恨煞陳紅,不過陳紅也是道上混的,心裏倒是很賞識這個飛揚跋扈的漢子,那種見多識廣的經曆讓她在這個時候並沒有表現出多麽驚訝的反應,相反,臉上的表情從容淡定,嘴角輕輕揚起,沒有一點緊張之色。


    同樣,被黑狗根本無視的司徒浩也恨煞又恨煞,暴怒如雷一樣的衝了過來,聲勢如烈馬般驚人。


    倒地或者沒有倒地的混子,都震驚不已的看著氣勢洶洶衝過來的這位爺。都知道這位‘司徒哥’是陳紅身邊最當紅的司機兼保鏢,但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一位大高手。


    但是,司徒浩衝到黑狗和陳紅身後十米的圈子內,頓時又止住了身形。


    克製!必須克製!紅姐在黑狗的手裏,誰知道這個凶悍的家夥會做出什麽事情來?而且,黑狗已經笑眯眯的轉過頭,雖然麵帶笑容,但卻讓司徒浩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一陣巨大的威脅!


    隻見黑狗笑嗬嗬的伸出那隻閑著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張開,做出一個‘手槍’的姿勢,食指指尖對準了司徒浩,而後輕輕往上一挑,隨即哈哈大笑,繼續摟著陳紅往前行。


    這是個極其輕佻、而且富有挑戰意味的動作!


    所有人目瞪口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強悍的漢子,竟然也會開這樣的玩笑。


    而司徒浩剛剛克製下來的心,再度被激怒。


    他現在基本上確定了,這個家夥應該就是在西京主城區名震一方的黑狗,這個駛入龍虎的家夥的名氣他可是聽過的,曾今彌漫一時的齙牙剛就在被這家夥當眾打敗後漸漸名聲消退。


    雖然沒有親眼目睹過那場群毆,但是從道上的傳言中聽過那晚黑狗的彪悍威猛,以一敵百,不落下風,這該是多麽變態的家夥啊!


    所以,自恃功夫不凡的司徒浩也斷定自己恐怕不是黑狗的對手,但現在是在滻灞區,這裏離主城區偏遠,是自己的老窩,帶著一大幫馬仔,要是這樣還被趙德三活生生擄走了紅姐,還有什麽麵子可言!


    猛然一個衝刺,那種爆力讓所有人感到恐懼。


    特別是那隻淩厲的大手,猛然擊出便隱約聲,氣場驚人。


    恐怕這就是司徒浩一直引以為傲的‘驚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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