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三衝躺在地上的幾個年輕人問:“究竟是誰雇傭你們的?”


    幾個徐混疼的呲牙咧嘴,其中一個說:“我們雖然沒上過學,但是,誠信還是知道的,雇主的信息,我們死都不會告訴你們的。”


    趙德三看著幾個徐混,感慨著,現在這個社會,徐混都這麽將誠信,這麽熱愛他們的工作了,怎麽天天穿的人模狗樣道貌岸然的人倒沒有底線。


    趙德三很佩服這幾個徐混,對柳月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別問他們了。”


    在柳月麵前,趙德三表現的特別大度,但心裏卻並不是這樣想的,他暗暗誓,一定要找出來這個幕後的人物,奶奶滴,誰他媽的竟然雇人找老子麻煩來了!


    柳月看著趙德三的鼻子腫的跟豬鼻子一樣,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趙德三直想打柳月的小屁股,自己是為了她才挨打的,還笑!


    柳月見趙德三那種埋怨的眼神,這才憋住笑,從錢包裏套出二百元扔給躺在地上的那幾個徐混,說:“以後學點好的,別幹這一行了,這是給你們的醫已。你們走吧!”


    這幾個徐混拿著錢,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走了。


    趙德三不明白的看著柳月,問:“你怎麽還給他們錢呢?”


    趙德三笑著說:“你不是說了嗎?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走吧,劉主任,我們去看看你的這鼻子,這鼻梁骨不會斷了吧?”說著話,柳月用手指點著趙德三的鼻梁,趙德三疼的直跺腳,柳月哈哈的笑著。


    趙德三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鼻子,疼的直呲牙咧嘴,無奈之下,才跟著柳月到了一個小診所裏,一個頭花白的老醫生看著趙德三的鼻子,說:“沒什麽大問題,這幾天貼著這個消腫的,三天就好了。”


    趙德三本來吃火鍋就因為過敏而全身癢,現在鼻子又疼,趙德三真的想躺在這個小診所裏了。


    老醫生一邊找藥,一邊對趙德三說:“酗子,以後不要再打架了,你看你鼻子磕成這樣,怎麽跟女朋友接吻呀。”


    趙德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麽現在的老大爺都這麽開放了。


    趙德三有點欲哭無淚的看著柳月,說:“我們都是直接進入正題的。”


    柳月的臉頰刷一下紅的像隻蘋果一樣,感覺尷尬極了。


    老醫生拿著邑過頭來說:“直接進入正題好呀,省事。”


    柳月的臉漲得通紅,這回卻該輪趙德三憋笑了。


    從小診所裏走出來,趙德三跟在柳月的後麵,柳月回頭問趙德三:“你跟著我做什麽?你不回家睡覺啊,難道明天主任你要給我放假嗎?”


    趙德三說:“放什麽假啊,這不是擔心你嘛,我把你送到家,再回去,要不我不放心。”


    柳月聽到趙德三這樣說,心裏十分感激,從小到大,因為家庭的原因,柳月十分好強,什麽事情自己一個人就能做好,家裏的親人看著柳月這麽能幹,也不再管她,柳月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種寵溺關心的話了。


    柳月看著趙德三鼻子上貼著的藥膏,笑著說:“你送我回家,我還得把你送回去,有點麻煩呀。”


    趙德三摸著自己的鼻子就來氣,便顯得沒有好氣地說:“這下毀容了,你該負責,早知道柳月你這麽厲害,我就不當英雄了。”


    柳月被趙德三逗得‘咯’笑著,看著趙德三的樣子,趙德三知道自己淪陷了,對這樣一個和自己無話不談、簡直就像是好朋友的頂頭上司,她竟然對他產生了一絲好感。


    柳月繼續往前走著,趙德三還在後麵跟著,趙德三看著前麵說:“要是再遇上打架的,你可別讓我保護你呀。”


    趙德三悶著頭不說話。


    柳月沒聽見趙德三回話,回頭一看,兩個人撞在了一起,“哎呦,我的鼻子。”趙德三哀嚎著,柳月連忙說對不起,趙德三疼的轉了圈,口齒不清地說:“你得以身相許了。”


    經過這次的單獨接觸,柳月與趙德三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了,她也放開了,開玩笑的說:“好啊,我以身相許,那夫君,隨奴家回家吧,奴家再給你抹點藥酒,希望明早您的鼻子能小點。”


    趙德三心想,柳月肯讓自己去她家裏,那自己是不是有機會……嘿嘿,趙德三壞笑著,回過神來的時候,柳月已經離自己很遠了。


    趙德三連忙追了上去,加上剛才摔了一下,身上又很癢,腿都有點不聽使喚了。


    追上柳月後,趙德三笑嘻嘻的問她:“娘子,啥時候到家呀?”


    柳月頭也沒回的說道:“還有二十分鍾吧。”


    “啊?這麽遠?”趙德三不由得叫苦,他心疼自己的身子,真怕走到有得叫救護車把自己給拉走了。


    趙德三跟柳月商量著說:“娘子,咱們打個車吧,為夫身體不適。”


    柳月回過頭來從上到下打量著趙德三,問:“除了鼻子,還有哪裏?”


    趙德三想鼻子被打腫了就夠丟人的了,死也不能把吃辣過敏的事情跟柳月說,所以便搖了搖頭。


    柳月說:“看夜景多好啊。”趙德三心已經被淚水淹沒了。


    趙德三快要累的半死,好在,終於到了。


    趙德三跟在柳月的後麵,費力的爬到了三樓,因為過敏的原因,趙德三氣喘籲籲。柳月一邊開門,一邊開玩笑說:“主任,你年紀輕輕,怎麽身體這麽虛呀?”


    趙德三真想拍死柳月,自己可是為了她身負重傷的牙,還在這裏嘲笑他。


    柳月打開門,說:“隨便坐。”


    趙德三早就撲倒柳月家裏的沙上,舒服的翻了一個身,說:“躺著比坐著舒服。”


    柳月看見趙德三那個毫不客氣的樣子,笑著說:“我給你擦藥。”


    趙德三看著柳月手中的小藥瓶子,坐起來問:“這是什麽啊?”


    柳月搖了搖小瓶子,說:“祖傳的,一般人我是不會給他用的,嗬嗬。”趙德三哦了一聲,繼續躺著了。


    柳月蹲在趙德三的旁邊,拿下藥膏,用棉棒輕輕的給趙德三的鼻子上擦拭。


    趙德三偏過頭,一看到柳月穿著職業裝蹲在自己麵前,雪白的襯衫領開著兩粒扣子,露出了一片誘惑的冰雪肌膚,。


    這火辣辣的一幕,讓趙德三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血一起衝上了腦門。


    柳月因為回到家急著給趙德三擦藥,沒有換下工作裝。


    趙德三想,柳月也太有料了,這不是叫自己犯罪嗎。


    柳月站起身來,說:“好了,你回家吧。”


    趙德三不可置信的看著柳月,說:“今晚你就收留我吧,看在我替你挨揍的份上,我兩腿軟,實在是走不動了。”


    看到趙德三那個可憐兮兮的樣子,柳月想了想,勉強點了點頭,說:“那行,不過我家裏就一間臥室,就委屈你睡沙吧。”


    趙德三想著自己在家天天睡沙,這點事情難不倒我。


    趙德三歪頭躺下後,柳月就走進了衛生間去洗漱,趙德三看著柳月一扭一扭的屁股,心裏很是燥熱,不由得舔了舔舌頭。


    柳月從衛生間裏走出來,跟趙德三說:“時間不早了,主任你去洗澡吧。”


    “別叫我主任了,多見外啊。”說完,趙德三就看著天花板,再回想一下柳月的這句話,怎麽那麽別扭。


    見趙德三一動不動,柳月走過來說:“不好意思?不是吧?”在她看來兩個人現在已經很放得開了,而且趙德三是個大男人,還能不好意思?


    趙德三也很想洗澡,可是身上太癢了,便說:“能不能不洗澡?”


    柳月很愛幹淨,家裏收拾的幹淨整潔,穩步的那個汗臭的氣味兒,搖搖頭,很肯定的說:“不能。”


    趙德三無奈的剛從沙上爬起來,頭一陣暈,就有點搖搖欲墜了。


    柳月看見趙德三站都站不穩,忙擔心的問:“你怎麽了?”


    趙德三想告訴柳月,自己過敏了,話還沒有說出口,就光榮的躺下了。


    趙德三被趙德三的舉動給嚇了個半死,連忙伸出指頭放在趙德三的鼻子下麵,有氣,柳月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趕忙拿起手機打電話叫來救護車,心裏念著趙德三千萬不要有事情。


    雖然是夜晚,但來到醫院,人脈為患,樓道裏到處都是人,更別提有什麽空床了,醫生看了一會兒說:“他對什麽過敏?”


    柳月尷尬的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醫生說:“沒多大的事,就是吃東西過了敏導致的暈厥,以後一定要注意,病從口入,吃東西吃錯了也會死人的,掛個點滴吧。”


    柳月被醫生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連連點頭。


    護士將趙德三抬了出去,臨走之前,柳月聽見醫生一口歎息,說:“現在的年輕人呀。”


    柳月聽得出醫生是埋怨自己連趙德三吃什麽過敏都不知道,關係還這麽好,她隻感覺到很是無奈。


    因為沒有床位了,所以,柳月隻能陪著趙德三坐在樓道裏的座椅上打點滴。


    趙德三昏迷著,沒辦法好好坐著,柳月隻能把趙德三平放在椅子上,自己站在旁邊。


    好心的護士看著趙德三和柳月這麽糾結的姿勢,過來告訴柳月,前麵有一張空著的手術床。


    柳月懷著無比感激的心情,道了聲謝,在護士的幫助下,把趙德三放在了手術滑床上。


    柳月也累壞了,挨著趙德三躺了下來。


    朦朧中,趙德三感覺到自己枕在一個軟軟的地方,那感覺很是舒服。


    趙德三用手摸著,感覺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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