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廳長睜大了眼睛,警惕的說道:“老鄭,我跟你可不一樣啊,你們建委係統的事情你可以一手決定,但人事廳的事情可不敢,牽扯到人事調動的事情,各方麵可都得處理好,稍微處理不好就得罪人。再說你女兒的資格什麽都不符合規定要求,屬於破格提拔,要是不上會研究一下走個程序,怕引起不必要的瑪法,說到底是為了我好,也是為了老鄭你女兒也能順利提拔上去的。”


    鄭禿驢仔細斟酌了一下,覺得朱廳長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便也不勉強了,笑嗬嗬說:“老朱,你說的倒也是,我女兒提拔不上去不要緊,萬一連累了你就不好了,那行,咱們就不去洗腳了。”


    姓朱的也喝了不少酒,紅著臉,一本正經的對鄭禿驢說:“老鄭,你和我一樣,咱們現在是權高位重,不管你做什麽事,都有人會暗中注意,所以啊,咱們平時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盡量什麽事都按程序去辦,別讓人家抓到尾巴了就行。”


    鄭禿驢抿了一口茶水,點頭說:“是,老朱你說的對,咱們的事也不好幹,你稍微有個什麽小問題就會被放大的。老朱,吃菜,多吃點菜,麗萍,給朱廳長把酒倒上。”說著鄭禿驢示意何麗萍給朱廳長倒酒。


    何麗萍連忙給朱廳長斟滿了酒,風情的微笑著,雙手遞上去,柔情地說道:“朱廳長,喝酒。”


    朱老頭也喝得不少,何麗萍曼妙的身材和俏麗的麵容印入他的眼簾中,令他逐漸有些心動,搖搖晃晃伸過手去沒有接住杯子,而是直接抓住了何麗萍雪白光滑的玉手,嗬嗬的笑著說:“小何今年有多大了?”


    “三十五。”何麗萍紅著臉羞澀的答道,將手從朱廳長的手裏往出抽,抽了兩下沒抽dong,轉臉看向鄭禿驢,向他使眼色求助。


    鄭禿驢看見朱廳長抓著何麗萍的手一臉不懷好意的色笑,他也有點吃醋,怎麽能允許自己的尤物被別的那人打主意呢,於是心領神會的看了一眼向自己求助的何麗萍,幹咳了幾聲。


    老朱一聽見鄭禿驢有意的咳嗽聲,才鬆開了何麗萍的手,一邊接住酒杯一邊笑嗬嗬說:“老鄭,小何都三十五歲了,長的跟二十七八歲的小媳婦一樣,你這個領導可是享福了啊。”


    “哈……”鄭禿驢聽罷有些忘乎所以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老朱,看你說的,都是工作關係,談不上什麽享福不享福的啊。”


    朱廳長抿了一口何麗萍送上來的酒,感覺美滋滋的,醉眼朦朧的看了一眼旁邊俏麗美豔的何麗萍,笑嗬嗬說:“老鄭,說你享福你還不承認,你看小何長的這麽好看,又是你的肩膀右臂,整天和這麽有味道的女人呆在同一個環境裏工作,你不是享福是什麽啊。”


    “老朱,照這樣說,那你們人事廳的漂亮姑娘更多啦,你那個小秘書長的多水靈,你可是比我享福多了啊。”鄭禿驢能言善辯地嗬嗬笑道。


    朱廳長卻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何麗萍,對鄭禿驢搖搖頭笑嗬嗬說:“人事廳的女人是ting多的,不過歪瓜裂棗,哪有小何這樣既長的好看又有女人味的女人好啊,要不行老鄭咱們兩個換個位置,讓你和那幫小姑娘呆一起,我和小何呆一起,怎麽樣?”老朱喝了不少酒,說著說著開起了玩笑。


    “哈哈”鄭禿驢仰頭大笑了一會,說:“老朱你真會開玩笑,這可不是咱們說能調換就能調換的啊,不過還真別說,麗萍跟在我身邊我倒是輕鬆了不少,她工作能力很出色,可以幫我辦不少事。”


    “我就說嘛,你老鄭肯定是不願意換的,像小何這種身材又好,長的也好看的女人,換誰誰都不願因。”朱廳長紅光滿麵的一邊說一邊笑嗬嗬的斜睨何麗萍。


    一時間酒桌上的話題繞著何麗萍轉了起來,搞的她心裏既很受用,又有點不好意思,忸怩地說:“你們兩個大領導就會拿我開刷。”


    “喲,小何還生氣啦,哈哈。”朱廳長吐了一口煙圈笑哈哈說道。


    鄭禿驢看了一眼何麗萍,見她臉上不知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害羞,泛起了一層紅潤,令神態嬌媚的何麗萍更添了一份嬌態。


    所謂酒後思淫逸,酒後的鄭禿驢看見嬌態百媚的何麗萍,一時間就胡亂思想起來,便笑嗬嗬的佯裝看了一眼手腕的表,對朱廳長說:“老朱,時間不早了,你下午還要開會幫我辦我女兒的事,那我就不耽誤你時間啦,咱們撤吧,怎麽樣?”


    朱廳長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發現時間差不多了,就點點頭說:“那行,那就走吧。”說著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何麗萍見朱廳長有些搖搖欲墜的樣子,就連忙上前扶住了他,關心道:“朱廳長小心點。”


    鄭禿驢見狀,為了進一步拉攏朱廳長,知道他喝多了,下午又要開會,不能把何麗萍怎麽樣,便給何麗萍使了個眼色,對朱廳長笑嗬嗬說:“老朱,你喝多了,讓麗萍開車送你去單位,我結一下帳,就不送了。”


    聽鄭禿驢讓何麗萍送他回單位,甭提姓朱的心裏有多興奮了,笑眯眯說:“行行,老鄭你不管了,讓小何送一下我就行了。”


    鄭禿驢象征性的將朱廳長送到了門口,叮囑何麗萍路上當心點,“把朱廳長安全送到單位啊。”


    “知道了。”何麗萍回頭應道,扶著朱廳長走出了王子酒店,開車送他朝人事廳而去。


    鄭禿驢回到包廂來,叫了女服務員過來結賬,看見小姑娘長得很清純,但身材發育的特別霸道,特別是某個地方,呼之欲出,令喝多了酒的鄭禿驢有些衝動,笑盈盈的從她手裏拿了賬單簽完字,遞回賬單的時候趁機狠狠的抓上狠狠捏了一把,雖然隔著工作服,但那絲絲彈性和軟度清晰可辨,領證禿驢的心更加衝動,更加急不可耐了起來。


    女服務員看起來也就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顯然沒經曆過這種事情,被鄭禿驢揩了油,嚇得粗紅了臉,連忙拿上賬單小跑出了包廂。


    “哈哈”鄭禿驢見這小姑娘的反應這麽激lie,吐了一口煙忘乎所以的大笑了起來。


    誰知過了片刻,小姑娘竟然領著一個男的進來,指著鄭禿驢委屈地說道:“就是他,就是他對我動手動腳。”


    “是你對我們的服務員動手動腳的?”平頭男人走上前來指著鄭禿驢質問。


    鄭禿驢感覺ting驚訝的,王子飯店可以說是他的地盤了,酒店裏管事的誰不認識他,疑惑著轉過頭去,果然平頭男人一看見是鄭禿驢,態度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彎腰陪著笑臉說:“不好意思啊,鄭主任,不知道是您,您忙您忙,不打擾您了。”說著轉過身拽著還被蒙在鼓裏的女服務員一邊往出走一邊小聲說:“小美,你真是瞎了眼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省建委的鄭主任,你就當吃一次虧算了。”


    鄭禿驢看著平頭男拽著被他吃了豆腐了小姑娘快步走出了包廂,臉上掛起得意洋洋的笑,吸了一口煙,起身走出了包廂,直接上到樓上,進了他的長期包房,躺靠在chuang頭上,點了一支煙,從皮包裏掏出手機,給何麗萍打了電話過去。


    誰知電話打過去,傳來的卻是提醒關機的聲音。


    “怎麽回事?麗萍怎麽還關了機了?”鄭禿驢感覺有點疑惑,一聯想到何麗萍是送朱廳長回單位的,而老朱在包廂裏對何麗萍表現出來的樣子,不能不讓鄭禿驢聯想。


    一想到這個,鄭禿驢就有點心急了,坐起來在chuang邊,坐立不安的給何麗萍電話打了個不停,電話一直關機。


    無奈之下,鄭禿驢才撥了電話給姓朱的,。


    鄭禿驢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姓朱正靠在副駕駛座上睡的鼾聲四起,何麗萍剛好將車開到了人事廳單位門口停下來,聽見姓朱的手機在響,正好也到地方了,就斜過身子去搖了搖他的胳膊叫道:“朱廳長,到了。”


    “到了嗎?”姓朱的從椅子上一邊直起身子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朝窗外看著問道。


    “到了,到你們人事廳門口了。”何麗萍微笑著說道,並且提醒他手機響了。


    姓朱的才聽見手機在皮包裏響,打開皮包,從裏麵拿起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著鄭禿驢的名字,眯著眼睛自言自語道:“剛吃過飯,老鄭怎麽打電話來了?”說著按了接聽鍵,靠在椅子上喂了一聲。


    “老朱,到單位了嗎?”鄭禿驢不方便直接問何麗萍在不在,就這樣問他。


    姓朱的揉著眼睛,疲憊地說:“剛到單位門口,剛才在車上給睡著了,小何才叫我醒來。”


    “老朱都到了啊。”聽說他在車上睡著了,鄭禿驢才鬆了一口氣笑嗬嗬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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