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這個問題也是鄭禿驢在幾個小時前一直想不明白的,但在他偷偷拿回dv時當他看見了趙得三的男人時終於明白藍眉為什麽會獻身給那個臭小子了。這個小王八蛋,不但長得帥,而且能言善辯,油嘴滑舌,年富力強,能不討女人換人嗎!


    “這個你可得問你們藍處長才行啊。”趙得三故作不知的嗬嗬笑著說。


    鄭茹很是不解的說:“我就感覺很奇怪,你說我們藍處長平時對那麽冷淡,怎麽就和趙得三在一起了呢,太不可思議了。”


    鄭禿驢已經明白了原由,所以看上去並不怎麽感到奇怪,嗬嗬的笑著說:“這個世界上不可思議的事情還多的很呢,尤其是你工作的這種單位,你老爸我見過的不可思議的事情太多了。”


    鄭茹說:“我明白了,肯定是趙得三那家夥用那張三寸不爛之舌欺騙人家藍處長的感情。那家夥簡直太能說會道了,不佩服不行。”


    鄭禿驢嗬嗬笑了笑說:“趙得三那小子嘴上功夫的確厲害,不過小夥子的工作能力不可否認,還是可以的。”鄭禿驢在女兒麵前說了一句老實話。


    “爸,你可是說了這次提我上去做副處長的,別出現什麽變故啊。”鄭茹提醒他。


    在提拔用人這個問題上,麵臨的唯一問題就是來自蘇晴那麵的壓力,現在這方麵的壓力也通過自己用特別的方法可以抵消,鄭禿驢就顯得很xiong有成竹的哼笑了一聲說:“放心吧,肯定沒什麽問題的。”


    鄭茹可是知道上次為了去黨校學習,趙得三私底下可沒少費勁,上次的機會給錯過了,這次肯定不會這麽善罷甘休的,而且還有那麽個有權力的表姐,就更會參與進來爭取這個機會來了。“爸,你說的那個消息,趙得三的表姐肯定知道吧?她要是給你施加壓力怎麽辦?”


    鄭禿驢神態悠閑的看了看女兒,一點也不擔心她所擔心的,若無其事的說:“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等上麵一下正式文件,我就把你推上去。這個我已經給人事廳朱廳長打過招呼了。”


    鄭禿驢之前本來是和人事廳朱廳長沒什麽交往的,上次為了ding住蘇晴的壓力,保住自己的烏紗帽,拉攏上了朱廳長的關係,還真是因禍得福,在提拔女兒的事情上又可以用上朱廳長的關係了。


    官場說白了其實就是一張網,凡是處於同一張網中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聯係,有些人聯係多,有些人聯係少。其中聯係彼此的通道就是那一條細細的利益之線,即便是不認識,沒有打過交道的兩個人,當有某種需要用到對方的需求時,都可以通過這條互通的利益之線將彼此連接在一起。通過金錢打通了和朱廳長的關係,並且用女色穩固了這種關係,所以當鄭禿驢向朱廳長說想到時候把女兒提拔上去做副處長時,朱廳長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安排一個副處級幹部對他來說幾乎不是什麽問題。


    人事上的關係已經打通,來自蘇晴的壓力也得到了解決方法,鄭禿驢的如意算盤打的很成功,接下來提拔女兒做副處長隻是時間問題了,隻等年後省裏麵一發正式文件,就把女兒報上去,等人事上下文件了。


    正在憧憬著在自己退休之前將女兒一鼓作氣提拔到一個讓自己能放心的職位時,鄭禿驢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低眉一看,見上麵顯示著“阿芳”的名字,看了一眼女兒,一邊想她打電話幹什麽,一邊拿起手機,站起來走到窗前接通了電話。


    鄭茹看見他的舉動,好像是不願意讓自己聽一樣,就打了個招呼說:“爸,我先回房間去了。”走了出去。


    鄭禿驢扭頭哦了一聲,電話裏就傳來阿芳嬌嗔的聲音:“鄭哥,在忙什麽呢?”


    “沒忙什麽呀。”鄭禿驢笑嗬嗬說,“阿芳你忙什麽呢?”


    “我呀,一個人在家裏無聊著呢,想鄭哥您啦,就給您打個電話。”


    “噢?夏劍人呢?這大過年的,他怎麽不在家裏陪你呢?”鄭禿驢有些意外地問道。


    “他今天買了年貨送回鄉下老家啦,把人家一個人丟在家裏,怪無聊的。”


    鄭禿驢哦了一聲,嘿嘿地說:“小夏就不怕把你這麽漂亮的老婆放在家裏不安全呀?”


    “鄭哥您又沒來,有什麽不安全的。”阿芳咯咯咯的笑道。


    “怎麽啦?想你鄭哥我了?”鄭禿驢嘿嘿的壞笑著問。。


    “鄭哥您別說的這麽直接嘛。”阿芳嬌滴滴的媚笑了一下,“對啦,鄭哥,我想問你一個正事呢。”


    “什麽啊,阿芳你說。”


    “鄭哥,您那次幹人家的時候說建委要配個規劃處副處長,您看您不能考慮一下我們家夏劍呀?”阿芳繞了一圈,終於說出了打這個電話的最終目的。


    看來自己想的沒錯,覬覦這個副處長的人可真不少啊,就連沒關係沒後台的夏劍竟然都加入了進來。鄭禿驢真有點後悔那天太過亢奮而在阿芳的詢問下說出這個消息。“哪要配什麽副處長呢,沒有的事,一定是阿芳你聽錯啦。”鄭禿驢穩如泰山的說。


    “鄭哥,我可是聽你親口說出來的呀,怎麽會聽錯呢,鄭哥您一定是不想讓人家知道吧?”阿芳嬌嗔地說道。


    這阿芳還真難纏,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和阿芳之間發生關係的初衷,鄭禿驢逐漸明白了,這女人之所以投懷送,看來也是和其他女人一樣是有備而來的。還真當老子為了你,就什麽都聽你的了!鄭禿驢嘴角閃過一抹冷笑,嗬嗬的笑著說:“阿芳,難道建委有什麽事情,你能比我更清楚嗎?”


    “肯定沒啦。”阿芳的聲音明顯聽起來有些變化。


    “那就是了,建委的事情啊,有適合夏劍的機會我肯定會考慮的,好了,我現在還有點事,就先不和你說了。”鄭禿驢說完就掛了電話。


    打發了阿芳,鄭禿驢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來,仔細的考慮起了這件事,即便這件事的消息走漏出去,也打動不了他要提拔女兒做副處長的決心。來自蘇晴的壓力是他所麵臨的最大的問題,這都已經解決了,還有什麽可顧慮的呢,鄭禿驢春風得意的吸著煙心想。


    tou拍本來是趙德三的拿手好戲,但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遭鄭禿驢用同樣的方法暗算。被鄭禿驢下在五糧液裏的藥昏迷了心智,和同樣喪失人性理智的俏麗女人在酒店瘋狂的索取彼此身體裏的能量後沉沉睡去。這一睡就睡了一下午,直到太陽落山的時候攝入藥量較少的藍眉最先蘇醒了過來。


    藍眉睜開有些猩紅的眼睛,隻感覺全身綿軟無力,頭還有些暈,這症狀和酒醒後的感覺沒什麽兩樣,加之周圍的環境也沒並無二致,令她根本沒有想到別的地方去。揉了揉眼睛,扭頭一看,趙得三平躺在一旁熟睡,身上大喊淋漓,臉上泛著粗紅暈。再看看自己,身上也是沒有穿任何衣服。房間裏一片狼藉,這樣淩亂狼藉的場麵讓藍眉一下子就明白在她睡著之前發生過什麽。揉了揉鬢角,睡覺之前的場景逐漸在腦海中浮起,並且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香豔,越來越瘋狂……


    那難以啟齒的場麵讓她的臉立刻就火啦啦的燒起來……


    藍眉顯得很不自在,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個時候趙得三的眼皮動了動,也睜開眼睛醒來了。揉了揉眼睛看見藍眉紅著臉坐在chuang上,害羞的神態中帶著幾分自責和羞愧。趙得三對之前的事情還記得很清楚,看見她這個樣子,心裏倒是覺得有些好笑,於是從後麵抱住了她的小蠻腰,靠上去開著玩笑說道:“怎麽了?親愛的,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


    “去去去,你就壞吧,再這樣我不理你了。”藍眉手一甩,身一轉,作勢要下chuang的樣子。


    和這家夥在一起後藍眉明顯的感覺自己變化太大了,竟然和他之間的話越來越露骨,很多之前她根本無法接受的淫話現在從趙得三嘴裏說出來,她竟然會聽之任之,沒有了火氣。


    趙得三趕緊一把拉住她的手,急切的說道:“藍處長,好好,不逗你了。”


    藍眉忸怩了兩下,白了他一眼說:“跟著你我都學壞了。”


    看見藍處長這般嬌豔羞澀模樣,趙得三不禁嘿嘿的笑了起來,將頭枕在她凝脂般雪白熱乎的大腿上,仰麵說:“藍處長,看您這話說的,您是我的領導,應該是我跟著您才是啊,要說學壞,是我跟著您學壞才是嘛。”


    藍眉瞋了他一眼,在他的嘴巴上用芊芊玉手象征性輕輕一拍說:“油嘴滑舌,顛倒是非。”


    趙得三便仰麵鬼笑著,用怪怪的語氣問她:“那藍處長您倒是說說看,我怎麽把你給帶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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