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主任您別亂來……您別這樣啊……我開車呢……您別亂來。”張慧一邊開車一邊驚慌失措的喊叫著。


    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更何況張慧是一個特別旺盛需求的女人。老公林建陽的能力不盡人意,結婚這麽多年從,自己從來沒有快樂過。


    鄭禿驢得逞了,完事後累的氣喘籲籲的重新坐回副駕駛位子上mo出一根煙點上,一臉滿足的吸著……


    但極難達到快活巔峰的張慧還沒有嚐試到滿足的快樂,鄭禿驢卻已經釋放完了,就顯得有點不高興的穿戴整齊,重新坐好,紅著臉一言不發就開車繼續上路。


    “小張,舒服不?”鄭禿驢一臉春風得意的喘著氣問。


    張慧板著臉斜睨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就你舒服!”


    鄭禿驢一聽就目瞪口呆起來:“小張,不會吧?”張慧撅了撅嘴,白了他一眼。


    鄭禿驢也明白,自己畢竟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了,在這方麵事情上肯定不如二十出頭身強力壯年輕氣盛的小夥子那麽猛。想當年他也是曾經迎風尿三丈,現在是順風尿濕鞋啊。看來還得借助一下藥才行。於是不甘示弱的嘿嘿笑著說:“小張,下次我肯定讓嚐一下我的厲害。”


    張慧輕蔑的瞥了他一眼說:“那下次再說唄。”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笑嘿嘿說:“下次等你哪天來我辦公室。”


    張慧看了一眼鄭禿驢,本來想吊著他的胃口,誰料到被他這麽快就得逞了


    隻有讓他感覺到想吃肉卻吃不到的感覺時才會全心全意的為林家服務,如果讓他這麽輕易就得到了自己,說不定哪天這老家夥玩膩了自己,就不會那麽盡心盡力的幫自己了。於是張慧決定下一次絕對不能讓鄭禿驢這麽輕易就得到。


    張慧一路想著,開車將鄭禿驢送到他家小區門口。從車上下來,鄭禿驢還意猶未盡的想上前抱一下張慧,走上前去壞笑著說:“小張,讓我抱一下吧?”


    張慧朝左右看看,一臉無可奈何的媚笑著,點了點頭。


    鄭禿驢剛一張開雙臂要抱上去的時候突然鄭茹的聲音從一旁想起:“爸!”


    鄭禿驢立刻警惕的垂下了胳膊,循聲一看,就見鄭茹從出租車上下來,板著臉瞪著他,“爸,這麽晚了你還不回家站在這裏幹什麽呢,狐狸精就那麽吸引你嗎!”說著刺了一眼張慧。


    麵對這種黃毛丫頭的犀利言辭,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張慧一點也不生氣,不屑一顧的輕笑了一聲,直接打開車門鑽進去,啟動車子轉向一溜煙駛離了。


    鄭禿驢一時神色極為尷尬的看著女兒,嗬嗬的說:“茹茹,你去哪裏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見狐狸精走了,鄭茹板著的臉才稍微緩和了一些表情,沒好氣的說:“和大學同學吃飯了。你沒事別招惹那個女人了,一看就知道她不是什麽正經貨色。”


    鄭禿驢說:“茹茹,你怎麽能這樣說呢,人家是林老板的兒媳婦,我們隻不過是一起吃了個飯而已,看你都想些什麽呢。”


    鄭茹白了一眼他說:“別人不了解你,我是你女兒,我還不了解你是什麽人嗎?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不花心的。”


    鄭禿驢和女兒也不想爭執什麽,就這麽一個女兒從小到大嬌生慣養,嘿嘿的笑著,走上前去攬了一下她的肩膀說:“走,趕緊回家吧。”


    鄭茹氣呼呼的斜睨了鄭禿驢一眼,跟著他一起走進小區,朝家裏走去。


    回到家裏的時候鄭禿驢的老婆還在客廳裏看著電視等待父女兩回來。常年一個人在家裏,她已經習慣了。


    心靈與身體的雙重寂寞讓她這麽早根本睡不著覺。


    這些日子以來,總是會在一個人的時候幻想起趙得三來。雖然僅僅就見過趙得三一次,但見過後確是過目不忘。特別是那次當他發現自己沒穿小衣後兩人麵麵相覷的那一刹那,讓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心裏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悸動。


    “你們父女兩幹什麽去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啊?”鄭禿驢的老婆見他們進來,隨即起身,“吃飯了沒?沒吃的話我去做飯。”


    “媽,吃過了,別忙了。”鄭茹用埋怨的目光瞪了她一眼,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鄭禿驢也跟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老婆便給他倒了杯茶水端上來。


    鄭禿驢接過杯子抿了一口茶水,說:“茹茹,單位後天要組團去海南考察,我給你也訂了機票了。”


    鄭茹和媽媽不約而同的用惑然不解的目光看向鄭禿驢,“你們領導去考察,給我訂機票幹嗎?”鄭茹一頭霧水地問。


    鄭禿驢嗬嗬笑著,撥雲見日說:“你這傻丫頭,說是考察,你也不想想,大過年的,哪還會去那麽遠的地方考察呢?為什麽不去別的地方,偏偏要去海南呢,還不是忙碌了一年,想帶單位的領導們去海南旅遊一下,散散心,也算是犒勞一下他們嘛。”


    鄭茹的性子比較值,人也比較正直,就有點義正言辭的說:“爸,你們這不是打著考察的旗號公款旅遊嗎?這違反單位的規定。”


    鄭禿驢不以為然的嗬嗬笑道:“你這傻丫頭,我們說是考察,誰敢說是去旅遊啊?規定是人定的,腦子就不能靈活一點啊,像你這樣一根筋,哪天才能爬上去呢。”想到朱廳長給他透漏的消息,隨即又一臉憧憬的說:“不過也快了,馬上咱們茹茹就能有一番作為啦。”


    鄭茹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問:“爸,你什麽意思?”


    鄭禿驢嗬嗬笑笑,說:“沒什麽意思。”抿了一口茶水繼續道:“機票我都給你訂了,後天和單位其他領導一班飛機,去了海南島我不管你,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這總行了吧?”


    鄭茹去建委上班也多半年時間了,自從從新加坡的一所野雞大學畢業回國後也沒怎麽好好出去玩玩,想了想,也好,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出去陶冶一下心情,便笑盈盈說:“這還差不多,說好了不管我。”


    鄭禿驢的老婆溫柔的淺笑著說:“上班這麽長時間了,出去玩玩也好。”雖是麵帶微笑的這樣說,但此時她的心裏卻有點落寞。過年七天假期,本來是一家人團聚的日子,但老公和女兒都要去海南旅遊,唯獨丟下她一個人在家裏過年,心裏湧起了一股酸楚的滋味。


    下午陪著朱廳長打了一下午麻將,自己一分錢也沒落到,還落得個人困馬乏,喝完這杯茶水,鄭禿驢伸了個懶腰就去臥室休息了。鄭茹和大學同學吃飯時也喝了點酒,這會有點頭暈,也起身回房了。


    剩下鄭禿驢的老婆馬麗一個人坐在客廳裏,想著這些年自己一直被鄭禿驢冷落著,雖然不愁喝不愁穿,有花不完的錢,但一個女人當沒有男人去賞識的時候,即便坐擁金山銀山也是多餘的。她想要的不是物質上的滿足,而是心靈和身體的慰藉。


    但是這麽多年了,隨著鄭禿驢的官越來越大,對她的冷落越來越多,到現在基本上對她這個老婆不聞不問,就像放在家裏的一尊花瓶一樣,失去了自我價值。


    不知道為什麽,馬麗的腦海裏又莫名其妙的浮現起了趙得三的樣子。那燦爛的笑容,帥氣的臉龐,高大的身軀,讓她一想起來就隱隱心動。


    隻可惜就見過一次而已,卻這麽過目不忘。想了一會,馬麗暗自歎了一口氣,準備起身回房的時候突然看見鄭禿驢的手機在茶幾上放著,怔了片刻,走上前去拿起來,從通訊錄裏翻到了趙得三的號碼,默記在了心裏,放下手機回到房間時鄭禿驢已經睡了。


    看著睡得死沉沉的鄭禿驢,馬麗感覺自己的生活真悲哀,想和他做一次夫妻間的事簡直比登天還難。


    馬麗站在chuang邊一件一件脫掉身上的衣服,對著試衣鏡孤芳自賞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凝脂般雪白的肌膚、高挑曼妙的身子,依舊曲線玲瓏,一點也不比別的女人差啊,為什麽他就不想和我那個?


    馬麗實在不明白,但卻忘記了男人都是花心動物的這個事實。像鄭禿驢這樣權高位重的機關大人物,一年四季夜夜笙歌,身邊從來不缺少女人,對新鮮感的追求已經讓他對舊事物失去了興趣。


    次日上班,夏劍來辦公室坐下後不久,就扭頭訕笑著打問鄭茹:“小鄭,你爸來單位了麽?”


    “有什麽事?”鄭茹扭過來臉不冷不熱地問道。


    夏劍訕笑說:“沒事,問一下。”


    “來了。”鄭茹轉過頭去一邊工作一邊說。


    夏劍哦了一聲,心不在焉的坐了一會,一邊拿出煙盒一邊起身自言自語說:“抽根煙去。”從辦公室裏出來就直接朝三樓走去。在通往三樓的樓梯上身後傳來了馬德邦的聲音:“小夏,幹嗎去?”


    夏劍回頭一看,是馬德邦夾著公文包在身後跟著,便畢恭畢敬的笑嗬嗬說:“去找一下鄭主任。”


    自從上次鄭禿驢安排夏劍去黨校學習後,馬德邦也明顯察覺到這家夥和鄭禿驢的來往比以前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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