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老鄭,今天下午呢我去單位後和蘇部長通了個電話,將我們人事廳的意思給她表達了一下,當然可都是按照你的意思說的啊。李副部長那邊可能也在組織部給她形成了一點壓力,加上人事廳的意思,蘇部長的態度有了變化。我估計老鄭你暫時沒什麽事了。”


    鄭禿驢一聽事情轉變的這麽快,真沒想到朱廳長和李副部長的辦事效率還真不賴,真是不枉自己忍痛割愛,將阿芳和雪兒這兩個自己的chuang上玩物讓給他們消遣,於是欣喜若狂的說:“真的啊,那太感謝朱廳長您啦。”


    朱廳長在電話裏嗬嗬的笑了兩聲說:“禮尚往來嘛,誰讓老鄭你知道我的心思呢,要不是看在雪兒的麵子上啊,我還真不想冒著得罪蘇部長的風險來幫你呢。”


    鄭禿驢心照不宣的訕笑說:“隻要朱廳長您喜歡,我一定再給您安排嘛。”


    朱廳長哈哈的笑了笑,說:“行了,老鄭,你的事我算是幫你辦了,至於蘇部長那邊還會不會有什麽動靜,我會幫你瞅著的。這麽晚了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改天有空再說吧。”


    “那好,那好。”鄭禿驢喜不自禁的笑著。


    晚上和阿芳玩的那麽刺激,這會又得到這麽個好消息,鄭禿驢覺得今天真是雙喜臨門啊。掛完電話就點了一支煙吸了起來,臉上堆滿了愉悅的笑容,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終於是落地了。


    一旁風韻猶存的老婆臉上泛著紅潤,神色惑然地看著他問:“怎麽接了一個電話就這麽高興啊?”


    “人事廳朱廳長打電話說幫我搞定了。”鄭禿驢吸了一口煙春風得意的看了一眼老婆。


    “搞定什麽了?”鄭禿驢老婆惑然的看著他,“是不是你想調到哪去啊?”


    鄭禿驢悠哉的吐了一個煙圈,說:“不是,就因為小趙的事,我得罪了他表姐省委組織部部長蘇晴,聽說她暗中想做手腳把我從建委主任的位子上拿下去。我找朱廳長和組織部李副部長幫我辦這件事呢,朱廳長打電話說幫我搞定了。”


    鄭禿驢的妻子這才明白的點了點頭,就立即想到了原來他從家裏小金庫裏拿了一幅畫,又取了十萬塊錢是送禮辦事去了。


    看著鄭禿驢一臉輕鬆的樣子,剛幹了一半的好事就這麽中止了。她還沒得罪滿足,甚至可以說剛剛嚐到了一點甜頭,於是又軟軟的滑下去,爬上了鄭禿驢的身子……


    趙得三洗了操裹了一條浴巾從衛生間裏出來,迫不及待的衝到了臥室去,卻發現蘇姐不在臥室裏,而是聽見從廚房裏傳來了炒菜時的滋滋聲。


    於是就轉身走出了臥室,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廚房,站在了正揮舞著勺子炒菜的蘇姐身後。


    還沒等他要動手,就問到了從鍋裏飄出來的香味。


    蘇姐作為一個高官,能有這樣的手藝他是深有體會,但是還從來沒如此靠近她仔細欣賞她做飯時賢淑的樣子。


    一種說不出來的溫馨感就湧上了心頭,不僅一邊將手搭在她半露的雪膚香肩上一邊溫柔的說:“蘇姐,真香啊。”


    蘇晴察覺到他站在了自己後麵,一邊翻著鍋裏的菜一邊回頭莞爾一笑說:“你洗完澡了?”


    趙得三點點頭,像個孩子一樣笑著,這是蘇晴看見他最天真無邪的一麵,就好像突然之間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孩子一樣,一雙水眸有些呆呆的看著他默不作聲。


    趙得三一時有點丈二的和尚mo不著頭腦,趴在她的肩上鬼笑著問:“蘇姐,怎麽啦?是不是……”


    “吃了飯再說。”蘇晴回神瞋了他一眼,轉過臉繼續做飯。


    不知是鍋裏的菜的香味還是蘇姐身上的氣味,總之趙得三聞到了一股令人心醉的清香,而他又是光著膀子,蘇晴也緊緊隻是真空穿著一條絲質睡衣,隔著薄薄的布料,他的xiong膛緊貼在蘇晴的背上,感覺到一股熱乎乎的溫度正沿著全身蔓延。


    年輕的趙得三難以忍受這樣的挑逗,放在她肩上的雙手沿著她的身體滑下去。


    “別鬧了。”一種癢癢的感覺從蘇晴的耳垂上逐漸散開,讓她有點難受,微微扭著脖子說。


    趙得三什麽話也不說,隻是繼續。


    “呃……得三……你好壞……”蘇晴背過一隻手來在他臉蛋上撫mo著,微微蠕動著脖子,有一種火急火燎的渴望在心裏翻滾。


    趙得三一邊慢條斯理的親吻著她的耳垂、脖子、肩膀。


    “得三,姐受不了了……去房間吧……”蘇晴呢喃著停下了手裏的炒菜勺,軟軟的靠在在了他的懷裏,將他緊緊抱住了……


    正如蘇晴所預料的一樣,自己的想法不僅遇到了來自人事廳的阻力和組織部內部的不同意見。


    次日上班,蘇晴剛坐下來,就接到了一個主管人事工作的副省長打來的電話,電話一接通就顯得很生氣的直截了當說:“蘇部長,我聽到傳言說你想把建委鄭良玉從建委調離了?有這回事嗎?”


    蘇晴一時有一種還沒睡醒的樣子,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怎麽會傳到副省長耳朵裏去。不過仔細一想,自己有個什麽風吹草動肯定有人一直在偷偷的觀察著,就想趁這件事來給自己找茬。既然副省長聽說了這件事,肯定也是掌握了一定消息的,蘇晴也就不好否認,但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吧。


    聽她不說話,副省長就緩和了語氣說:“蘇部長,你這不是亂彈琴嘛,鄭良玉在建委這幾年幹的成績還可以啊,這怎麽能說調動就調動呢,蘇部長是有什麽想法還是?”


    蘇晴在官場這麽多年,麵對這種突發事件雖然有點措不及手,但也能很快就應付下來的。於是就笑盈盈說:“隨口開個玩笑的,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副省長又緩和了一些語氣說:“我就說嘛。蘇部長你也別介意,我隻是聽說了這個風聲感覺有點無法理解,現在咱們西京市正處於城市建設高速發展時期,鄭良玉同誌這幾年對西京市乃至整個河西省的城市建設也是做出了不少貢獻的。咱們這光明新區剛納入城市規劃,這臨時換帥,會影響大局的。蘇部長要是沒這個想法就好。”


    蘇晴陪笑接完了副省長的電話,就更加感覺自己現在不能輕舉妄動了。自己雖是省委常委,但總歸還是一個女人,和其他常委打不到一塊去。


    在這個關頭,她清楚的意識到必須要放鄭禿驢一馬了,就算要真搞他,也要等一段時間風平浪靜後悄無聲息的做手腳。


    林大發的月亮灣項目建設的風風火火,但相關手續還沒齊全,難免是有點擔心,這一天又打發兒媳婦張慧來建委取相關手續。


    張慧將車開進建委,從車上下來嫋嫋婷婷的走進了辦公樓裏。


    建委屬於狼多肉少的單位,正在上班高鋒期,一幫男人一下子看見這麽一個身材曼妙容貌嬌俏,打扮的時髦華貴的女人來了單位,就像狗看見骨頭一樣兩眼放光,一步三回頭的盯著她看。


    吸引了這麽多男人的目光,張慧嘴角閃過一抹輕蔑的笑,神氣的撇了撇眼睛,扭著纖細的腰肢走進了辦公樓裏。


    剛從公車上下來風風火火衝進建委來的趙得三,老遠一看見這熟悉的背影,一下子就膽怯了。


    放在當年在榆陽市煤資局,他是巴不得張慧來單位呢。


    女人是他閱過的女人中最浪最會玩的一個。


    但現在趙得三卻有點怕見到她,一來是曾白白玩了人家,不僅沒有幫人家林家搞到煤礦的開采權,反而“恩將仇報”,將林家的黑河煤礦關閉;二來是現在和更漂亮更有味道的藍處長之間產生了那種特殊關係,自然不想讓藍處長知道他曾經的“光輝事跡”。


    看見女人張慧走進了辦公樓,趙得三生怕她突然回過了頭來,於是就放慢了腳步,躲躲閃閃的一直看著她走上了樓梯,才走進了辦公樓裏。


    到了辦公室裏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到齊了,夏劍因為在黨校學習了一回,回來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架子也大了,氣也粗了,翹著二郎腿在辦公室裏春風得意的抽著煙。


    見趙得三進來,就用領導的口吻說:“小趙,怎麽最近工作好像不怎麽熱情啊,上班也是最後一個來啦?”


    趙得三笑嘿嘿的說:“路上堵了一會車。”坐下來後撩起袖子看了看表,發現還有幾分鍾才到上班時間,就心說,真他媽多管閑事,還真以為自己是個領導了!


    翻開文件後鄭禿驢斜睨了一眼夏劍,發現他今天還真有點不對勁,臉上堆滿一種異樣的笑容,好像在憧憬著什麽一樣,但是看上去氣色又很不好,眼睛很浮腫。


    於是趙得三開玩笑說:“夏處長,今天怎麽看起來氣色不好,是不是昨晚和嫂子……”說著鬼笑著看著他。


    原來昨晚夏劍被灌醉後阿芳和鄭禿驢在幹那事的時候鄭禿驢無意間說了一件事,由於今年省委省政府將光明新區納入了城市建設規劃,為了配合光明新區的建設規劃工作,鄭禿驢準備給建委規劃處配置一個主管光明新區城市規劃的副處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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