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和蘇靜的次數寥寥無幾,兩人平時無論是在辦公室還是在電話裏都不會討論那些事情,所以他就一點也不局促的就接通了電話。


    蘇靜在電話裏問他關於考試的事情以及他什麽時候回來,還告訴他一個令他不痛快的事情,那就是張總在局職工大會上點名批評了他,因新任主管煤炭工作的副市長與前任餘副市長在煤炭工作改製上的觀念背道而馳,所以趙得三之前在餘副市長看來的諸多功績現在反而成了他過去工作中的拙劣表演,而他本人也了解到自己在煤資局已經成為眾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每個人都對他虎視眈眈,想著拔掉他這根刺。


    一聽見蘇靜給他說了這個事,掛了電話,他一氣之下就不打算回去辦理手續了。蘇靜看他接完電話心情不太好,詢問了原委,勸他還是必須回去將在煤資局的離職手續辦清楚。


    趙得三思量了一番,覺得蘇晴說的也對,好歹自己在煤資局幹過幾年,即便來省裏工作已經十拿九穩了,但還是回去打個報告為好,三年多前堂堂正正的走進了煤資局,現在也應該光明磊落的走出去,而不應該這麽一聲不響的就離開,讓單位人對他更有成見了。而且趁著回去辦理離職手續的時候,是時候向和他有過露水情緣的女人們告別一下了,任蘭、白玲、張芬芬。


    和蘇晴快活了幾次,兩個人實在有些疲乏了,關於他的事情聊了一會,就早早的躺下來抱在一起睡覺了。


    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晚趙得三總是翻來覆去睡不踏實,看著懷裏熟睡的蘇晴,雪白的身體在夜光下顯得晶瑩剔透,一雙眼睛輕合,眼角修長,歲月在眼角寫下了淺淺的魚尾紋,但這張臉卻一點也不顯老,柳眉如花,鼻梁筆直,小嘴兒紅潤,眉目如畫。


    這一幅美麗動人的景色並沒有令他感到往日的熱血沸騰,而是靜靜的欣賞了片刻,聯想到身邊睡著的這個成熟的女人就是自己以後在權貴之路上的遮陰大樹,不由得心生感慨,感謝老天爺在他家破人亡後又如此的眷戀和照顧他,讓他的人生之路在大落之後開始峰回路轉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睡著了,漸漸開始了一個奇異的夢。


    在夢中他感覺自己的臉龐上放著一隻散發著熱乎乎的溫度的芊芊玉手,沿著他的額頭在溫柔地緩緩撫莫,從他的額頭緩緩移動,掠過過他的臉龐,一點一點的移動到了他結實的兄膛上,在這異樣的溫柔撫莫下他睜開了眼睛,眼簾中印入了一個熟悉的麵孔——白玲。她正如母親般異樣用慈祥的目光注視著他,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精美絕倫的臉蛋顯得愈發迷人,婀娜的身段上著一件雪白的襯衫,襯衫領口隨意開著兩顆扣子肌膚雪白,下麵是一條黑色筒裙,襯衫束在裙腰裏,修長的腿上裹著黑絲襪,腳蹬黑色高跟鞋。


    白玲從來沒有這樣穿過衣服,他感到驚詫極了,雙目瞪圓,詫異地問她:“白姐,你……你怎麽穿成這樣子啊?”


    在他的印象中,隻有曾經看過的日本電影裏那些女主角才會有這樣的著裝打扮,這身職業的裝扮讓他感到眼前一亮時候又感覺有些奇怪不已,一邊疑惑地問著她一邊坐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眼前身上散發著淡淡女人體香的美麗女人隻是莞爾對他一笑,沒有回答他的疑問,直接在一旁側著身子坐下來,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輕一推就將她按倒了,緊接著怕上了他的身體,精美的臉龐在他的視線中越來越近,從她鼻孔中散發出來的熱乎乎的氣息撲打在麵門上,好像有一種魔力,能令人迷醉。


    她將嘴唇印上了他的嘴,在雙唇接觸的一刹那,一陣男人的熱量從他的中樞神經掠過,令他不由自主的心潮澎湃起來,雙臂有力的抱住了她綿軟的柳腰,兄膛上被她的兩座大山壓在上麵,感受到綿軟溫熱的感覺……


    緊熱的感覺令他情不自禁的要緊牙關叫了一聲“白姐。”


    突然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發現四周一片漆黑,在看身邊,蘇晴在他突然驚醒之際也睜開了眼睛,側身去打開頭燈,揉著惺忪的睡眼問:“德三,你怎麽了?”


    暗紅色的光線下,蘇晴披頭散發,神情倦怠而又迷惑地看著他。


    做了一個夢,他在心裏說,衝他若無其事地輕笑說:“蘇姐,沒事,做了一個夢,不好意思,把你給吵醒了。”


    “姐聽見你好像叫了一聲白什麽?”蘇晴說,剛才迷迷糊糊也聽的不是很清楚,但她可以確定那一定是一個女人,所以說話時雙眸目不轉睛的凝視著他,想看看他作何反應。


    趙得三這些年能夠如魚得水的在諸多女人之間遊刃有餘,對這樣的突發事件自然是坐懷不亂,知道自己如果刻意去否認的話反而不會得到蘇晴的信任,於是索性就撒了一個讓蘇晴深信不疑的謊言:“白潔。”


    他將“白姐”這個稱呼隨口改成了“白潔”,態度真誠地直視著她。


    “白潔是誰?”蘇晴問。


    他低下頭語氣低沉地說:“蘇姐,不瞞你說,她是我大學時候的女朋友,我們畢業後分手了,不知道怎麽今晚突然做夢夢見她了。”


    “姐就知道你剛才喊的是一個女人。”蘇晴麵無表情地說。


    見她的神情有些冷淡,他便用一種哀求的目光望著她說:“蘇姐,你不要介意好嗎?我和她都好多年沒見了,也沒聯係了,隻是做了一個夢而已。”


    蘇晴冰冷的臉蛋上突然綻開燦爛的笑容說:“姐沒那麽小心眼,一個夢而已,快點睡吧,明天你一早還要回榆陽去呢。”說著拉著他的胳膊重新躺下來,伸手去熄滅了燈,黑暗裏蘇晴莫索著鑽進了他的懷裏,一隻手卻並不安分,而是沿著他的大腿一點一點的朝上移動,用指尖輕輕在上麵劃著。


    令他感覺有些發癢,小聲問她:“蘇姐,不是要睡覺嗎,你幹什麽呢?”


    蘇晴將身子朝上挪了一下,伏在他耳邊呢喃耳語道:“姐想吃你。”


    由於好長時間沒有見到白玲了,在夢中夢見了她打扮的分外迷人,站在自己身邊。


    這讓他一時蕩漾著她的倩影不能散去,就連和蘇晴黑燈瞎火在一起時,腦子裏也一直想著和白玲在她家裏的情景。


    她的羞澀、溫柔、欲迎還羞,身上散發出來的獨有的氣息,就像一劑毒藥一樣令他迷醉,將蘇晴完全幻想成了她,以至於這一次戰鬥無比賣力,讓蘇晴如癡如醉。


    大汗淋漓的喘著氣休息了一會,不知不覺天色就微微亮了起來,那道明媚的晨光灑在臉上,將他半醒半睡的疲憊狀態擾醒,橘黃色的光線下,屋子裏的景致讓他突然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仿佛自己置身夢中一樣,更有一瞬間,好像是自己小時候黃昏睡醒時,身邊躺著正在用慈祥目光注視自己的母親一樣。


    還別說,這一瞬間,他看見晨光下熟睡的蘇晴還真有點像自己的媽媽一樣。


    畢竟他也算是出生富貴人家,老爹找的女人自然無論身材和長相都不會差,年輕時也如現在的蘇晴一樣,皮膚雪白,水眸迷情,身材高挑婀娜,身上散發著讓男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此時的蘇晴因為剛才用觀音坐蓮的體位來發力,已經累得躺在他身邊累得睡著了,泛著紅暈的臉頰在晨光印照下顯得更加紅潤,好像喝醉了酒一樣,一臉媚態。


    這時候他來了尿意,才將蘇晴輕輕從他懷裏挪開,輕手輕腳下去了衛生間撒了一泡尿。


    回來時見蘇晴已經睜開眼睛,含情的注視著他,嘴角掛著淺淡的微笑。


    清晨的陽光斜斜掠過她慵懶的麵容,仿佛一個睡美人一樣,散發著獨有的那種令人著迷的味道,身上那條絲質睡衣遮不住裏麵的春qing,淩亂地裹著那具令人血脈膨脹的身體。


    此時的她仿佛一個睡美人一樣,眼帶媚笑,一言不發地注視著他,眉黛間含情脈脈,這樣癡情的眼神是所有男人都無法抵擋的。


    見她已經醒來,在晨光下又分外的美麗動人,他一邊朝走過去,一邊微笑著說:“蘇姐,你醒來了?”


    “嗯。”蘇晴微微點頭,雙眸含情,“過來,抱抱姐。”


    她這幅嬌滴滴的樣子還真讓人有點受不了,讓他感覺渾身麻酥酥的,鬼笑著問:“蘇姐,是不是又想了?”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他心裏已經叫苦連天了。


    蘇晴撅嘴說:“不是,給姐抱抱,姐該起來去單位了。”說著張開雙臂,等待他過來。


    原來並不是他想的那樣,心裏才鬆了一口氣,快步走過去躬身伸開雙臂將她抱在懷裏,她細膩的身體散發著溫熱宜人的體溫,好像抱著一個超大號暖水袋一樣,真是有一種不一樣的舒服感,特別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獨有的體香,淡雅芬芳,直撲鼻孔,令人有些陶醉。


    趙德三將她緊緊抱在懷裏好一陣子,才問她:“好了沒?”


    “再抱一會。”蘇晴呢喃耳語道,被這雙強有力的雙臂抱緊在如此寬厚結實的懷抱裏。


    蘇晴莫名其妙充滿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感覺自己多年已經沒有這樣的感受了,這是任何女人都向往的懷抱,結實、充滿溫度。


    置身一人打拚多年,隨著地位越來越高,身邊的人越來越少,許久已經沒有如此的親近一個男人了。


    讓她愛不釋手地抱了好一陣子,才依戀不舍的鬆開他,莞爾一笑,露出一口皓齒,水眸含笑地看著他說:“好了,姐該起來去單位了,你也收拾一下吧,今天早點回榆陽去把你的事情處理一下早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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