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天瀾的到來，李華成顯得很重視，不禁吩咐新秘書今天不會客，不聽匯報，他本人還從莊重肅穆的辦公桌後來到了辦公室的會客區，親自泡茶。
這是繼一周前的會議之後，兩人的第一次見麵。
李華成似乎是有意給李天瀾時間，讓他先對特戰係統有個大概的了解，然後才有了這次的談話。
作為李天瀾現在的老師和領導，無論兩人談不談工作，這樣的談話，都是李華成在表達自己一種關心的態度。
李天瀾和皇甫秋水過來的時候，茶水剛好，滿室的茶香讓精神已經再次開始變得困頓的李天瀾精神一震，隨即又變得有點疑惑。
“老師這茶的味道似乎有點熟悉。”
李華成哈哈一笑：“東皇宮的收藏，據說挺寶貴的，馬思前幾天托人給我帶了二兩，味道確實不錯。”
李天瀾想起來了，他平日裏喝茶不多不少，也喝不出什麽味道來，這種茶葉，最開始是秦微白給他提神用的，茶自然是好茶，但既然是提神用，儲備自然就不會太少，所以算不上極品，價格雖然很高，但屬於市麵上能買到的那種。
這種茶最珍貴的地方在於裏麵加了一些特殊的東西，經過了虞東來和納蘭詩影的聯手加工。
納蘭詩影在裏麵混合了幾樣特殊的藥材，名字李天瀾沒記住，但知道那些東西如果再次加工一下的話，製作的基因藥水在受傷的情況下是可以起到很好的鎮定作用的，還可以刺激精神，讓人一定程度上忽略疼痛，更加專注。
而虞東來則神秘兮兮的往裏麵放了一些樹葉。
納蘭詩影的加工並沒有給茶葉的味道帶來變化，但虞東來的那些‘調料’，卻讓這種茶的口感一下子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這種茶現在甚至已經成了東皇宮的高層標配。
每個高層每個季度都能有大概一斤。
幾位副宮主更是翻倍。
李天瀾笑了笑，點頭道：“這種茶葉，馬思每個季度能拿兩斤，他一出手就是二兩，對老師真的是情深義重。”
二兩...
二斤...
李華成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隨即笑罵道：“你來這裏是給我添堵來了？”
“實話實說。”
李天瀾很坦然。
“東皇宮的茶葉，上次我在你那的時候怎麽沒喝到？”
李華成有些納悶。
李天瀾沒說話。
這茶葉看起來不值錢，但經過納蘭詩影和虞東來的雙重加工之後，也是實打實的好東西。
上一次李華成在東皇宮住了一個月，但實際上卻是來者不善，是標準的惡客，李天瀾不待見他，自然沒理由熱情招待。
李華成似乎也想到了，沒好氣的揮揮手：“坐吧。”
他看了皇甫秋水一眼，笑道：“秋水也做，要是覺得無聊的話，也可以出去玩，我讓秘書帶你在隱龍海轉轉。”
字裏行間，分明是對待小女孩的語氣。
他自然不知道皇甫秋水在某些時候比起真正的妖精還要女人的多，就算知道也不能說什麽。
皇甫秋水在東皇宮的時候，是防衛部的領袖，但實際上的身份，其實是李天瀾的學生。
發展到現在是皇甫秋水勾引撩撥的結果， 但也跟李天瀾看人漂亮勾人就臭不要臉霸占有關係。
而如今李華成是李天瀾的老師，對待皇甫秋水，自然不能跟對待李天瀾一樣。
皇甫秋水坐在李天瀾身邊搖了搖頭，很文靜，也很清冷。
她的臉龐實在是太過妖媚，就算是沒什麽表情，都能看的人口幹舌燥的那種，如果她的表情生動一些，任何表情都很容易讓人誤會。
跟秦微白那種真正的清冷沉靜不同，皇甫秋水的清冷完全是裝出來的，也隻有單獨麵對李天瀾的時候，她才會完全放下偽裝，將骨子裏的那種反差完全釋放出來。
李華成笑著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什麽，李天瀾能帶著這麽一個小尾巴來這裏就已經說明他的態度了，他自然也不藏著掖著，笑著問道：“怎麽樣，一周的時間，特戰係統的情況摸清楚了沒有？”
“差不多吧。”
李天瀾想了想：“明後天打算開個會，把人都叫到一起觀察一下。”
“哦？”
李華成饒有興趣道：“觀察完之後呢？”
“重組。”
李天瀾聲音平靜：“以前古行雲弄的亂七八糟，不斷妥協製衡的結果就是結構混亂。
有很多所謂的特別行動組，我看了看，甚至連他們具體是幹什麽的都不知道。
更離譜的是有些小組成立了五六年的時間，任務記錄竟然是空白的，惹是生非的記錄到是不少。
這樣的人必須清理幹淨，給這樣的人一個所謂特殊的身份，唯一的意義恐怕就是欺負普通人的時候更加方便了。”
“這麽嚴重？”
李華成挑了挑眉。
古行雲之前一直對他的地盤抓的很緊，就算各種妥協合作，找的也都是一個圈子裏的勢力，李華成一直在引導中洲大勢，實在是沒有太多心思去關注這些。
“這還算是輕的。”
李天瀾冷笑道：“有幾個案子更是誇張，甚至有人因為一點口角就直接宣判人有罪的，當場...”
他搖了搖頭，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換了個方向：
“這樣的案子還有不少，這次有皇甫翼幫著摸底，速度不算慢，真的展現出來的東西，觸目驚心，這次的會議，說不定就要大開殺戒，我的劍已經準備好了，就看看誰敢不長眼站出來。”
他說的是真話。
所謂的特戰係統，站在中洲的角度來看的話，其實就是中洲在暗中的攻守兩端而已。
對外負責的是攻擊與開拓，要輻射出霸主的威嚴。
對內則是在各個層麵上防守，警惕外來的力量。
至於其他什麽的事情，尤其是中洲之內的，隻要不涉及到外來力量，任何案件，所有事情，跟特戰係統都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也不應該有關係。
這是最明確的底線，也可以有效的防止特戰係統的權利擴張。
這個領域有著最自由的權柄，但一切都應該是對外的。
對內的任何事情，都輪不到這個係統插手。
為什麽之前古行雲，甚至李鴻河雖然有列席巨頭會議的資格，但卻沒有正式進入議會？
原因就在這裏。
他們有發言權，但沒有幹涉權。
這個領域，就是對外的利劍。
如今李天瀾倒是有幹涉插手的權力，但這不是他執掌的這個係統決定的，而是他議員的身份決定的。
而現在，隨著古行雲的隕落，他曾經執掌的係統內部，所有問題都徹底爆發了出來，隻是通過這些問題，李天瀾就能看出來古行雲這些年來到底是有多麽的不容易。
個人實力的重要性在特戰係統體現的淋漓盡致，沒有巔峰無敵境的實力，硬要坐上那個位置，那就隻能整合各種資源，拉攏高手，妥協，不斷的妥協，對很多事情隻能放任。
自身勢力底蘊不足，給不出足夠利益，不能形成利益共同體的時候，古行雲能給的就隻有超出底線之外的權力。
用這種東西換回來的利益，自然也不幹淨，但所有參與者都同樣不幹淨的時候，古行雲也算是站穩腳跟了。
如果不談古氏和李氏之間的恩怨的話， 對於古行雲，就算李天瀾也不否認他對中洲的貢獻。
他這個戰神做的不夠給力，但至少還是有些威懾力的，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做的不行，至少也比沒有他這個人要好。
他確實是有功勞的。
但功過不相抵。
以前古行雲將特戰係統當成了自己的逆鱗，死死的捂著，藏著掖著，如今這些問題全部暴露出來，從他的所作所為來看，就算他是有功的，有貢獻的，但他犯下的一係列錯誤，也足夠死好幾次了。
李華成看了他一眼，提點道：“還是要注意分寸。
你和古行雲不同，現在的你，威懾力夠了，但其實也是立足未穩。
你離開東皇宮之後，手裏可用的人不多，李氏現在留下來的老將都是精銳中的精銳，但中洲很大，世界也很大，那點人根本就不夠用。
你召開會議我到是不反對，但還是要多觀察，真正罪無可恕的，殺了就是，但不能一棍子打死，影響什麽的到是次要的，可自己未來的根基不能丟。
所以問題不是很嚴重的，或者真的有可取之處的， 未必就不能多給一次機會。
水至清則無魚，道理簡單，你肯定也明白，究竟該怎麽做，你心裏要有數。
有些人，就算不喜歡，也是要用的，實在不想看到的話，發配出去就是了。”
“我明白。”
李天瀾點點頭：“謝謝老師。”
李華成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到底聽沒聽進去，搖搖頭，笑道：“最近中洲很熱鬧，你那一畝三分地，我沒時間盯的太緊，總之，你自己多注意。
古行雲死了，李狂徒也死了，江上雨又被我趕出去了，現在的局麵，對你來說是很有利的。
我沒辦法手把手教你怎麽做，估計你也不喜歡這樣。
我給你的建議就四個字：恩威並施。
現在的特戰係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挑戰你的威嚴。
所以隻要你願意給機會，有的是人願意給你當狗。”
李天瀾嗯了一聲，無意識的摩擦著皇甫秋水纖柔的小手。
小美人的手掌溫涼，猶如一塊美玉，細嫩而溫柔。
皇甫秋水輕輕眨了眨眼睛，眼眸深處有些迷離。
她其實也不是真的s。
但就是抗拒不了李天瀾。
那是被征服之後，從心理到生理各種層麵的臣服，無法抗拒，全心全意。
這種感覺甚至都不是所謂的愛情，而是一種本能的服從和迎合的心態。
李華成看了他們一眼，微微搖頭。
他到是沒什麽吃狗糧的覺悟，隻是覺得有些新奇。
這麽多年來，敢當著他的麵手拉手還旁若無人的，也就一個李天瀾了。
李華成的愛人已經病逝多年，唯一的孩子也沒有走他這條路，目前是某個大型國際集團的中洲區副總裁。
而隨著盛世基金的這次擴張，李華成才知道那個所謂的國際集團，其實早已經是盛世基金的子公司，以韓東樓的處事風格，無論如何 ，他的孩子，日後的前途肯定是不會差了。
心裏下意識的想著自己的孩子，李華成的眼神也變得柔軟了些，聲音更是溫和：“傷勢怎麽樣了？”
“還好。”
李天瀾皺了皺眉：“短期內，基本上沒有恢複的可能了。”
李華成似乎有些遺憾，點了點頭，輕聲道：“你需要什麽藥材的話，可以提出來，中洲在這方麵的庫存還是很豐富的。”
這是繼一周前的會議之後，兩人的第一次見麵。
李華成似乎是有意給李天瀾時間，讓他先對特戰係統有個大概的了解，然後才有了這次的談話。
作為李天瀾現在的老師和領導，無論兩人談不談工作，這樣的談話，都是李華成在表達自己一種關心的態度。
李天瀾和皇甫秋水過來的時候，茶水剛好，滿室的茶香讓精神已經再次開始變得困頓的李天瀾精神一震，隨即又變得有點疑惑。
“老師這茶的味道似乎有點熟悉。”
李華成哈哈一笑：“東皇宮的收藏，據說挺寶貴的，馬思前幾天托人給我帶了二兩，味道確實不錯。”
李天瀾想起來了，他平日裏喝茶不多不少，也喝不出什麽味道來，這種茶葉，最開始是秦微白給他提神用的，茶自然是好茶，但既然是提神用，儲備自然就不會太少，所以算不上極品，價格雖然很高，但屬於市麵上能買到的那種。
這種茶最珍貴的地方在於裏麵加了一些特殊的東西，經過了虞東來和納蘭詩影的聯手加工。
納蘭詩影在裏麵混合了幾樣特殊的藥材，名字李天瀾沒記住，但知道那些東西如果再次加工一下的話，製作的基因藥水在受傷的情況下是可以起到很好的鎮定作用的，還可以刺激精神，讓人一定程度上忽略疼痛，更加專注。
而虞東來則神秘兮兮的往裏麵放了一些樹葉。
納蘭詩影的加工並沒有給茶葉的味道帶來變化，但虞東來的那些‘調料’，卻讓這種茶的口感一下子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這種茶現在甚至已經成了東皇宮的高層標配。
每個高層每個季度都能有大概一斤。
幾位副宮主更是翻倍。
李天瀾笑了笑，點頭道：“這種茶葉，馬思每個季度能拿兩斤，他一出手就是二兩，對老師真的是情深義重。”
二兩...
二斤...
李華成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隨即笑罵道：“你來這裏是給我添堵來了？”
“實話實說。”
李天瀾很坦然。
“東皇宮的茶葉，上次我在你那的時候怎麽沒喝到？”
李華成有些納悶。
李天瀾沒說話。
這茶葉看起來不值錢，但經過納蘭詩影和虞東來的雙重加工之後，也是實打實的好東西。
上一次李華成在東皇宮住了一個月，但實際上卻是來者不善，是標準的惡客，李天瀾不待見他，自然沒理由熱情招待。
李華成似乎也想到了，沒好氣的揮揮手：“坐吧。”
他看了皇甫秋水一眼，笑道：“秋水也做，要是覺得無聊的話，也可以出去玩，我讓秘書帶你在隱龍海轉轉。”
字裏行間，分明是對待小女孩的語氣。
他自然不知道皇甫秋水在某些時候比起真正的妖精還要女人的多，就算知道也不能說什麽。
皇甫秋水在東皇宮的時候，是防衛部的領袖，但實際上的身份，其實是李天瀾的學生。
發展到現在是皇甫秋水勾引撩撥的結果， 但也跟李天瀾看人漂亮勾人就臭不要臉霸占有關係。
而如今李華成是李天瀾的老師，對待皇甫秋水，自然不能跟對待李天瀾一樣。
皇甫秋水坐在李天瀾身邊搖了搖頭，很文靜，也很清冷。
她的臉龐實在是太過妖媚，就算是沒什麽表情，都能看的人口幹舌燥的那種，如果她的表情生動一些，任何表情都很容易讓人誤會。
跟秦微白那種真正的清冷沉靜不同，皇甫秋水的清冷完全是裝出來的，也隻有單獨麵對李天瀾的時候，她才會完全放下偽裝，將骨子裏的那種反差完全釋放出來。
李華成笑著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什麽，李天瀾能帶著這麽一個小尾巴來這裏就已經說明他的態度了，他自然也不藏著掖著，笑著問道：“怎麽樣，一周的時間，特戰係統的情況摸清楚了沒有？”
“差不多吧。”
李天瀾想了想：“明後天打算開個會，把人都叫到一起觀察一下。”
“哦？”
李華成饒有興趣道：“觀察完之後呢？”
“重組。”
李天瀾聲音平靜：“以前古行雲弄的亂七八糟，不斷妥協製衡的結果就是結構混亂。
有很多所謂的特別行動組，我看了看，甚至連他們具體是幹什麽的都不知道。
更離譜的是有些小組成立了五六年的時間，任務記錄竟然是空白的，惹是生非的記錄到是不少。
這樣的人必須清理幹淨，給這樣的人一個所謂特殊的身份，唯一的意義恐怕就是欺負普通人的時候更加方便了。”
“這麽嚴重？”
李華成挑了挑眉。
古行雲之前一直對他的地盤抓的很緊，就算各種妥協合作，找的也都是一個圈子裏的勢力，李華成一直在引導中洲大勢，實在是沒有太多心思去關注這些。
“這還算是輕的。”
李天瀾冷笑道：“有幾個案子更是誇張，甚至有人因為一點口角就直接宣判人有罪的，當場...”
他搖了搖頭，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換了個方向：
“這樣的案子還有不少，這次有皇甫翼幫著摸底，速度不算慢，真的展現出來的東西，觸目驚心，這次的會議，說不定就要大開殺戒，我的劍已經準備好了，就看看誰敢不長眼站出來。”
他說的是真話。
所謂的特戰係統，站在中洲的角度來看的話，其實就是中洲在暗中的攻守兩端而已。
對外負責的是攻擊與開拓，要輻射出霸主的威嚴。
對內則是在各個層麵上防守，警惕外來的力量。
至於其他什麽的事情，尤其是中洲之內的，隻要不涉及到外來力量，任何案件，所有事情，跟特戰係統都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也不應該有關係。
這是最明確的底線，也可以有效的防止特戰係統的權利擴張。
這個領域有著最自由的權柄，但一切都應該是對外的。
對內的任何事情，都輪不到這個係統插手。
為什麽之前古行雲，甚至李鴻河雖然有列席巨頭會議的資格，但卻沒有正式進入議會？
原因就在這裏。
他們有發言權，但沒有幹涉權。
這個領域，就是對外的利劍。
如今李天瀾倒是有幹涉插手的權力，但這不是他執掌的這個係統決定的，而是他議員的身份決定的。
而現在，隨著古行雲的隕落，他曾經執掌的係統內部，所有問題都徹底爆發了出來，隻是通過這些問題，李天瀾就能看出來古行雲這些年來到底是有多麽的不容易。
個人實力的重要性在特戰係統體現的淋漓盡致，沒有巔峰無敵境的實力，硬要坐上那個位置，那就隻能整合各種資源，拉攏高手，妥協，不斷的妥協，對很多事情隻能放任。
自身勢力底蘊不足，給不出足夠利益，不能形成利益共同體的時候，古行雲能給的就隻有超出底線之外的權力。
用這種東西換回來的利益，自然也不幹淨，但所有參與者都同樣不幹淨的時候，古行雲也算是站穩腳跟了。
如果不談古氏和李氏之間的恩怨的話， 對於古行雲，就算李天瀾也不否認他對中洲的貢獻。
他這個戰神做的不夠給力，但至少還是有些威懾力的，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做的不行，至少也比沒有他這個人要好。
他確實是有功勞的。
但功過不相抵。
以前古行雲將特戰係統當成了自己的逆鱗，死死的捂著，藏著掖著，如今這些問題全部暴露出來，從他的所作所為來看，就算他是有功的，有貢獻的，但他犯下的一係列錯誤，也足夠死好幾次了。
李華成看了他一眼，提點道：“還是要注意分寸。
你和古行雲不同，現在的你，威懾力夠了，但其實也是立足未穩。
你離開東皇宮之後，手裏可用的人不多，李氏現在留下來的老將都是精銳中的精銳，但中洲很大，世界也很大，那點人根本就不夠用。
你召開會議我到是不反對，但還是要多觀察，真正罪無可恕的，殺了就是，但不能一棍子打死，影響什麽的到是次要的，可自己未來的根基不能丟。
所以問題不是很嚴重的，或者真的有可取之處的， 未必就不能多給一次機會。
水至清則無魚，道理簡單，你肯定也明白，究竟該怎麽做，你心裏要有數。
有些人，就算不喜歡，也是要用的，實在不想看到的話，發配出去就是了。”
“我明白。”
李天瀾點點頭：“謝謝老師。”
李華成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到底聽沒聽進去，搖搖頭，笑道：“最近中洲很熱鬧，你那一畝三分地，我沒時間盯的太緊，總之，你自己多注意。
古行雲死了，李狂徒也死了，江上雨又被我趕出去了，現在的局麵，對你來說是很有利的。
我沒辦法手把手教你怎麽做，估計你也不喜歡這樣。
我給你的建議就四個字：恩威並施。
現在的特戰係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挑戰你的威嚴。
所以隻要你願意給機會，有的是人願意給你當狗。”
李天瀾嗯了一聲，無意識的摩擦著皇甫秋水纖柔的小手。
小美人的手掌溫涼，猶如一塊美玉，細嫩而溫柔。
皇甫秋水輕輕眨了眨眼睛，眼眸深處有些迷離。
她其實也不是真的s。
但就是抗拒不了李天瀾。
那是被征服之後，從心理到生理各種層麵的臣服，無法抗拒，全心全意。
這種感覺甚至都不是所謂的愛情，而是一種本能的服從和迎合的心態。
李華成看了他們一眼，微微搖頭。
他到是沒什麽吃狗糧的覺悟，隻是覺得有些新奇。
這麽多年來，敢當著他的麵手拉手還旁若無人的，也就一個李天瀾了。
李華成的愛人已經病逝多年，唯一的孩子也沒有走他這條路，目前是某個大型國際集團的中洲區副總裁。
而隨著盛世基金的這次擴張，李華成才知道那個所謂的國際集團，其實早已經是盛世基金的子公司，以韓東樓的處事風格，無論如何 ，他的孩子，日後的前途肯定是不會差了。
心裏下意識的想著自己的孩子，李華成的眼神也變得柔軟了些，聲音更是溫和：“傷勢怎麽樣了？”
“還好。”
李天瀾皺了皺眉：“短期內，基本上沒有恢複的可能了。”
李華成似乎有些遺憾，點了點頭，輕聲道：“你需要什麽藥材的話，可以提出來，中洲在這方麵的庫存還是很豐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