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廂,倆個孩子已經吃飽在一旁玩耍,淩沫雪則和淩中孝坐在桌子旁聊天。


    “雪兒,我想和爸爸單獨聊幾句,行嗎?”顧明煊征求她的意見。


    淩沫雪還沒回答,淩中孝就點了下頭,“行,雪兒,你帶孩子出去玩吧。”


    淩沫雪起身,拉著倆個孩子走出了包間。


    到了樓下大廳,倆寶貝又跑來跑去,追追打打,淩琦月不小心,在電梯門開的時候,撞上了一個人……


    她抬起頭,看到薑蔓麗,心頭一顫,隨即拔腿就跑。


    “鍋鍋,她來了。”跑到哥哥身邊,她驚懼地指著打扮豔麗時尚的薑蔓麗。


    薑蔓麗高抬著下巴,倨傲地掃了他倆一眼,又故作視而不見,扯了扯肩膀上的白色披肩,妖嬈地扭著肥臀往酒店門口走去……


    而門口,淩沫雪正在跟徐芝慧通話,笑嘻嘻的,聲音透著毫不遮掩的幸福感——


    “別笑話我了,我要求不高,隻要顧明煊他每天能抽時間陪孩子玩玩,我也就滿足了,這麽多年了,希望他多給點父愛吧。”


    這段話剛好落進了薑蔓麗的耳朵裏。


    她停下腳步,胸口悶悶的,一口怨氣不吐不快,倏地一個轉身,她走到柱子旁,擋在了淩沫雪跟前。


    光線被擋住了,影子籠罩住了自己,淩沫雪一怔。


    抬頭看到薑蔓麗,她馬上對徐芝慧說:“有事了,明天再聊。”


    倆個孩子看薑蔓麗與母親對峙上,遂貼著玻璃,眼睛緊緊地盯著她們……


    “薑小姐,你有事?”淩沫雪淡然若素,淡淡地望著比自己高出那麽一點的薑蔓麗。


    也是,薑蔓麗穿著十多公分高的高跟鞋,身高又一米七,站在一米六五,又穿著平底鞋的淩沫雪跟前,別提多自信,多有優越感了。


    “淩沫雪,那天我訂婚,你也來了,為什麽就忘了顧明煊已經是我未婚夫?跟人說話,這嘴裏還掛著顧明煊,你不感覺很無恥嗎?很不要臉嗎?”


    她一臉譏諷,鄙夷地睨著淩沫雪。


    淩沫雪卻嗬嗬一笑,輕輕拍拍自己的臉蛋。


    “我無恥?我不要臉?哈哈!我這臉可是原裝的,我就喜歡我這張臉,就要這張臉,薑蔓麗,你敢拿手用力拍自己的臉嗎?或者擰擰鼻?看看到底誰不要了父母給我們的這張臉!”


    薑蔓麗的熱瞬間滾燙,她沒想到淩沫雪用這種方式譏諷她整了臉。


    這一下想走不是,不走又不是。


    自己先惹她的,總不能一下子就灰溜溜地逃走吧?


    拳頭一攥,她挺起胸脯,讓自己在淩沫雪跟前顯得更高,更自信點。


    “淩沫雪,你少跟我比臉,我薑蔓麗就算不化妝也比你好看,再說,我身材比你好,長得也比你高,腿也比你長,美小姐比賽的時候,你已經用實力打敗了你,你在我跟前得瑟什麽。“


    她話音剛落,穿著漂亮裙子的小奶包突然抱著兩本厚厚的書走了出來。


    她嘟噥著小嘴,走到淩沫雪身邊蹲下身,把兩本書推到淩沫雪腳跟處,拍拍她的小腿,“媽咪,你站上麵,站上麵!”


    淩沫雪低下頭,看女兒這樣,她的臉反而紅了紅。


    而薑蔓麗立刻譏諷地撇了下嘴,輕哼:“再墊也高不到哪兒去。”


    淩沫雪想剛說話,小酸菜站起來,睜著大眼睛氣呼呼地說:“你不也墊了嗎?你是高跟鞋,我媽咪穿的是平底鞋。”


    一聽這話,薑蔓麗還來勁了。


    她就是不穿高跟,也比她淩沫雪高好不好?怎麽說,她也有優越的一麵。


    於是,她不服氣地脫了鞋子,挺胸站好,睨著淩沫雪母女倆,做了個好幼稚的舉動。


    手在倆人頭頂上一劃,她說:“都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不是比她高?”


    “你高你以為就樣樣出色優秀?你要是內心……”


    淩沫雪剛開口,已走出酒店的淩琦陽就接下了話頭,“你要是內心無恥,邪惡,卑劣,肮髒,形象照樣矮小。”


    薑蔓麗聽完臉一燙,這個酷似顧明煊的小正太,他銳利的目光正在她身上打量著,緊張得她有種被他看透內心的錯覺。


    她套進鞋子,窘迫又惶亂地說了聲:“我不會和你們小孩子計較,懶得理你們。”


    她討了個沒趣,灰溜溜地落荒而逃……


    小酸菜高興地奔到哥哥麵前,與他擊了個掌,“givemefive!”


    淩沫雪自豪地摸了摸倆個孩子的頭發,再問小酸菜,“書哪來的?”


    “我問前台阿姨拿的。”小酸菜捧起書,拉拉母親的裙子,“媽咪,你等腳完全好了,記得要穿高跟鞋,要不然,你隻能給爹地當拐杖誒。”


    當顧明煊跟淩中孝商量好事情出來,他聽到女兒說了這件事,由衷地感到欣慰,“謝謝寶貝們能保護媽咪,爹地謝謝你們。”


    “爹地,你不會娶那個薑小姐的對不對?”淩琦月不放心地再問一句。


    顧明煊搖頭,眼裏有堅定之色,“不會,當然不會。”


    ……tqr1


    淩中孝回家了,他沒有聽從淩沫雪的安排住在酒店。


    一到家,他看到淩夢瑤不在,馬上問神情異樣的趙琴,“瑤瑤呢?瑤瑤去了哪裏?”


    趙琴像重病了一場,頭發散亂,臉色慘白,額頭上還冒著汗。


    她坐在沙發上,雙手摁著腹部,腦海裏不停地冒出在酒店一個陰暗的小房間裏,她滿地打滾,痛苦不堪的情景……


    那杯酒是摻了媚藥的,但是,房間裏沒有水,也沒有給他提供男人。


    除了地上一張木板……


    可怕的兩個多小時,她瘋狂地折騰自己,嚐受著那種千萬隻蟲在體內噬咬的難受。


    顧明煊,他真狠!


    他讓自己也嚐受了一次被下藥的滋味。


    更難受的是,剛被人拖進黑房間,就有人上來綁住了她的腿,說什麽,也要讓她嚐嚐被綁住的滋味!


    她猜測,顧明煊懷疑淩沫雪那次遭人綁架是她主使的。


    “趙琴,你說話!”看妻子兩眼呆呆地不知道盯在哪裏,淩中孝氣呼呼地吼了聲。


    趙琴這才茫然地抬起頭,泛白的嘴唇顫抖,“淩中孝,我快被你的女兒害死了。”


    淩中孝怔愣,“你說什麽?雪兒害你?”


    這趙琴就是說破天,他淩中孝也不會相信淩沫雪背後會害人!


    “是,她指使顧明煊對付我。”


    因為下午發生的事太“醜陋”,她不敢說自己被藥物折磨得滿地打滾,自我解決身體需要,隻說她被顧明煊關進一間小黑屋,被灌酒,被恐嚇,還被綁住毆打。


    說完,她捋起袖子和裙擺,讓淩中孝看手臂和腳腕上的青紫印。


    孰不知,手臂上的印記是她身體受不了時,自己掐出來的。


    腳上卻是繩子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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