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衫尊者見幻依到來,哪敢小看,也將藤蛇索展開,與幻依惡鬥起來。


    麻姑力敵呼魯吐溫,黃衫尊者兩人,本是遊刃有餘,黃衫尊者一走,更是如魚得水,展開離合身法,現出兩條人影,朝對手合圍上去。


    隻聽“察”的一聲,呼魯吐溫的方便鏟被無心戒刀削斷。餘下三尺長一節鏟柄,拿在手中。


    麻姑左手-招,運姑巨靈金剛掌,朝呼魯吐溫右臉上打去,同時暴喝道:“還不快走,你就沒命了。”


    呼魯吐溫感覺麻姑這一掌,別具威力妙用,兩太陽穴金星直冒,不由大吃一驚。


    口中-聲大喝,往外逃走。


    就在他逃走的同時,嶗山雙魔,黃衫尊者,宣鎮東,赤霞尊者幾人,也各帶傷逃走。


    原來,赤霞尊者和宣鎮東兩人,本非梅花居士和星雲道長敵手,但因雪山老魅玄冰字太過陰毒,二人全付精神,用於防備上麵,是以暫被迫下風,淮彬把雪山老魅趕走後,立刻挽回局而,各展開散花劍法與青靈劍法向二人加緊進攻,隻十幾個照麵,赤霞尊者被梅花居士“天女散花”,削傷右臂,倒拖禪杖而逃。


    宣鎮東被星雲道長“撥草龜蛇”招術,削中右胛而走。


    黃衫尊者見自己人連連受傷逃走,駭得心膽俱寒,微一疏神,被幻依左手寶劍刺中左腿,背心被玉蓮劃傷,也步諸人後塵,往裂縫逃去。


    剩下隻有嶗山雙魔,憑著飄忽輕靈的身法,與淮彬糾纏不退,白骨陰磷掌與迷神亂魂香,發個不停。


    淮彬曾經吃過迷神亂魂香的苦頭,一麵屏使呼吸,與雙魔惡鬥,一麵大聲疾呼,命眾人屏住呼吸,以免受害。


    四人早知雙魔迷神亂魂香的厲害,就是沒淮彬招呼,已經防到,再經淮彬提醒,哪會上當?


    淮彬見四人防守嚴周,深知無害,專心一誌對付雙魔,施展“金輪普度”絕招。


    嶗山雙魔知道厲害,身體尚未被光圈吸住,立時抽身逃走!


    淮彬因痛恨雙魔,見其逃走,哪能容得?將“金輪普度”招式,化為“後羿射陰”,往雙魔身後撲去。


    縱是雙魔逃的再快,亦被玉蓮撞傷背部,嗥叫而逃。


    淮彬逐走嶗山雙魔之後,洞上巨響,震耳欲聾,璧門現出了龜裂的痕跡,知這洞室,行將不保,方欲命四人退出洞室,驀聽頭上,轟隆一聲巨震,震體被拋起數尺,砰訇巨響,震撼天地!


    急忙道:“快走!遲就無及了!”


    四人聞言睹狀,哪敢怠慢,立刻朝裂縫中縱逃。


    淮彬俟他們逃出,這才尾隨而去。


    剛到出口穀中,忽聽身後轟隆巨震不絕,砰訇聲響,宛如天鼓將嗚,四山發出回應,聲勢猛烈驚人。


    同時,因震波所及,方圓百裏的雪嶺冰峰,全都崩裂坍塌,陵穀變易,地勢失據,轟隆巨震,此起彼落。


    地皮不住搖動,好似一時小舟,被驚濤騙浪的侵襲,即將覆滅之狀,置身其上,使人頭目眩昏,立足不穩。


    淮彬等,急忙掉頭回顧,見梅花居士所居的那座千丈冰峰,業已失其所在,到處都是劫痕!


    所幸那座冰峰,是向陽峰,深望坍倒,峰陰冰穀,地勢雖低,並未受到波及,僅冰穀兩麵山巒,積雪堅冰,填滿穀中,地麵高出數丈,凸凹不平。


    眾人略為打量一眼,星雲道長道:“我所居洞府,全是石質,諒不致受到波及,不如到我洞中暫住吧!不知居士能習慣與否?”


    梅花居士道:“哪有不習慣的道理?我住在那裏的原因乃是為了冰魄玉蟾之故,如今玉蟾已得,再無留戀必要了。”


    話剛講完,驀覺微風颯颯,連忙閃身縱目,暴喝道:“留神暗算!”


    當梅花居士縱身時,淮彬等業已警覺,紛紛暴退!耳聽到一陣的桀桀怪笑,眼前人影一閃,現出一個高大的人。


    此人身高七尺,赤足袒胸,腰係獸皮,膚色黝黑,頭上亂發糾結,頷下級髯滿腮,銅鈴眼,掃帚眉,獅鼻闊口,滿嘴黃牙,一臉乖戾之氣,露出可怖的獠笑,目中凶光遠射,朝眾人身上注視,的確猙獰可怖。


    眾人見狀,不禁倒抽一口冷氣,心說道:“這個野人,為何有那高的武功?”


    梅花居士恐淮彬等,少年心性,無端樹敵,先朝三小兄妹使一臉色,命其不要多話,含笑拱手道:“敢問尊駕貴姓大名,你我素不相識,來此何幹?”


    怪人瞟了梅花居士一眼,傑傑怪笑道:“我乃大涼山尊聶天行。”


    梅花居士和星雲道長,聽說來人是大涼山尊聶天行,木禁心頭一震,麵露驚懼之色!


    大涼山尊聶天行對兩人麵上神色的變化,毫不理會,掃把眉一縱,銅鈴眼圓睜,兩道懾人凶光,朝眾人麵上掠過,突然發出粗獷的怪笑。


    那聲音不僅剛勁異展,而且淒厲刺耳,令人不寒而栗!


    大涼山尊笑過一陣後,麵色忽轉淒厲,喝道:“長臂聶成的雪螭是何人殺死的?如今聶成到哪裏去了?趕快實話實說,否則,休怨我狠!”


    聶天行說話時,那種咄咄逼人的態度,實在使人難耐,梅花居土聞言,不禁一愣,半響答不上話來。


    淮彬,幻依,麻站三人,初生之犢不怕虎,見不慣大涼山尊那般狂態,不約而同,鼻中冷哼一聲。


    大涼山尊隻認定梅花居士,星雲道長乃為首之人,對於三小兄妹,根本未放在眼裏,分明見他們冷哼,毫不在意,僅瞟了他們一眼,立刻放過,見梅花居士訥訥無言,不由心中有氣,厲聲道:“趕快說!”


    語聲剛落,梅花君士尚未答話之際,耳聽一聲怒喝道:“賤道該死,償命來!”


    大涼山尊聶天行,手段真狠,語聲未歇,隻見他雙肩晃動,伸出蒲扇般雙手,朝梅花居士和星雲道長撈去。


    梅花居士早有防備,見大涼山尊出手,急忙閃身縱退丈許,掌中劍一舉,“流水落花”


    朝對方就撩。


    寶劍撩到手上,大涼山尊理也不理,發出一聲冷笑!


    劍接處,梅花居士感覺大涼山尊的手,堅逾百練精鋼,寶劍碰上去,好似撞到鋼鐵上,震得手腕發麻,寶劍幾乎脫手。


    這一驚,非同小可,慌不迭隨著反震之勢,暴退丈多遠,方才躲過大涼山尊一攫之厄。


    星雲道長,見大涼山尊,隻顧與梅花居士對答,雖然戒備,未免疏神,大涼山尊身軀一動,星雲道長立刻展開“長鯨吸水”招術,朝他左腋期門穴點去!


    大涼山尊,身軀一閃,星雲道長遞出招式落空,身軀自然前傾,心剛說聲:“不好!”


    登時,眼前一晃,右腕和腰膠一緊,掌中寶劍被奪脫手,念頭都來不及轉,身體即被大涼山尊抓住,雙足離地!


    耳聽大涼山尊,桀桀怪笑,一雙足踝,好似被鋼爪扣緊,奇痛澈骨,情不自禁,“嗯”


    了一聲。


    星雲腦中電光石火般轉了一轉,心說道:“老命完了!”


    正當他瞑目等死的時候,忽聽三小兄妹,連聲清叱,夾雜著大涼山的怒吼,頓時感覺雙踝一鬆,身體被人拖起,知已脫離魔掌,慌不迭睜目諦視,向準落足之處,縱落穀中。


    掉頭一看,見三小兄妹,各執兵刃,圍攻而上。


    梅花居士則仗劍在旁,耳目並用,戒備甚嚴。


    大涼山尊,雖對三小兄妹玉蓮刀劍有所顧忌,但因他武功太高,通體肉皮堅實,平常刀槍不入,是以,盡管三小兄妹,圍攻激烈,死自糾纏不舍,毫無退意。


    忽聽“吱吱”尖叫,從空墜落一隻白猿。


    這隻白猿高僅三尺,兩臂特長,通體油光水滑,長滿銀光閃閃的白毛,腰係一張獸皮,遏沒下體,目射紅光。


    剛一現身,大涼山尊麵涼轉喜容,以同樣的“吱吱”叫嘯,與白猿對答,白猿恭順地聽完,長臂-揮朝梅花居士撲去!


    梅花居士掌中劍一振,抖起十幾朵劍花,擋在前麵!


    淮彬恐梅花居士吃虧,忙道:“師妹趕快敵住妖猿!”


    麻姑聽了淮彬的話,縱身過去,展開離合身法,手執無心戒刀,朝長臂白猿縱擊。


    長臂白猿,乃通靈異獸,看出麻姑身法神奇,那條三尺長的新月形刀光有異,u看書.ukanshu深知是個勁敵,不敢輕攖其鋒,仗著天賦本能,一味閃避,伺機突擊!


    梅花居士見麻姑搭上了手,聽她足可應付,退至一旁。


    書中交代,大涼山尊乃長臂聶成之父,本是大涼山的弟子,因天生異稟,力大無窮,終日在深山打措,不意與那隻長臂母猿相遇,正值母猿求偶期間,被其所擄,結為不正常的夫婦,春風一度後,生下聶成,大涼山尊亦因白猿之助,在山陰一個無名山洞中,得到獸王盧浩所遺百獸元經,苦練多年,不僅學成出頂武功,更學會伏獸之能,所養毒蟲猛獸,不勝枚舉,其中最為心愛的,乃是那兩隻雪螭,長臂補魔被雪山老魅所誘,帶著雪螭前來勁奪冰魄玉蟾,誰知反被淮彬,麻燦,幻依等將雪螭誅戮,身受創傷,逃回大涼山把傷養好,偷偷帶了另一隻雪螭前來,被乃父發覺,同著乃母一一長臂白猿趕來,因不知長臂所攻地方,在峰上發現金翅大雕和冰穴,這才與長臂白猿合力,把冰峰攻倒,發現眾人在冰穀中,效始跟蹤而來,與梅花居士問答幾句,隨即出手,梅花居士見機縱退,立將星雲道長俘虜,方欲將星雲道長撕成兩片以泄憤,不意三小兄妹合圍上來,淮彬玉蓮擊中他的右肩,幻依擊中他的左肩,麻姑無心戒刀,削中前胸,大涼山尊,盡管武功高強,通體堅如精鋼,哪能禁受得了三般奇珍的夾擊,口發一聲怒嘯,雙手把持不住星雲的身體,脫手飛去,展開百獸身法,與三小兄妹鬥在一起,長臂白猿則因尋覓乃子聶成,到得稍遲——


    jose掃描武俠屋ocr,獨家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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