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月當時聽著的時候,嚇的倒抽了一口氣,她家小姐,還真不愧是統軍之後,什麽都敢豁出去。


    被盈月這麽一提醒,阮良緣半闔著眼眸,也立刻睜開了很多,“我的一世英名,遲早會敗在你這張不饒人的小嘴上。”


    阮良緣站起身,輕彈了一下盈月的額頭,無奈的歎了口氣,就出了豔字一號房。


    盈月走後,傅旌笙一直也不敢掉以輕心,仔細辨認出周圍確實沒有可疑的動靜,才安心,也才打量起四周。


    周遭一片橘黃,傅旌笙淡淡地勾起唇角,想起往年冬日阮良緣視凍柿子如命,連同他都有些嘴饞的想嚐一嚐。


    可吃了一口,就能被澀掉半截舌頭,阮良緣之後還總是拿這個打趣他,說他堂堂男子漢,居然會被凍柿子,嚇的“澀澀發抖”。


    那個時候的他們,還真是叫人懷念……


    在外麵站的久了,也沒覺出什麽,隻在房間裏呆了一會兒,傅旌笙就覺得後背的鞭傷有些疼的又麻又癢!


    傅旌笙剛把衣裳褪到腰腹下,阮良緣就推門進來,看到傅旌笙光露著大半個上身背對著自己,阮良緣怔愣在原地,明明他們都有過肌膚之親,可還是免不了尷尬。


    她急忙轉過身,歉意道:“我不是故意的,我聽著裏麵沒動靜,以為你斷氣了,就想來看看。”


    說著,阮良緣漸漸地平複了心思,不冷不淡地說道:“既然你忙著,我就先回房了。”


    阮良緣說完,不待傅旌笙反應就要走出房間,可阮良緣好不容易來看看自己,兩個人也才難得有獨處的機會,傅旌笙又怎肯放她離開,再說,進了他的門,就沒有讓她輕易出去的道理。


    反正又不是沒被人看過,傅旌笙直接把衣裳褪的利索,厲聲喊住了阮良緣,“等等,我背癢的難受,一隻手不方便。”


    阮良緣乍聽,緩緩轉過身,他這是又再自己麵前裝羸弱,可阮良緣卻假意糊塗,“我去叫寒夜把澤州帶來!”


    傅旌笙輕笑了一下,雙臂交疊在胸膛前,“你確定要讓澤州到這裏來嗎?”


    看出傅旌笙是戲謔著自己,阮良緣也不懼怕,“既然你不願意讓澤州來,那我就給你找幾個會服侍的嬌娥,她們肯定會小心服侍你,還舍不得傷了你。”


    傅旌笙聽出阮良緣這是在拒絕著他,也不急,反正阮良緣做的最得心應手的事兒就是這個,他朝著阮良緣那裏走了幾步,一隻手撫上之前被薛秀蘭打過的側頰,“誰能比的過豔色閣的閣主,最懂憐惜人呢?”


    “你非要讓我給你上藥?”躲來躲去,傅旌笙不就是存了這樣齷齪的心思,“非你不可!”


    既然他想,阮良緣也勉為其難,“好,你去床上躺著,我去拿藥!”


    雖然言不由衷,但傅旌笙心裏還是很欣喜的,“你別想著把我一個人擱這兒不管了,你不都說了豔色閣的美豔嬌娥都等著上我的床榻,正好我今夜不如就試一試!”


    阮良緣蹙起眉,臨走時,譏諷了一句,“你這臉皮還真是夠厚顏無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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