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我還替他們夫妻感情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呢。相信不多久就會有消息了,到時候讓我們拭目以待咯。”傅玉竹笑道。


    “我說你,就是拿來煩的。


    哪裏像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要是遇到這種首尾很長很麻煩的事,我指定就不幹了。


    你倒好,非得攬來一身腥,我說做人太誠,有什麽好處?你倒是給我講講?”花不落問道。


    “好咧,針對你這個問題,我覺得是可以好好跟你探討探討的。”傅玉竹說道。


    “你想過沒?當時我若是沒有奶娘這個職位,意味著什麽?意味著我沒有收入來源,沒有工作,到時候被老楚家欺了就是欺了,我找誰說理去?


    第二,我當時若沒有晟哥兒的奶娘這個身份做護盾,你以為村長會幫我,你以為村民們會敬我。


    你得想想,既然老楚家是親人尚且可以任打任罵欺辱我們一家大小,那外人看了,難不成還會有任何忌憚不成?你自己家的親人都不保你,你還想外人保你?


    而且現在我做了奶娘,又跟村民們收皮子,以後還要牽頭建裏塾,我的利益就是他們的利益,我們已經有利益共同體的一個關係了,村民們自然會護著我的。


    第三,我給縣令太太出下奶湯方子,那也是為了晟哥兒好。我其實覺得母乳喝奶粉混養是最好的哺乳方式,我待她以誠,她是否回我以誠這一點雖沒有絕對。


    但是反麵來說,若我待她不誠,卻望著她以誠待我,你覺得這是可能的嗎?想得到什麽,你也得付出些什麽吧?


    還有,女人的母乳喂到了八個月清湯寡水的狀態了,到時候是必須喝奶的,到時候得喝到三歲,這是長遠視線看問題。


    她還我以誠,便會幫我推廣,到時候利用夫人的人脈,好到的終究還是我自己,當然,也可以說,你好我好她好的局麵,這樣大家一起好,不美哉?”傅玉竹心裏沒有抗拒,她覺得花不落把她當朋友,才會幫她計算得失。


    若不是友人,誰管你是坑別人還是被人坑呢。


    “好像,有點道理,所以說白了,你是有目的的去做好事,你所圖謀的是,到時候利益總會回到你自己身上?我可以這樣理解嗎?”花不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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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我信奉付出與得到的因果關係和舍得舍得,有舍才能有得的真理。”傅玉竹點頭。


    “嗯,我就說嘛,我怎麽感覺你想做聖母救世主呢。原來不是,你做沒一個好事都計算過回報,可以這麽理解嗎?”花不落又問。


    “沒錯!就是這樣!”傅玉竹點點頭。


    “那行,我們把看到的草藥都收起來,以備不時之需,現在可以下山了,我期待縣衙後院來人說說。看看到時候你的付出是不是得到了回報。看看又是誰的觀點更正確?”花不落說道。


    “嗯,我也等著的。其實吧,我覺得人還是不要怕遇到困難,沒困難才是最可怕的,如果有困難,我們便去克服它,去想辦法。


    但是沒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因為你根本找不到目標來做。這樣做人茫茫木木,有什麽好?”傅玉竹問道。


    “哎?你不是說我吧?我可不是你說的這種茫茫木木。


    我隻是和你不同的點在於,我會讓問題來找我,而不是我主動去找問題,有問題找我,我也會去攻克它。


    隻在於我願不願意,歡不歡喜去做,不代表我不能做。明白嗎?”花不落可不喜歡別人內涵他。


    “我又沒說你,你幹嘛急著對號入座嘛?”傅玉竹咧嘴大笑。


    “反正你別胡咧咧我,我可不是那等目空一切,或者說是麻木無心的人。我也有喜好,也有追求的好不。”花不落也笑道。


    “行行行,你是個有自己喜好的,有個性,有特點的人。嗯,當然啦!世上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每個人都是個體,都是特別的,一葉一菩提,一花一世界啊。”傅玉竹說道。


    “嗯,算你識相。”花不落喜歡傅玉竹這說法。


    對,每個人都是特別的。


    每個人都是特別的!


    兩人一邊聊一邊采藥,有說有笑,說著各種草藥的傳說,故事。一點也不枯燥。


    把背簍采得滿滿,采完以後才下山來。


    下山的時候花不落想去扶著傅玉竹,傅玉竹擺手說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別把我想得那麽虛弱好不好,要是連下山都要人扶著,以後我自己一人采藥可怎麽辦?


    而且我和你手上都有棍子,可以借力支撐防滑。”


    “那你小心就好,我隻是擔心你剛剛康複,身體還沒回到最佳狀態。”花不落說道。


    “還行。來,脈給你,你看看。”傅玉竹伸出手。


    “這又不是什麽醫人者不自醫,你自己把把,我再把,正好考考你。”花不落把手斂到後麵。


    傅玉竹便給自己把脈:“嗯,脈象平滑,心跳有力。安心了,我好著呢。”


    “我看看。”花不落給傅玉竹探脈,果然和她自己探出來的結果一樣。


    “哎,傅玉竹,我問你個問題。”


    “什麽,你問。”


    “文清之前不是說想去確認他夫君的死訊和去看看他的埋骨地嗎?為什麽你不會想確認你夫君的消息?”花不落問道。這半個多月他隔三差五就會去給傅玉竹答疑。


    有時,恰好遇到文清放羊回來,她也會說些事的。他其實都有在聽,隻是沒有參與話題。


    “哦,你說我夫君啊,你也聽說了吧?我夫君被征去前對我挺好的。消息來說,他隻是找不到蹤跡,卻不證明我夫君沒了啊,我相信他吉人自有天相!


    聽說那個懸崖下麵就是一條河,或許被人救起來了,或許是撞到石頭失憶了,都不是沒有可能的。我隻要守住這個家,哪天他想起來了,回來,我們還在這裏,他便不會迷失。”


    傅玉竹對這個原身丈夫有點好奇,無愛無恨無感。


    她覺得要是沒失憶,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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