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牛真有點把持不住,因為櫻子太美了,女孩子早就發育成熟,她全身的肌肉嫩白如雪,摸哪兒都得心應手。


    身體的溫度好像一台熔爐,要把他烤化了,焚毀了……。


    那股香氣也撲麵而來,同樣是一股草木的清香,眼睛很大,臉蛋很遠,下巴很尖,脖子細膩,鎖骨玲瓏有致。


    一雙渾圓讓他不能一手把握,彈性十足,擠壓在他的身上,讓他愜意非常。


    她的手臂也像洗淨的鮮藕,香氣撲鼻,兩腿好像兩條長蟲,將他緊緊束縛。


    他無法阻止這種突如其來的誘惑,一下子癡迷了。


    終於,他不顧一切起來,同樣將這具美好曼妙的身體抱在懷裏,親她,吻她……。


    暗夜裏,樓上傳來一聲迷人的尖叫,王二牛終於得逞了,櫻子的臉蛋瞬間扭曲,眉頭緊皺,咬緊了牙關。


    初次的疼痛讓她不能自抑,渾身顫抖。


    他倆剛剛合為一體,櫻子就後悔了,想不到第一次會這麽痛,簡直痛不欲生。


    恐懼之下,她想把他推開,可王二牛已經變得瘋狂了,根本無法控製。


    櫻子隻是掙紮幾下就停止了反抗,因為接下來那種痛楚立刻變為了神魂的蕩漾。


    一股酣暢淋漓的閃電劈中了她的腦海,女孩瞬間暈厥了過去……。


    不知道過多久,她才醒過來,王二牛已經躺在她的身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撕裂的疼痛還在繼續,櫻子竟然哭了,轉身在男人的身上拍打,一邊打一邊怒道:“你就不能輕點?痛死人家了……。”


    王二牛說:“我已經很輕了……誰知道你是第一次?”


    “嗚嗚嗚……。”櫻子繼續哭,早知道這麽難受,打死也不跟男人這樣了。


    從前一直盼著跟他同房,現在卻後悔莫及。


    王二牛就把她抱得更緊,告訴她,女人第一次都這樣的,一次痛,二次癢,三天不做憋得慌。


    “沒有騙人?”女孩問。


    “絕不騙你,你上過高中,學過生理衛生,難道老師沒教過這些?”


    櫻子說:“老師教這些的時候,都是含糊其辭……吞吞吐吐,我根本沒聽明白。”


    “行了,我會對你負責任的,一生一世一輩子。反正要結婚了,我認命了,這輩子就毀你手裏了……。”


    事已至此,他沒感到後悔,因為真的愛櫻子,這樣也算報答了她的救命之恩。


    而且他真的打算紮根在燕兒山了,別管從前自己是誰,既然上天毀掉了他的容貌,讓他失去了記憶,並且把櫻子賜給了她,那就是要他成為王二牛,絕不是另一個人。


    他隻能接受上天的安排……。


    櫻子這才笑了,說:“你下次一定輕點……。”


    王二牛說:“恐怕不下次就不這樣說了……一定會讓我用力,別放手……。”


    “去你的……。”女孩抬手又打他一拳,將他抱得更緊了。


    一男一女一旦有了肌膚之親,身體就在一起,命也被捆在了一起,所以,他倆抱得很緊很緊。


    王二牛忽然覺得棉被裏潮乎乎的,趕緊相信愛摸索,哪知道卻摸出來一條毛巾。


    “你在棉被裏放條毛巾幹嘛?”王二牛又問。


    “娘說了,這叫騎馬布,女人跟自己男人在一起的時候,都要準備這些。”


    喔,王二牛明白了,原來櫻子娘早就為閨女做好了準備,這老婆兒還怪細心的。


    毛巾上不但濕漉漉的,還有點點猩紅,他忽然一陣感動,想不到櫻子真的還是個閨女。


    閨女第一次,好多都要見紅的。


    “二牛哥,從今天起,俺的身子是你的了,以後命也是你的,你可一定要對俺好。”櫻子抱著男人喃喃自語道。


    “放心,我保證一輩子對你好,如有背叛,天誅地滅!”


    “那咱倆啥時候成親?”


    “過完年,戶口下來以後,先辦結婚證,再舉行婚禮,到那時,咱的新房也就裝修好了,新人新房新日子,一定很幸福。”


    “好,俺等著,等著跟你成親,等著跟你住在一起的日子……。”


    直到現在,王二牛仍舊很迷惑,當初櫻子為啥要救他?掉下山崖,容貌毀了,變成醜八怪,櫻子為啥仍舊對他至死不渝?


    再後來才明白,是自己的善良跟智慧徹底將她征服。


    有時候,男人的內在美,比一張小白臉更加吸引人。


    大多數的女人都是喜歡小白臉的,可櫻子是個例外。


    王二牛跟櫻子好的那年,才二十七歲,距離二十八歲隻有兩天的時間。


    因為兩天以後就要過年了,兩個人的命運也再次發生改變。


    就這樣,王二牛被招婿入贅,成為了上門姑爺。


    可她沒有跟櫻子的爹媽住在一起,大年二十九就拉著女孩回到了土窯旁邊的窩棚裏。


    因為家裏有丈人跟丈母娘監督,還有一個大舅哥。


    三個人六雙眼睛,六隻耳朵,整天瞅著他倆,盯著他倆,小夫妻鼓搗起來很不爽。


    還是互寄到我夢裏自由,想咋著做,就咋著做。


    他倆離開的第二天早上,也就是大年二十九這天,櫻子娘早早起來了,來喂閨女女婿疊被子。


    說是疊被子,就是為了檢查他倆的戰果。


    老婆子是精明的,揭開被子一瞅,立刻興奮起來。


    因為被子上粘了少許的猩紅,還有那條騎馬布上也紅呼呼的。


    她立刻明白,櫻子成功了,跟王二牛有了鐵一般的事實。


    所以老太太很興奮,特意把兩個人的被子拿出來,放在院子裏的太陽底下晾曬,跟人們顯擺,就怕別人不知道自家丫頭從閨女變成了女人。


    被子晾出來以後,櫻子跟王二牛頓時弄個大紅臉,立刻灰溜溜走了。


    回到土窯以後,四周沒人,這兒距離村子遠,他倆進去窩棚,如魚得水。


    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二十九這天晚上,他倆再次弄了個天翻地覆,做了個神魂顛倒。


    窩棚裏傳來了男人的吼叫聲還有櫻子的呼嚎聲,搞得燕兒莊半個村子的人都睡不著。


    好多人以為哪兒失火了,趕緊拿起消防用具出門查看,聽半天聽明白了,原來是王二牛跟未來媳婦在喊炕。


    大家這才籲口氣,各回各家睡覺去了。


    三十這天晚上,兩個人更是變本加厲,點完了鞭炮,吃過餃子,吃飽喝足,渾身的力氣根本沒處使,幹脆又做了個夠。


    外麵的禮花彈炸滿了天空,各家各戶除夕的鞭炮聲也震耳欲聾。


    可他倆的嚎叫聲跟怒吼聲竟然壓過了鞭炮,弄得全村的狗都跟著亂吠,雞鴨鵝咕咕嘎嘎亂叫,好多人家的豬,也被嚇得找不到豬圈的門,在窩窩裏亂竄。梧桐樹上的麻雀撲撲楞楞飛個幹淨,落了一地的鳥毛。


    年初一還是這樣,接下來初二初三,一直到破五,整個大山裏回蕩的還是櫻子的吼叫聲。


    久而久之,全村的群眾受不了了,紛紛來到王前進家,找櫻子的爹娘訴苦。


    這個說:“富貴哥,管管你閨女跟女婿行不行?他倆天天這麽叫,噪音汙染嚴重影響燕兒山的安定團結。他倆以後再影響大家夥的休息,我們就到他家放鞭炮。不讓我們日子好過,他王二牛日子也別想好過。”


    櫻子的爹叫王富貴,是個老實巴交的莊稼人,因為理虧,隻能跟大家說好話。


    “鄉親們,你們受苦了,放心,我一定嚴厲批評他倆,絕不會給大家再找麻煩。”


    好說歹說,總算把鬧事的鄉親勸走了,王富貴虎著臉,開始埋怨老婆子。


    “都怪你,他倆不在一塊吧,你非把他倆往一塊拉,現在好,他倆嚐到了那種事兒的好處,一發不可收拾,這是要把燕兒山攪個天翻地覆啊?”


    櫻子娘噗嗤一笑:“老東西,你懂個屁,這證明咱家姑爺勁頭大啊,是個男人,櫻子得到這麽厲害的壯男,該多幸福啊?你應該替咱閨女感到高興。”


    櫻子爹紅著臉怒道:“我呸!高興個屁!沒見過像二牛這樣胡鬧的,不分個時晌?大丈夫應該縱橫四海,氣蓋寰宇,哪有把力氣全用在女人身上的?沒出息!”


    聽到老頭子編排女婿,櫻子娘不樂意了,怒道:“誰沒出息了?我瞧沒出息的是你?瞧瞧咱二牛,上得土炕,下得廚房,入得了庭堂,打得贏流氓,人家不比你有本事?你一年掙幾百萬給我瞧瞧?


    二牛能掙錢,能哄老婆,能挑能抬,這樣的男人哪兒找?


    從前他倆忙,沒時間,過年的時候閑下來,不鼓搗幹啥?你不想要外孫子了?”


    櫻子爹說:“那你告訴他倆,小點聲啊,整天叮叮當當,咿咿呀呀,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家殺豬嘞!”


    老婆兒說:“我不去,要去你去!”


    老頭兒說:“你糊塗!我是爹,這種事兒咋開口啊?應該你當娘的去說,告訴他倆,別整天瞎折騰,那種事兒太勤快,孩子根本托不住……還有,以後盡量壓低聲音分貝,咱家開的不是屠宰場!”


    老婆想想也是,真要這樣繼續折騰下去,孩子沒出來就被女婿跟閨女耍掉了。


    於是,老婆兒踮著小腳,直奔村南的土窯而來。


    走進土窯的時候,她看到櫻子正在窩棚裏打毛衣,納鞋底子,老婆兒笑眯眯靠近姑娘,心疼地問:“閨女,二牛嘞……?”


    “二牛哥到村裏去了,安排年初六上班的事兒,還有安排今年春季牧草種植的事兒。”櫻子羞答答回答,她還真像個小媳婦。


    被男人雨露滋潤過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幾天不見,櫻子水靈多了,皮膚更嫩了,那小臉蛋都能掐出水來。


    發現女婿不在,櫻子娘就拉開了話匣子,悄悄問閨女:“丫頭,有男人……爽不?”


    櫻子立刻紅了臉,輕輕點點頭:“嗯……。”


    “娘沒騙你吧?跟男人住一塊,就是幸福,告訴娘,你跟二牛一晚上幸福幾回?一回幸福多長時間?”


    櫻子娘是山村悍婦,言語粗俗,一點也不覺得羞恥。


    男女間的事兒,對她來說,就跟吃飯喝水一樣平淡。


    “娘,你瞎說啥嘞?”櫻子的腦袋垂得更低,臉蛋已經埋進了深深的溝壑裏。


    “嚇!這有啥不好意思的,兩口子誰不一塊睡?我跟你爹當初不睡,能有你跟你哥?害羞個啥?”老婆兒的嘴巴就是這麽口無遮攔。


    “娘,你別管這個行不行?俺上過學,啥都懂?”櫻子沒辦法,隻好敷衍。


    “你倆懂個屁!既然懂,這種事就該有節製,可瞧瞧你倆,天天鼓搗,不厭其煩……搞得全村人都意見紛紛,好多人到咱家告狀,說你倆鼓搗的次數太多,動靜也太大,你們兩個冤家就不能小點事兒?”老婆兒終於埋怨開了。


    櫻子一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羞得無地自容:“娘,那種事兒,不喊出來,不得勁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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