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遷的示意下,察覺到不對勁的人,都把想說的話吞了回去,他們有些疑惑,既然教官他們已經發現了,為什麽沒有出手處理。


    不一會,幾輛警車開進了刑場,是送犯人的車,今天也就是給他們送行的。全場已經戒備起來了,不過在蠍子眼中,這些警察不過是一群土雞瓦狗而已,但是一向謹慎的他,總感覺有人在窺伺著他,這種感覺很久沒有過了,全身汗毛豎了起來,蠍子處在高度戒備的狀態下,他發誓,隻要是今天完成了這個任務之後,再也不到這個國家來了,實在是太恐怖了。


    一聲槍響打破了刑場的寂靜,槍聲之後並不是犯人被爆頭了,而是行刑的警察右手滿是鮮血,搖搖欲墜的耷拉著。緊接著一聲慘叫響徹整個刑場。沒幾個人知道,剛剛並不是一聲槍響,而是兩聲,本來那顆子彈是衝著行刑的警察頭部的,後來一槍改變了彈道,隻是還是打在了行刑警察的手臂上了。


    失去了機會的蠍子已經知道自己這次任務是不可能完成的了。他碰到了真正的高手,能在這個高手之下活命就不錯了,哪裏還敢奢求完成任務。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並不是一個高手,是八個高手,要是他能夠逃掉,那也隻能說明飛鷹突擊隊名不符實了。


    就像老貓教小貓捕食一樣,先把老鼠弄殘,然後讓小貓去學習如何捕捉老鼠。就在這時,除了安排的人之外,沒人注意的軍車打開了門,一百多份裝備發下來了。“請大家注意,這不是演習,這不是演習!”鄭遷不知道從哪裏拿了個大喇叭,站在車頂篷,一點都不擔心埋伏的狙擊手給他一槍。


    “現在大家的裝備已經發到了各自的手裏,你們要做的就是把外麵埋伏的想要營救這群毒販的武裝分子消滅!如果走漏了一個,那就不算完成任務。”鄭遷的話引起了溫總的不滿,但是沒有辦法,關鍵的時刻,自己這邊根本就靠不住,本來天衣無縫的計劃,怎麽會如此漏洞百出,甚至溫總希望這僅僅是個演習,這樣就不會太沒麵子了,不過事與願違,這就是在實戰中。


    一群新兵蛋子,雖然說體能非常好,但是畢竟沒有經曆過實戰,甚至演習都很少,這個時候他們就像無頭蒼蠅一樣,帶著自己的裝備在樹林裏到處亂竄,有好幾個人不是教官們到得及時,恐怕已經觸雷身亡了。這種狀況也讓鄭遷他們一陣搖頭,這樣的人或許會值得培養,但一定不值得特種部隊培養。一個特種兵最基本的素質就是臨危不亂,要是這一點做不到,那麽這個人就算加入了特種兵,擁有很強的能力,也會拖累到隊友的。


    很快這一百多人就分成了若幹個小隊伍,蔣小魚帶領的小隊自然是一馬當先,快速的在搜索著敵人的蛛絲馬跡,很快便找到了幾個武裝分子,直接解決了他們。另外何晨光也組織了一幫人馬,搜索著叢林裏的一草一木,他的方向正是剛剛那個狙擊手原來的隱藏位置,他想通過這個狙擊點判斷狙擊手逃竄的方向。在鄭遷他們看來,有些天真了,不過畢竟是第一次,也還算不錯。


    令鄭遷沒有想到的是,女兵的領隊並不是譚曉林或者何璐,而是林曉曉。這倒不是鄭遷不關注他們,而是地獄周後麵的日子,鄭遷他們一直都在訓練蔣小魚他們,根本沒有管過這群受訓的新兵。自然不知道林曉曉竟然成為了女兵的頭領,鄭遷感歎還是小看了這個林曉曉。


    除了這三支隊伍有完整的組織單位之外,其他隊伍都是三三兩兩的獨立作戰,甚至有人還在原地,沒有動多少,一眼就看得出來,這些人是怕了,怕在這場戰爭中死去,這根本就不是鄭遷他們想要的,回去之後肯定會直接淘汰的。


    至於說蠍子,已經被隱藏在山林裏的孟馬西給打殘了,沒有多大的戰鬥力,所以很順利的,完成了清繳工作,回到了刑場,溫總自然是口頭上的千恩萬謝,至於說心裏想的是什麽,誰也不會去在意,兩個人分屬不同的單位,本來交際就不會很多,所以也不存在著誰會得罪誰。


    “王豔兵,過來一下。”在看完行刑之後,鄭遷將正在吐的昏天黑地的王豔兵叫了過來。


    雖然說王豔兵的心結和鄭遷他們沒多大的關係,甚至是說在新兵訓練之後,王豔兵他們能不能看見飛鷹突擊隊的人都是個問題,u看書.uukanh鄭遷還是想把王豔兵的心結給解開,畢竟是自己帶過的兵,總希望自己人好不是。王豔兵這個人其實也是很有能力的,自己從一個小混混蛻變成了一個能和軍事世家出身的何晨光齊頭並進,隻不過有些衝動,愛鑽死胡同罷了,這在普通的特種部隊裏麵根本不是問題。


    “怎麽?金槍魚,連自己的兒子也不敢認了?”鄭遷他們和王青山是認識的,雖然沒有一起扛過槍,但畢竟都帶了軍人的氣息,交情自然過得去,開得起一些玩笑。


    “這……”看到王豔兵的王青山無語凝咽,以前想說的千言萬語,到最後都變成了沉默。


    “為什麽?”王豔兵首先打破了沉默,對王青山一頓質問。其實作為臥底的辛酸與無奈,王豔兵也知道,他也會很同情自己的父親,但是他還是想質問,到底是為什麽,王青山這麽的心狠,把他和年邁的奶奶扔在家裏,甚至要靠著撿垃圾來過活。


    父子倆一直傾訴到鄭遷下命令離開,王青山幾十年的青春都獻給了國家,這他是無悔的,但自古以來,忠孝就很難兩全,他對家庭,對家人的愧疚,恐怕這輩子是很難消除了。


    “謝謝你,教官!”上車之後,沉默了很大一會的王豔兵走到鄭遷麵前,深深地鞠了個躬。


    “沒事,不過你老子他年紀也大了,應該是你撐起你家的時候了。”鄭遷的這句話有好多的含義,就看王豔兵是怎麽理解的了,他理解的含義便是這句話的最正確的含義。任何選擇都是由個人自己作出的,隻要不後悔,任何的選擇,對選擇的人來說,都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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