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多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跟於曉楠商量事情,亓德誠進來了。於曉楠很是知趣的走了,錢三多就給亓德誠換上一個新的茶杯,倒上一杯新茶,問道:“亓叔叔,您今天的臉色很是不好,是不是又有什麽難題啊?”


    亓德誠嗬嗬一笑:“我沒做市長之前,還真不知道這市長竟然有如此多的事情,咱們江城市的事情就夠多的,可是其他城市的市長竟然對我也是不滿”。錢三多一愣:“為什麽不滿?你又沒有招惹他們,你做你的市長,他們做他們的市長,再說了,你這個市長可是副國級,誰敢這麽不識趣?”


    亓德誠笑道:“還有誰啊,就是其他的直轄市唄,咱們江城市不隻是gdp全國第一,最近你又實行了醫療全市民免費,市裏為了配合你的行動,也來了一個16年教育補貼,隻要是江城市的兒童,從上一年級到大學”;“每年可以領取一定的獎勵金,這本來是好事,可是其他的市做不到啊,於是就有意見了,說我們是搞冒進,說我們是要提前進入共產主義,可是典型的58年錯誤思想再現,嗬嗬,我都成了機會主義尾巴了,要給我動手術啊”。


    錢三多就是一笑:“亓叔叔,聽見兔子叫就不能種豆子嗎?走自己的路,讓他們說去,多了我不敢說,隻要你沒到退休年齡,你這個市長,誰也不敢動,你就放心就是”。亓德誠聽了很是滿意,也很自豪。


    自從攀上了錢三多這這個陣營,亓德誠享受到了太多的好處。不但是自己級別成了副國級,主要的是自己在京城裏麵也有很大的話語權。在京城的高層會議上,亓德誠發出的聲音,都會引起重視,這就使亓德誠很是自豪。


    亓德誠笑笑:“嗬嗬,三多啊,其實我今天來,是另一件事”,亓德誠頓了頓又問:“三多,你現在有時間嗎?”錢三多笑笑:“有啊,我一項是時間充裕,正事沒有,閑事多多,亓叔叔,你想去哪?”


    亓德誠神秘的一笑:“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去了就知道了”,錢三多心裏覺得好笑,這老頭子,都玩起神秘來了。當下也不追問,就跟著亓德誠出了錢氏大廈,上了亓德誠的專車大紅旗,來到了一個鬧市區。


    兩個人下車,亓德誠就指著一個大樓說道:“這裏你應該熟悉吧?”錢三多一看,自然是熟悉,正是自己捐資修建的江城市展覽大廈,一共有38層,每層都有2000平米,華夏的一些社會名流,經常在這裏舉行展會什麽的。


    “亓叔叔,是不是有著名畫家舉行畫展了?”亓德誠笑笑:“我們去最頂層,你就知道了”。錢三多就跟著亓德誠來到了最頂層,一眼就看到了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畫。錢三多富甲天下,收藏頗多,對於藝術品多有涉獵。


    對於字畫也是比較懂行,尤其是對華夏的國畫,更是有研究。對於西洋畫則是一知半解,見到牆壁上掛著的畫,就有些疑惑。這些畫就不是國畫,又不是西洋畫,是一種全新的風格。錢三多走進畫麵一看,就連用的材料都是不一樣。


    一般說來,西洋畫是油畫,必須是在畫布上作畫,因為西畫用的是油彩,要是在華夏的宣紙上作畫,就會一塌糊塗,華夏的宣紙是承受不住太多的油彩的。國畫是水墨畫,絕大多是用的是宣紙,因為國畫講究的是意跟韻。


    沒有宣紙的渲染,是達不到效果的,這既是西畫跟國畫的區別。西畫寫實的居多,有些頂級的畫家,畫出來的人物像,竟然媲美與高像素相機拍攝出來的效果。但是,很多華夏的藝術家則是不屑,很像有什麽了不起?


    那就直接用相機好了,何必費勁作畫?國畫則是不一樣,講究的是意韻,是相機拍攝不出來的。當然,西畫也有抽象派,梵高的畫沒有幾個人能看懂,可是一樣價值連城。這一點,錢三多也是認可。


    錢三多轉了一圈,就發現了一個共同的認識,這裏所有的畫,是一幅也看不懂,倒是對於這些畫的材質有些知曉。這些畫的材質是一種叫做桑宣的宣紙畫出來的,它跟普通的宣紙不同,很厚,據說比做人民幣的紙質還要好幾倍。


    關鍵的不是它的貴,是他的意韻很好,有很強的滲透性,用來做國畫是極好的材料,隻是很貴。一般說來,一個鬥方大小的就有2000塊左右,要是八尺大畫的材質,要好幾萬。一般的平民畫家是用不起的。


    “亓叔叔,莫非您看上了這些畫?您要是喜歡,我就全部買下來送給您”亓德誠笑笑,沒有說話。錢三多正在奇怪,就看見過來一個女人。穿著打扮是法國的風格,後麵還跟著一個紅發的中年人,錢三多眼尖,立刻就認出來了。


    “解語,你怎麽在這裏,什麽時間回來的?怎麽沒有告訴我?”亓解語來到錢三多的身邊,來了一個法國式的擁抱,沒有回答錢三多的問題。“錢哥,這是呂特安,是我的授業恩師,呂特安,這是錢三多,你應該明白”。


    那個紅頭發的呂特安就要跟錢三多也來一個法國式的擁抱,錢三多卻是閃開了,搞的呂特安是一臉的尷尬。“錢先生,這是為什麽?”錢三多伸出手,笑道:“還是握手吧,我不跟男人擁抱,嗬嗬”。呂特安聳聳肩,十分的不屑。


    “華夏人就是小氣,男人之間難道就沒有友誼嗎?”錢三多反駁道:“法國好像支持同性戀吧?我們華夏可是違法的,嘿嘿”,呂特安是一臉的無奈。亓解語笑道:“呂特安,你不是有問題要問錢三多嗎?現在可以問了”。


    呂特安很是傲居的說道:“錢先生,我喜歡亓解語,可是她不答應,說自己有了未婚夫,就是你,可是,你們沒有結婚,我還是有資格追求的,我知道,你很有錢,可以買下整個法國,可是,金錢代表不了愛情”;“昔日的溫莎公爵不愛江山愛美女,就說明了這個問題,我想跟你比試一場,要是我輸了,我甘心情願的退出,要是我贏了,請錢先生放過亓解語,我聽說,你已經有多位女朋友了,這是不公平的”。


    錢三多一笑,明白了。亓德誠這個老頭,一定是跟自己的女兒導演了這麽一出戲,想來試探一下自己的誠意。錢三多本來沒有打算將亓解語納入自己的老婆陣營,可是,這個法國人的挑釁可是不容自己低頭的。


    “呂特安是吧,好,你想怎麽樣?”呂特安就笑笑:“錢先生,我的比試十分的簡單,這一千多張畫,是亓解語畫的,也是在我的指導之下畫的,可以說,她不但得到了我的真髓,還超出了我自己,隻要你能把這些畫的畫意都說出來”;“就證明你贏了,敢不敢?”錢三多愣住了。沒有想到,這個呂特安給自己出了這麽一個難題。這些畫既不是西洋畫,又不是國畫,不倫不類的,自己哪裏懂得?這不是有意不讓自己贏嗎?錢三多心裏有點想罵人的感覺了。


    呂特安見到錢三多是一臉的茫然,心裏是十分的痛快。笑著對亓德誠說道:“尊敬的亓先生,看來,我要成為您的女婿了”。亓德誠一聽,心裏也是有些著急,心裏就有些後悔。真不該聽了女兒的話,搞什麽測試。


    要是錢三多猜不出來,那自己這個未來嶽父就泡湯了,那自己這個江城市的市長位子還能坐穩嗎?有錢三多在,自己可以趙錢孫李周吳鄭王,要是沒有了錢三多做靠山,自己狗屁都不是,亓德誠是十分的明白的。


    現在的亓德誠,腸子都悔青了。心中就暗自責怪女兒,就把女兒悄悄的拉倒一邊:“小語,你搞的這些汙七糟八的畫,哪裏會有人懂?你這不是為難錢三多嗎?要是錢三多看不出,或者是不願意看,你豈不是遠嫁法國?”


    亓解語見父親生怕自己拿不下錢三多,心中就是一笑:“親愛的老爸,您就放心吧,要是錢哥看不出,那他還是錢哥嗎?我賭他一定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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