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路軍經過整編,成立了三個營,一營營長曹國士,副營長高鵬;二營營長張三毛,副營長餘得時;三營營長梁末初,副營長周學誠;司令還是餘飆,副司令吳新民,參謀長林存忠;特務隊隊長王小刀,騎兵隊隊長萬老華,副隊長趙誌成和許茹。原來的狙擊隊分散拆解到各個部隊,每個排基本上配備兩名,馬四海和幾名優秀的狙擊隊員被調到狙擊兵訓練中心主抓後備隊伍。另外炮兵班擴大成炮兵連,擁有六門迫擊炮,一門山炮。


    這樣,一個組織完備,兵員齊整的部隊展現在人們麵前,就從全是誌願兵這一點上來看,在國軍中可能還是獨一份。


    當時在國軍中,普遍存在著強拉壯丁進行擴軍的現象。而兵多需要的補給、裝備就多,要的軍餉也就越多。這將給地方增加了沉重的負擔,容易造成當地人民與軍隊的對立,而且也嚴重影響官兵的士氣。相比於八路軍,國軍隊伍中的政治教育也極為薄弱,基本靠著打罵和體罰來維持,士兵們想戀家裏,又不知道為何而戰,導致迅速擴編的部隊紀律性很差,戰鬥力很弱,在戰鬥中經常爭相奔逃,給本來能夠作戰的部隊也帶來了“雪崩”的影響。


    時至今日,關於國共抗日中的功勞誰大這個問題,依然廣為爭論。老實說,討論這個問題很無聊,中國人聯手收拾了闖進家來的一個強盜,強盜打跑了,自己人搶什麽功勞呀?如果真要客觀的評價這個問題,那當然是GMD功勞大。首先GMD黨當時是全國的執政黨,能夠動員全國所有的資源及人力去抗日,而中共當時隻是一個北方地方武裝的領導者,國共雙方所享有的資源及控製的地方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國共雙方的對比懸殊,難道要讓GCD負擔起全麵抗戰的責任,而讓享有全國的資源的國民黨去起“輔助作用”嗎?就象現在如果大陸和台灣聯手收拾小日本那肯定是大陸方麵充當中堅力量,這是不需要爭論的。


    整個八年抗戰的時候,國軍整體還是抗日的,先不說凇滬會戰,台兒莊大捷了.就是後期的衡陽保衛戰,及前後三次長沙會戰也能證明這一點。感覺當時很多的國民黨的高級將領真的是抱著與小日本決一死戰的氣概與小日本死磕的,而且最可貴的是低層官兵那種勇於犧牲的大無畏精神。


    當然,要把一部分愛國的GMD將士等同於整個的GMD,那也是以偏蓋全。如果用唯武器論來為GMD的一連串失利辯解,那麽八路軍在抗日戰爭的初期,武器裝備比國軍好嗎?有的八路軍戰士,在上前線的時候,連大刀片都沒有,徒手開赴戰場。由於GCD的遊擊戰術用法得當,所以保存了有生力量,這也是倍受一些國軍將領稱頌的地方。而不是在肯定GMD抗戰的同時,又走到全麵否定GCD抗戰的路子上去。


    愛國不分黨派,抗日不分國共。對於我們後人來說,要學習和景仰的是當時全國上下那種為了抗日,為了勝利肯舍棄一切的、同仇敵愾的精神和頑強不屈、血戰到底的意誌。


    啟明星仍停留在東方的天際,伴隨著天空的一絲魚肚白,揮之不去,乳白色的冷霧靜靜的籠罩著,帶著一絲恬靜。幾朵璀璨似火的紅色條狀雲懸掛在天際,黎明的曙光初現。


    餘飆緩緩的睜開眼睛,身邊的伊人還未醒來,如玉的肩膊露在被外,臉上則是一副恬靜滿足的表情。


    新婚燕爾,如膠似漆。在這個特定的戰爭年月,雖然兩個人不能漫步古於樸典雅的江南小鎮,或是聖潔的青藏高原,或是選擇那幽靜的鄉村山穀,或是那神奇浪漫的天涯海角。但兩個年輕人初試雲雨,心中自然甜蜜異常,雖然每天還照常工作,但一言一語,一顰一視的感覺卻是再與平常不同。到了晚上細細私語,溫存相戲則更是樂此不疲。


    緩緩抽出被李如萍枕著的手,餘飆突然有種惡作劇的想法,伸進被裏,順著滑滑的大腿向上摸去,當觸到溫熱的感覺時,李如萍秀眉微蹙,小嘴嘟了嘟,可愛極了。餘飆輕輕抽回手,忍不住親了親愛人的嘴角。


    “該起了嗎?”李如萍睜開睡眼,伸手摸了摸餘飆的臉,迷迷糊糊的問道。


    “你再睡一會兒,我先起。”餘飆疼愛的撫摸著她的秀發,“兩個人在一起睡,就是睡不夠,這是不是叫春宵苦短啊?”


    李如萍披著被子坐起身,甜甜一笑,開始穿衣,半遮半掩間更增誘惑。


    “我來幫你。”餘飆一陣激動,伸出手去占便宜。


    “壞蛋,別細癢人家,別摸這裏……”李如萍一陣陣的嬌嗔還有餘飆嘿嘿的壞笑。


    ………………


    幸福和甜蜜在戰火紛飛的歲月彌足珍貴,但卻不易持久,隻能見縫插針。餘飆和李如萍收拾完畢,聯袂來到了指揮部,日本鬼子還在,仗還要打,事情還多著呢!


    這是整軍後的第一次重大會議,各部隊的正職幹部全部參加,還有縣府的正副縣長,拓展地盤和穩定占領區是會議的主題。


    “目前部隊已經整訓完畢,經過不斷的輪番騷擾進攻和軍事演習,新戰士們也都積累了相當多的經驗。”參謀長林存忠站起身拿起一根削得筆直的教鞭拍拍桌子,示意幹部們安靜,然後在牆上的地圖上畫了老大一個圈開始分析敵我態勢,“在我們根據地外圍地區有三個比較集中的鬼子集群,他們分別和我們控製的地區接壤,雖然我們采取了收縮戰術,但是並沒有取得效果,鬼子沒有傻到分兵進占我們讓出的地盤,也就是說,我們不能繼續采取誘敵深入、聚而殲之的辦法削弱他們。現在他們就像一張狗皮膏藥一樣死死的粘著我們,這迫使我們不得不下定決心打一場大規模的殲滅戰。”說完林存忠將教鞭又重重的地圖上一劃,繼續說道:“丹陽鎮、古村、魯村,還有龐家窪這幾個據點,構成了鬼子的主要防線,團部決定在這一帶選擇突破點,一舉擊破鬼子的封鎖。”說完靜靜的看著下麵這些幹部的反應。


    林存忠的話音剛落,幹部們就嗡嗡聲一片,在幹部們看來,現在兵精馬壯,確實是大打出手的時候了。特別是三個剛升了官的營長,眼裏都射出了熱切的目光。剛來到根據地就升為營長的曹國士尤其急於建功,想讓那些老人見識一下他們的厲害,一個勁兒的衝著坐在前麵的副司令吳新民使眼色,過於明顯的動作弄得吳新民直翻白眼。


    此次指揮部製定的作戰計劃並不是隻拔除幾個據點,打破封鎖那麽簡單,而是有著一連串的後續行動和很深遠的考慮。行動成功後,青紗帳也起來了,正適合小部隊在敵占區村落間遊走、滲透,一點點的把鬼子擠走。二路軍雖然壯大了,但依然沒有持續和鬼子死磕的本錢。


    “為了配合此次行動,三個營要全部拉上去,佯攻和實攻交替,調動鬼子的機動增援部隊。”林存忠看似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為了保密和穩妥起見,主攻部隊和主攻目標暫不公布。而且這也需要根據實際情況而最後確定,會後每個營都將派兩名作戰參謀,回去後在空曠的地方畫出所要攻擊的敵人據點的示意地圖,比例為一比一!七天的時間,各部要熟悉鬼子據點附近的地形地貌,要安排戰士們在模擬地形上進行實戰演練,爭取將來和鬼子打仗的時候做到熟能生巧。”林存忠說完,向餘飆和吳新民點頭示意。


    “吳兄,你還有什麽要說的?”餘飆很客氣的問道。


    “沒有,參謀長布置得很詳細了。”吳新民謙虛道。


    餘飆點了點頭,轉向眾人說道:“大概計劃就是這樣,此次作戰大家要通力合作,不管是佯攻還是主攻,是前線拚殺還是後方支援,都要盡心竭力。要知道,隻有地盤大了,才能有更多的糧食養活我們,才能招來更多的兵。好了,別的我就不多說了,下麵還有很多事情和細節要敲定,繼續開會吧!”


    接下來的會議中,又討論了很多事情。包括大戰後部隊的補充,大戰中縣府組織自衛隊和擔架隊的支援和糧食的供給,還有鬼子可能的舉動,部隊行動中的靈活轉變,諜情處的情報和肅奸工作等細節。


    直到晚霞漸漸燒盡,夜幕在大地垂落下來,這次會議才算終於開完。


    “大家聚在一起不容易,我請大家吃頓酒。”餘飆笑著站起身,“省得有人說沒喝到我的喜酒。”


    “好啊,好啊!”張三毛率先鼓掌道:“是不是再來一次拜堂成親,我們有不少人都沒看到呢!”


    “這個就算了。”餘飆苦著臉說道:“很麻煩,很折騰人,到時候你們自己體會吧!”


    “那個,那個童子功…”萬老華擠眉弄眼的說道:“太可惜了,多年的道行,毀於一夜,嘖嘖嘖。”


    “想學,我教你。”餘飆沒好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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