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濤說道:“這人你別看年紀五十歲左右,挺普通的一人。但是在騰衝這地方那可是響當當的人物。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一個叫薑孝梁的人。這個人曾經是清朝的玉官,專門負責幫助皇室各地尋找稀奇的玉。後因受人排擠,便辭官回家,這薑孝梁就是騰衝人,這騰衝又與緬甸有密切的翡翠交易來往,回鄉之後薑孝梁便苦心研究起翡翠來,在翡翠的簡介以及賭石方麵那是造詣頗豐,是當地有名的商人,後來被人稱為翡翠佛爺。


    薑孝梁的後人也都在翡翠方麵有頗高的造詣,不管是鑒別,雕刻都很有名。這薑璞便是薑孝梁的後人,他不僅賭石厲害,這翡翠雕刻那也是國內外頂尖的人物,與雲南的玉臂匠齊名。人們也將此人稱為翡翠佛爺,不過,薑璞不喜歡別人給他蓋上這麽高調的一個帽子,從不承認這個稱呼的存在。這人為人低調,從不參加什麽公眾的活動,所以很多人是隻聞其名不知其人。


    當初玉石協會很多人都推薦薑璞當會長,包括現任會長閆友青也是力薦薑璞,可是卻都被薑璞婉言謝絕了,他的理由是安安靜靜的做一個普通人挺好。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這薑大師。他既然出現在這博覽會上看來確實是受人所托啊,不然以他的脾氣秉性肯定不會過來拋頭露麵。”


    司徒聽完金海濤的介紹,也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人氣度非凡。


    陸然插嘴道:“你們說的這人是不是昨天那個光頭大叔啊?光著個頭,怪不得叫佛爺呢。”


    司徒瞅準機會調侃道:“膚淺。”


    張天河說道:“別插科打諢了,趕緊挑石頭吧。”


    張天河說完又衝德羅說道:“德羅,該幫我切石了吧。”


    “嗯好。”德羅看了看排隊等著解石的人並不多。


    眾人又投入到了熱火朝天的挑石行列當中。


    不過,此時的司徒有點犯難了,他有特殊的本事不假,但是這麽明目張膽的挑石,解出來的石頭各個都出綠,在用運氣二字糊弄別人那就實在是不靠譜了,司徒最後想了個辦法,那就是挑一些賺頭大的,回家自己解。


    這翡翠原石博覽會可以幫助買家聯係托運公司,幫著把原石托運回家。組委會也是鼓勵買家這麽做,畢竟石頭很多,切石機有限,要都排隊進行解石,那指不定得等到猴年馬月了呢。


    司徒也不敢大肆的使用自己的意念,因為利用意念透視,意念消耗的實在是太快。經過一下午的努力,司徒又在攤位上找到了兩塊冰種翡翠。一共花了五十萬。這兩塊石頭的個頭都不司徒粗略的算了一下,大概能有千萬的進賬。


    陸然則是在司徒的幫助下也撿了個漏,能賺個五六萬塊錢,切完之後就被人收走了。


    司徒沒有解石,而是將地址告訴了托運公司,讓他們幫自己把這石頭托運回去。


    司徒的做法讓陸然等人匪夷所思,不過也沒多問。


    不過,司徒發現了一個問題,這攤位上原石的標價,不管是半賭毛料還是全賭毛料,最高價都沒有超過兩百萬,並沒有張天河以前跟自己說過動不動就幾千萬的原石。按說這麽大規模的博覽會怎麽也得有幾樣重量級的東西啊。司徒不禁就想到了葉森口中所說的明天的拍賣會上會有重量級翡翠出現。看來這值錢的東西肯定被當成壓軸的了。


    日薄西山,眾人托著疲憊的身體走出了場館。


    今天不光司徒進賬不少,就連金海濤、張天河還有齊玉良三人的運氣也是爆棚,一連氣賭了塊,隻有兩塊虧了,三人總共進賬三百多萬。


    陸然原本提議要慶祝一下,但是三位老人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要回酒店歇息。


    陸然隻好帶著司徒、楊勇還有嶽寧找了家湘菜館慶祝了一下。


    出了楊勇其他三人的酒都沒少喝,走出飯店的時候,


    一股溫暖的秋風拂過臉頰,很舒服,這南方的秋風似乎比北方的春風還要溫潤。


    陸然吹著酒氣說道:“這小風一吹真得勁。咱們溜達著回酒店吧,反正路也不遠。”


    司徒道:“好。這兩天忙的要死,難得閑下來。然哥,我發現思思姐沒在你身邊你就又活力十足了啊。不過,我覺得思思姐人挺好的啊,你幹嘛那麽想著她。”


    “有嗎?我有躲著她嗎?”陸然死不承認的說道:“我那是迂回戰術。”


    司徒說道:“然哥,說實話,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我看思思姐確實對你挺好的,不如就接受了她吧。”


    陸然道:“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人無完人。思思要真是那麽完美,我們倆大學一畢業就結婚了,何必搞到現在這個樣子。”


    “呦,看來你們倆還真是有不少故事啊。跟我說說,我最愛聽這個了。”司徒大笑道。


    陸然嫌棄的說道:“去去去,你一大小夥子怎麽跟老娘們似的,還聽卦,嚼舌頭根子。”


    幾人有說有笑,陸然和嶽寧走路都有點搖晃不定了,眼皮子也有點有氣無力的半耷拉著。司徒發現楊勇時不時的猛回頭看一眼。


    “勇子,你幹嘛呢?後麵有東西?你幹嘛老往後看。”司徒不解的問道。


    楊勇說道:“我怎麽有種後麵被人跟蹤的感覺?”


    “跟蹤?不會吧,uu看書 .uuanhu.m 沒讓你喝酒你就醉啦?”司徒說道。


    不過當司徒將意念散發出去的時候,便對楊勇的第六感佩服的五體投地,不愧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這保鏢當的那是相當到位啊。


    司徒發現在他們走的這條路的小岔口,藏著五個人,每個人手裏都拎著一根金屬的甩棍。正暗中窺視著自己。


    當司徒又認真的查看了一下這五個人,嘴角便上揚起來,這五個人裏麵居然有一個是邵群。


    看來這是對今天出的糗報複自己來了啊。


    司徒說道:“勇子,你扶著他們倆先走,我去找個地方撒泡尿。馬上就追上你們。”


    陸然醉醺醺的說道:“你小子找個安全的地方,別剛扒下褲子來就讓隔壁的孫大媽搶走了。”


    “喝醉了都阻擋不了你齷齪的大腦啊。孫大媽肯定沒那能力了。”


    見楊勇帶著陸然和月星消失在了這條不大,人煙稀少的小街上之後,司徒快速的朝後麵跑去,一直跑到一個巷子口,拿出口袋裏的強光手電,衝著巷子裏麵一陣亂晃,光束最後落到了邵群的臉上。


    邵群被這強光手電照的睜不開眼。


    司徒說道:“邵大公子見到太爺爺怎麽不喊啊?真是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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