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這興頭上來是擋也擋不住啊,司徒想搶點風頭都不行。最可怕的是陸然還有個n啦啦隊何思思,氣場也是相當的強悍啊。一直在陸然身後給陸然念叨著,漲,漲,漲


    這可真是賭石啦,簡直跟牌桌上喊豹子,豹子,豹子的意思差不多啦。


    讓司徒有點無語的就是陸然這次拿筆畫的線居然完美的將那兩個拳頭大小的糯種翡翠給避開了。


    司徒原本想提醒,後來一想還是算了吧,要是自己有意的幫陸然改一下這切割線路,完美的將那塊翡翠切出來,反而讓在場的人有點猜測。要知道能夠完美的畫出一條原石切割線那是需要相當豐富的都市經驗,自己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如果這麽搞一下的話,難免會讓在場的人意外,還是低調點好。


    滋啦滋啦,切石機又運轉起來了。


    切完這一塊,陸然的臉都快成酸黃瓜了,他倒不是心疼錢,他是怪自己這臭運氣,居然接連切了三塊,一塊漲的都沒有。


    陸然今天原本精神頭就不高,現在更是錘頭喪氣的衝司徒擺擺手說道:“司徒啊,還是你來吧。哥哥我這手今天臭的要命。”


    司徒說道:“然哥,這塊我看著還行啊,你看這切麵明顯是有要出綠的跡象啊,要不你再切一刀。”


    陸然一點興頭都沒有了,一屁股就坐在一邊的小馬紮上,拿起小風扇吹起涼來。


    陽仔看著這切麵,雖然切麵上雜質有點多,但是看這走向,好像雜質逐漸的減少啊,確實如司徒所說好現實要出綠啊。


    另一邊的一些圍觀群眾不乏有幾個經驗老到的,走過來一個五十多歲的光頭,穿著一身清涼的絲質唐裝說道:“小夥子,不介意的話,能不能讓我看看?”


    陽仔看了一眼邊上的陸然,還在生無可戀的吹著風扇,絲毫漠不關心,陽仔說道:“大叔,您看看是不是要出綠?”


    這光頭中年人將強光手電頂在了切麵上,看了一會說道:“從折射光的範圍來看,確實是要出綠啊。”


    司徒替陸然說道:“那就再來一刀。”


    這個橫切麵隻要再往下切三厘米,就是糯種的那塊料子。


    司徒拿起筆說道:“我幫然哥畫一下。”


    司徒畫的這一下是橫切麵以下的四厘米,故意露出一點破綻,也是怕一會麻煩,反正這切掉的一厘米也不會浪費。


    見著自己賣出的石頭終於有要漲的跡象,陽仔看起來比陸然還要高興呢,這都是變相的廣告啊。


    這次,陽仔切的很小心。因為這是一塊十分有可能出綠的石頭,切石機的把手握的很緊,降低由於切片共振震壞料子的風險。


    終於被切開了,陽仔滿懷希望的將兩塊原料分開,


    “臥槽,真出綠了。”


    “真的,真的。”


    果然是糯青種,這會切麵上還掛著水珠,顯得這綠色更加的晶瑩,更加的賞心悅目。陽仔用鹿皮擦掉切麵上的水珠,看到這滿眼的綠色是相當興奮。


    剛才還一副漠不關心的陸然,一聽到出綠了,屁股上就像坐在了彈簧上一樣,一下就跳起來了,眨巴眨巴眼睛,看著石料上那大片的綠色。


    “哈哈漲啦,漲啦。我就說我的運氣不可能這麽差吧。”


    光頭中年人拿起一塊仔細的看了起來說道:“糯青種,確實是糯青種。看這水頭飽和度很高,算的上是糯青種當中的上等貨。雖然這糯青種在翡翠當中隻能排在中列,但是這水頭足,而且看樣子還能夠掏出十來斤的樣子,估計也能賣上一百多萬。”


    陸然得意洋洋的衝司徒說道:“司徒,哥哥我這塊可是漲了啊,就看你的啦。”


    司徒道:“切,三塊石頭才漲了一塊,還好意思跟我顯擺啊。”


    陸然強詞奪理道:


    :“去你的,咱總歸也是切漲了一塊,你別一會光著腚回去就得啦。我看你選的那幾塊都不怎麽樣,要不你直接認輸就得了。”


    司徒道:“直接認輸?不可能,是騾子是馬咱也得拉出來溜溜。”


    丫丫的直播間裏,這會又掀起了一波因為剛才那個說要直播吃屎的,這會又開始挑釁說司徒的石頭要是比陸然的之前他就直播剁吊。


    “王叔,現在什麽貨色都能玩賭石了?這屁都不懂的也過來渾水摸魚?”


    就在司徒和陸然互相開著玩笑打打鬧鬧的時候,卻聽到場邊傳來了一個不太和諧的聲音。


    司徒扭頭一看,人群當中一個黃n當的紮眼啊。


    司徒調侃陸然可以,那是因為和司徒鐵,但是別人就不行了,這會陸然想起身過去理論一下,司徒拉了拉陸然說道:“然哥,注意身份,uu看書 .uukansu這會不是剛才咱倆內戰的時候了,現在要一致對外,你這架子也該端起來了。”


    司徒瞥了一眼黃毛衝陸然說道:“然哥,這賭石的門檻卻是低了不少啊,現在這假洋鬼子也會賭石啦?”


    “你”黃毛被噎了一句。就被那個叫王叔的拉到一邊,


    “少爺,犯不著跟倆外行人置氣,還是先去辦事吧。辦完了,有的是時間收拾他們倆。”


    黃毛瞪了司徒一眼說道:“你們倆給我等著。”然後就悻悻的離去了。


    司徒衝陸然埋怨道:“然哥,你大小也是個人物,出門也學這種人擺排場不行嗎?你就帶著勇子一人出來一點牌麵都沒有。帶了個助理吧,還讓人家在酒店帶著。也不知道你再搞什麽。”


    陸然沒有解釋,司徒知道,陸然如此低調那是跟他老子的教育有一定的關係,越是低調才越不容易招惹別人的嫉妒。這也是為什麽陸然生意已經做得這麽大,在外麵還是很少有人知道的原因,也是為了少給老子惹麻煩。像盧部長這樣的高官,那是負麵新聞越少越好啊,不然就成了別人上位的把柄。


    “切石,切石。”陸然催促道。


    “得嘞。”雖然,司徒嘴上應允著,但是目光卻還是盯著黃毛,最後看到黃毛去了這場館裏最大的幾個攤位當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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