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家的家常便飯,每天的飲食都是經過精心配比的,小保姆小紅的手藝相當不錯,因為司徒的到來多加了幾個菜。


    席間陸老也是喝了一點點酒,內部專供的五糧液,這種內部專供與市麵上買的那種內部專供可不是一個檔次的,這是真正的內部專供。


    吃過午飯之後,幾人在葡萄架下麵的小茶桌喝起了茶。司徒雖然偶爾也喝茶,但是卻不懂茶文化,陸老的樣子看著就蠻懂的,本來司徒想泡茶,畢竟不能讓老爺子給自己泡茶吧。可是陸老堅持自己來,司徒隻好將陸老泡好的茶裝在分茶器裏麵給幾人斟茶。


    “司徒,除了做古玩生意外,有沒有什麽更高的追求?”陸老開口問道。


    司徒有些不解的反問一句:“陸老,您指的是什麽?”


    陸老抿了口茶道:“比如說學習華夏曆史,更深一步的比如說做考古?為國家做出些貢獻。你的眼力很有天賦,憑借你的眼力,我覺得會有些作為。”


    考古?為國家做些貢獻?這升華的太突然了,司徒隻想自己好好過日子,還真是沒想過這些。


    司徒微微搖頭道:“陸老,說實話,我就是一個普通人,覺悟還沒那麽高。我現在年紀也不小了,要是再讓我每天捧著書去學習曆史的話,我還真怕自己沒那個能力了。有興趣的東西還行,曆史?我上學那陣就學的非常不好。”


    “嗬嗬,沒關係,我就是隨口一問而已。興趣使然嘛!不過,多學點東西總沒有壞處,對你今後買賣古董也會有些幫助,畢竟古董和曆史是分不開的。”


    司徒能夠明白陸老的用意,那肯定是覺得司徒是個可造之材,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提議。陸老這麽一說,司徒還真是不得不承認,了解下曆史卻是對他以後鑒定古董有幫助。張天河那天幫助金海濤鑒定那件銅香爐的時候就說出了不少書上都少有記載的事情。當時司徒當故事聽,聽得還津津有味。


    不得不說,這曆史在某些方麵確實特別吸引人,但是,要是去死記硬背一些東西,那就是一種折磨。


    陸老繼續說道:“我感覺這考古要比倒騰古玩更加有意思,考古是直接去將曆史一層一層的掀開,期間的那種揣摩推測會更加的。當然了考古是做研究,古董買賣屬於生意,也算是不同領域的兩個行業。”


    司徒對考古了解的不多,印象裏就是風餐露宿,行走於深山當中,找到墓穴,然後用小鏟子、小刷子,一點一點的去挖那深藏在地下的古董。他對挖墓的了解,還停留在那幾本關於盜墓的,再深的就不知道了。


    “你目前對古董已經有了一個比較深的了解,如果再加上係統的曆史知識方麵的學習,我想你回事一個不錯的考古學家。要知道好多考古人員,他們鑒別古玩真假的能力還不如一些古董商,隻不過他們能夠從古董當中推斷出更多的曆史。你可以好好考慮下,我認識幾個不錯的考古方麵的教授,如果你想學的話,我可以將你推薦給他們。”


    考古人員的鑒寶能力不如古董商,這一點確實是事實。考古人員每天麵對的基本上都是真品,他們隻關心在這古人留下的東西當中能夠研究出多少曆史文化,而並沒有具備與市井當中那些造假的文物販子搏擊的能力。


    陸然點頭道:“嗯,謝謝陸老。我會好好考慮的。”


    按說被這麽一個大人物賞識,司徒應該當場就爽快的答應。但是司徒不敢,他怕萬一答應了,以後學不好豈不是給陸老丟人,而且,不是自己感興趣的東西,自己去硬學的話,那豈不是給自己找罪受。


    陸老也怕司徒為難,所以這話說的留了不收餘地。


    就在幾人喝茶聊天的時候,從院門外走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司徒看到這人的第一眼就覺得與自己印象當中的書呆子差不多。厚厚的眼鏡片,略顯呆滯的目光,粗糙的皮膚。不過穿著應該是來之前特意的換了件幹淨衣服,頭發應該也是來之前才特意洗過的。


    “呦,王叔來了。”陸然打了個招呼。


    “陸然今天也過來了。”來人與陸然打了個招呼,就又衝著陸老問候道:“老師這兩天身體怎麽樣?入秋了這天兒早晚溫差大,多注意點。”


    來人注意到了與陸老對麵而坐的年輕人司徒,便多看了幾眼。


    陸老笑道:“世明啊,我給你介紹下,這是陸然的朋友,司徒。司徒,這是我的學生王世明,你也可以跟小然一樣,稱呼他王叔,或者是叫王老師也行。”


    “王叔好。”司徒很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嗯,你好。”


    王世明手上拿著一張類似於圖紙的東西,放到了陸老的麵前說道:“老師,東西我帶來了。”


    陸老看到這被卷成紙筒的圖紙,有些激動,雙手微微顫抖的拿了起來,說道:“你們辛苦了啊。”


    “咱們去屋裏說吧。對了,陸然你們倆現在這坐會。我跟你王叔去屋裏說點事情。”


    陸然道:“爺爺,你們忙吧,我跟司徒也該回去了。公司還有些事情要做。”


    “那行,你們開車注


    意安全。”說完,王世明就攙著陸老迫不及待的進了屋。


    司徒有點好奇那種圖紙是關於什麽事情的,不過沒敢問。


    陸然把司徒送回到了之前拍賣會的那個酒店去取車,互相囉嗦了幾句就分別了。司徒開著車就徑直回到了王賽的公寓。


    一進門就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這屋裏就跟進了賊一樣,地上扔著不少衣服。還有幾件女人的,黑色s,灰色的百褶裙,居然還有一件文胸掛在茶幾的上。


    不過,司徒聽到王賽房間裏傳來男女激烈的呻,吟的聲音,就知道了怎麽回事。他這剛邁進門的腳懸在了半空中,不知道該不該落下。


    最後,司徒輕輕的關上了防盜門,坐在了樓道裏冰涼的台階上,默默的點上了一支煙,才慢慢的從剛才那哭天喊地的呻,吟聲當中回過神來,心中的那團熊熊燃燒的,才漸漸熄滅。


    司徒抽著煙,心裏將王賽罵了個遍體鱗傷。


    就在司徒抽完第五支煙的時候,哢噠一聲,房門被打開了。首先從門裏邁出來一條修長雪白的大腿,然後是一張既精致又清純的麵龐,一頭齊肩的短發。


    “哎呦,我的媽呀”


    當看到坐在樓道裏的司徒,這女孩嚇得驚叫了一聲,忙不迭的拍拍胸口。


    “司徒,你怎麽坐這了。”緊接著是王賽的聲音。


    司徒略顯尷尬的說道:“哦,沒什麽,我剛回來發現沒帶鑰匙。”


    王賽看了看司徒腳下那已經成片的煙灰和好幾個煙頭,也明白司徒的意思了。


    “s,這是我好哥們。”王賽介紹道:“司徒,這是我女朋友麗薩。”


    居然還是個英文名字,司徒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女孩長得確實不像那麽地道的華夏人,有些地方貌似有白人血統,那雪白的皮膚,有些微藍的瞳孔。


    s很大方的說道:“你好,司徒。”


    “你,你好。”


    對方這地道的京片子,估計已經在京北待了很長時間了。


    “嘛呢,哥們,今兒怎麽跟丟了魂似的?”王賽拍了拍司徒的肩膀。


    你媽賣批,我一進家門就遭受到了如此高傷害的暴擊,你說我為什麽丟了魂,你說。


    “額,沒啥。s這就走了?不做會了?”司徒說道。


    s搖搖頭道:“不了,今天有點腰疼,我得回家歇會,你們聊吧。我先走了。拜拜,司徒,拜拜親愛的。麽哇。”


    我擦嘞,他們倆居然還當著司徒的麵兒來了個吻別,uu看書 .ukansh 嘴對嘴的那種。司徒現在有錢了,但是他還是覺得對方在赤果果的衝自己炫富。


    “拜拜,親愛的。”


    將s送走之後,司徒說道:“這就是你今天突然離開的理由?”


    王賽非常滿足的說道:“難道還有比這更充分的理由嗎?”


    “足足四個小時,能不腰疼嗎。”司徒調侃了一句。


    王賽壞笑道:“嘿嘿,羨慕哥們是不。我跟你說,我這次真不是鬧著玩的。我們已經在商量著結婚的事情了。s的媽媽是s人。而且,他們家最近跟我爸有密切的生意往來。”


    “得得得,別跟哥們說這些,我這真是狗在家中坐,糧從天上來,我招誰惹誰了我。”司徒往沙發上一趟,極其不爽的說道。


    王賽道:“對了,我跟你說個勁爆的消息你聽不聽?”


    “什麽消息?別告訴我s已經懷了你的孩子。”


    王賽道:“絕對不可能,哥們我夜店小王子,怎麽會幹出那麽不小心的事情。我要跟你說的是那個叫陸然的。你知道是什麽人嗎?”


    “你知道?”


    王賽拍了拍胸脯道:“我當然知道,回來的路上我就派人去打聽了,剛才給我回的電話。這個陸然可是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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