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富江還沒來得及吃完成實做的早餐,鳴笛聲就在門口響起。


    猜都不用猜,肯定是琴酒,隻有他腦袋缺根弦,不到六點半就跑人門口按喇叭。


    不過鳴笛聲有些不對,聽起來不像是保時捷的鳴笛聲。


    “是找你的嗎?”成實走出廚房,在客廳探頭探腦的向窗外看去。


    盡管他看上去已經夠小心了,但富江還是伸手把他拽了回來。


    “如果門口的人有惡意,你已經死了。”富江冷聲提醒了一句。


    他不是在危言聳聽,一但他在組織裏的事暴露了,那組織的敵對勢力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性來刺殺他。


    是否是以留下活口的方式取決於來的是哪一方的人。


    FBI之類的可能會盡可能留下他的活口收集情報。


    但類似寶石動物那個組織可絕對不會有留下活口的打算。


    通過對富江的了解,成實判斷出他不是在開玩笑。


    “那我該怎麽做?”


    “不能直接的用眼睛看,還要用耳朵判斷門外的腳步聲,用直覺去感受是否有惡意存在。”


    富江邊說邊示範,“門外沒有腳步聲,甚至沒有打開車門的聲音,車上的人沒有下車,也許是用槍口瞄著大門。


    “但我沒有感受到敵意,所以門外的人大概率沒有惡意。”


    富江豎起一根食指,“如果你和我一樣不怕子彈,那你可以選擇像我這樣直接開門。”


    說著,富江推開了大門,看到了道邊的廂型車,以及駕駛座上滿臉不耐煩的琴酒。


    “道理我都懂...”成實嘴角開始抽搐,“但你說的這些我一個也不會。”


    “那就去二樓,打開正麵的窗戶,手持鏡子照向下方,這個方法的缺陷就是,如果那個殺手是我,我會直接射爛你的手。”


    富江給了琴酒一個“馬上”的眼神,邊講解邊走向盥洗室。


    他可是一個體麵人,出門肯定要打理一下自己。


    “有更安全的方法嗎?”成實很想問,有那種普通人也可以使用的方法嗎?


    “那你就隻能使用普通人的辦法了,二樓臥室牆上的燭台隻要先順後逆再順的轉半圈,就可以打開通往監控室的暗門,你要知道我別墅的門口是有攝像頭的。”


    富江說完後就進入盥洗室,啪的一聲關死了門。


    成實:......


    一開始就直接說這個方法不好嗎?


    心累,每天都上班,還要提前出門給富江送早飯。


    結果現在富江還給他增加難度,如果他真有富江說的那些本事,那十二年前的仇他早就報了。


    ……


    洗漱完成並換好出門衣服的富江來到外邊,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伏特加呢?”


    “他今天放假。”琴酒邊說邊發動了車輛。


    言外之意就是他不希望有除了富江以外的人知道亞力老宅的所在地。


    沒開自己的保時捷,而是開著一輛不知從哪搞來的廂型車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裏是你最保險的安全屋?”富江將雙腿伸直撐起身子,佝僂著身子防止撞倒腦袋。


    這輛廂型車的前座太窄了,他腿部的血液都循環不開了。


    瞥了一眼富江那怪異的表現,琴酒答複道:“從所有權上來說,是的。”


    換句話說就是琴酒並不把那裏當做安全屋,平時也不會去。


    “你不喜歡那裏?”將雙腿伸直後,富江趁琴酒不注意從椅背上翻了過去,來到了後車廂。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你在搞什麽鬼?”琴酒皺起眉頭。


    格拉巴就不能老實點嗎?


    “前麵太擠了。”富江放下了後車廂的座位,橫在了兩個位子上。


    “這輛車的內部設計對高大的人並不友好,你不這麽認為嗎?”


    “忍著。”琴酒冷聲道:“我可以接受一個魔法殺手在我的身旁,但我不能接受一個魔法殺手來到我背後,你懂我的意思。”


    如果要讓自己心理不適,那琴酒寧願讓富江身體不適。


    富江搖了搖頭,幽暗的雙眼突然一亮,“我有個點子。”


    “點子?”琴酒的心髒沒來由的一跳。


    他的直覺告訴他,格拉巴要做某件事,某件非常非常糟糕的事。


    他最好能堅定地拒絕格拉巴提出的任何“點子”。


    “嗬嗬,你很快就會知道的。”富江沒有解釋,直接將手伸向了琴酒的肩膀。


    琴酒的瞳孔猛地放大了幾圈。


    車子的後燈亮起,嘎吱~~急刹車讓這輛年紀不輕的廂型車發出了哀嚎。


    這很考驗後車的反應能力,但幸運的是後車離的比較遠。


    突然地急刹車讓富江略微失去平衡,手掌擦著琴酒的肩膀伸到了前方。


    琴酒左手掏出電擊器,“先說明你要做什麽。”


    富江將用指肚將電擊器推開,“琴酒,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可以永遠信任我,我絕對不會害你的。”


    琴酒眯起雙眼,確實,格拉巴不會害他,至少,目前沒有害過他。


    但是,不是害他卻勝似害他的事可是沒少做。


    不怪琴酒懷疑,富江這用行動來進行解釋的態度讓他想起了曾經。


    當初富江騙他做牛郎的時候,也是模棱兩可的沒有做出說明。


    看著琴酒懷疑的眼神,富江歎了口氣,“隻是一個魔法。”


    “什麽魔法。”琴酒咬著牙問道。


    “說了你也不懂。”富江認真的看著琴酒,“你知道我不喜歡白費口舌。”


    “好,你不需要解釋,但記住,不要對我施放那個魔法。”


    富江那堅決不解釋的態度讓琴酒確信了自己的猜測。


    那絕對不是什麽好魔法。


    在後車的鳴笛催促中,琴酒重新發動車輛。


    看著前方不斷靠近然後略過的景物,富江沒再說話。


    因為琴酒用默認的態度許可了他一個人留在後車廂。


    周先生誠不欺我也,要想安個窗,果然得提議掀開房頂。


    廂型車上了高速公路,看來目的地絕對不是米花町和杯戶町那幾個熟悉的地方。


    “有多遠。”富江玩著從後車廂裏翻出來的魔方。


    這是最常見的三階魔方,他小時候就玩膩了。


    “中午在高速公路的飯店吃飯。”琴酒做出了答複,目的地很遠。


    能在黃昏之前抵達已經是理想狀況了。


    這比富江想象的遠很多,這一來一回一整天就過去了。


    “如果是我,我會選擇坐列車。”富江把拚好的魔方扔在一邊的墊子上。


    “列車?你怎麽會信任那種東西?”琴酒冷笑道:“看來殺死你是一件簡單的事,隻要一顆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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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提醒。”富江扯開嘴角,“不過下次再擔心我的安危時,你可以選擇更善意的表達方式。”


    “嗬,我隻是希望你拎得清自己,不要因為會一些非常規手段,就無視意外風險。


    “你應該知道你對組織來說已經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成員了。


    “也許我該給你推薦那本描述如何殺死我的教材,上麵以我為例,列舉了很多殺手會因經驗和自信而犯下的錯誤。”


    琴酒冷著臉解釋了一大段話。


    通常而言,這種行為被稱為“欲蓋彌彰”。


    “謝謝,等有時間,我會寫一本如何殺死真正的琴酒的書。”


    富江把腦袋枕在扶手上,“不過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如果真有炸彈,我會感知到,並立刻變成禽類飛走。”


    琴酒的嘴角抽了兩下,他都忘了身為亞力之孫的富江應該也能變身成動物。


    “那我呢?”


    如果富江的方法隻能救他自己,那依舊不能選擇坐列車前往亞力老宅。


    “那就不得不提到我剛才說的魔法了。”富江腰部發力,直接翻身坐起。


    琴酒沒想到富江居然把話題又繞了回來。


    “那個魔法的效果是什麽?把我變成鳥?”


    如果隻是這樣,那琴酒可以接受,但他的直覺告訴他,並沒有這麽簡單。


    而且這無法解釋富江剛才要對他施法的行為,變成鳥後他是無法開車的。


    “簡單說就是將我的力量寄存到你身上,可以大幅強化你,讓你具備著魔法生物一般的能力,即便是雙頭四臂也不在話下。”富江隨口蠱惑道。


    怎麽樣?琴酒,你不心動嗎?你不想試試成為魔法生物的感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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